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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去哪?”她低着眸,漂亮的眼睛注入着星碎的光芒。
“去找江铭斯的时候,为什么不跟我打声招呼?”
“打招呼?呵……”姜苒嘴角勾起一抹苦笑,她冷冷地看着男人,哑着嗓子说:“这不是你开始给我的选择吗?你怎么还可以问我这种话?”
靳阳倏地握紧拳头,小小的烟头烧着他的手心,他感觉不到疼似地笑了笑。
不过他还不如不笑,姜苒没有见过他脸上这种说不上来的笑意,笑容里面掺杂了太多的复杂,什么都有。
她也不指望摸透这个男人。
反正这个男人给了她选择,她也跳进了火坑,那他是不是也满意了?
“姜苒,啧……挺没劲的。”
他冷不丁的来这么一句,姜苒一脸疑惑。
靳阳将烟头扔在地上,深吸了一口气,可真的跟要了命一样。他从兜里掏出一把钥匙,这还是他背着姜苒,偷偷配的她家的钥匙。
但是现在好像没什么用了,他丢在了不远处的垃圾桶里,靳阳配的这把钥匙与她之前的钥匙款式不一样。
所以,姜苒根本不知道他扔的是什么?
“姜苒,你说我是不是很犯贱,说实话,我靳阳没这么犯贱过。”
姜苒微怔,他越是这样陌生,她越是紧张不安,因为她现在根本拿捏不住这个男人,接下来会做出什么事来。
“你到底要说什么?”
他跌撞地靠着冰凉的墙,姿态慵懒,黑眸透着显而易见的心碎,肮脏,还有那仅存的占有。
他不得不承认,江铭斯玩儿的这一招够狠,居然能把他的心扒开了缝隙,往里面塞了好多的沙子,动一下,磨的心脏直流血。
“你别这样不说话,你到底想说什么,我还得赶快回去睡觉。”
“跟江铭斯做的时候,感觉如何?”
姜苒笑容瞬间如瓷器般破碎,“在这里堵我,就是问我这个问题吗?”
他唇不动,眼神却盯的她发毛。
“如果我说,我跟江铭斯什么都没有做,你会信我吗?”
“不信…”他亲眼看见的,会假吗?
“既然你不信,我的解释又有什么意义?”她知道靳阳不会信的,换做是谁,当时看了她那样一副努力想要缠着男人身子的模样,以及那种身上暧昧的痕迹,尽管有了证据证明,估计一切也都成了伪证。
可是她的不解释,在靳阳的心里,已经确切的判定出了一种结果。
江铭斯真的睡了姜苒。
“如果你没有问题了,我先走了。”
“回来…”
“干什么?你还有话要说。”
“从今以后,睡这里。”靳阳指着自己公寓的门。
姜苒诧异,他又想搞什么把戏?
她摇头,“我不去。”
那种水深火热的地方打死也不去,每次进到他的家,她都会压抑的喘不过气来。
靳阳没打算给她拒绝的机会,抓住她的手,带去了自己的家。
“靳阳…有话咱们好好说。”
“闭嘴。”靳阳把她带去了浴室,然后着急地把浴缸里的水放满,姜苒被她抓着手,她感觉自己的手腕要被他掰断了。“躺进去,我给你洗澡。”
姜苒看着浴缸里清澈的水,总感觉靳阳会在这里把她杀了。
一种巨大的恐慌在她身上蔓延起来,眼睛都红了。
她拼命地摇头,“我不躺,我不躺,我要走…靳阳你放了我吧,我要出去。”
她逃出去又被靳阳抱回来,连衣服都没有给她脱,直接扔进了浴缸。
姜苒喝了大口的凉水,她真的像被掉进了大海一般,拼命地呼救着。
一直大手把她捞起来,她才有了呼吸。
靳阳将她的衣服解开,姜苒用力地抓着自己的衣服不让他撕扯。
“靳阳,我跟江铭斯没做,你别这样对我。”她带着哭腔。
靳阳仿佛听不见一样,继续抓她的衣服,一层层地扒干净。
“乖,听话,就是洗个澡而已,我不伤害你。”他的这句话,仿佛是在做着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男人眼里的那一丝温柔,让她不禁地想起,两人刚结婚那会儿。
可能是还处于蜜恋期,靳阳把宠的以为自己就是一个可爱的小公主。靳阳把她当闺女养养着,还给她洗澡,洗头发,吹头发。
当靳阳这一次做这种事情的时候,跟挖了她的心一样。
疼,好疼。
“你这个伤害我有什么区别吗?”凉水包裹着她的身子,那种绵绵的痛意,侵入着五脏六腑,那双眼睛酸涩难忍,她哽咽住:“靳阳,我不洗了,我想出去。”
她身上有伤口,靳阳根本体会不到,那种又冷又刺痛的感觉。
她的苦苦哀求,落在男人心里不痛不痒。
“这么害怕干什么?我又没有把你扔了,我要是把你扔到大街上,你得多可怜。”靳阳语气听不出喜怒。
可是他手上的动作与他的表情行为不一。
他一边往白皙的皮肤上,打着沐浴露,尤其是那些让人刺目痕迹,无论怎么洗都洗不干净,还泛红了,让他很恼火。
靳阳不知道给她洗了多久,姜苒被折磨已经心如死灰,就像一只脏了的布娃娃,终于把上面的污尘洗得干干净净。
“好了,干净了。”那原本青紫的痕迹,已经被搓出了血,浴缸里泡沫与血融为了一体,特别诡异。
浴缸里的她与鬼片里的女主没什么区别。
“疼吗?”他问。
她胸口起伏两下,摇摇头,“我不疼。”
她敢说疼吗?
说疼了会怎样,他会不会还会再来一遍。
“我能回去了吗?”她脸上全是撕心裂肺的狰狞,像极了一个被摧残过的洋娃娃,不敢做出任何违抗,就连声音都是低到尘埃,苦苦恳求的他今天放过她好不好。
“你是不是觉得我喝多了,才会这样做?”他的手抚摸她的脸,这个哭的难看的样子真丑,女人脸上的泪水与淡淡的血色混为一体,怎么也擦不干净。“我比谁都清醒,现在洗干净了,我抱你去休息。”
姜苒痛苦地闭了闭眼睛,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她已经躺在了那一个温暖的被窝,尽管那被子把她包裹得严实,那个易碎的身体还是冷如刺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