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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章 十常侍张让的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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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子,等等!”

    糜芳及时出声。

    荀彧眉头微挑,“姑娘还是去找其他人吧。”

    深更半夜,有女上门。

    还是客栈,相当于后世的酒店,这种戏码,近几年有着郭嘉郭奉孝的日夜熏陶,虽然没有过什么实战经验,荀彧却也是了解的大差不差了。

    “在下,真的不需要。”

    说着,就再次缓缓合门。

    “是长者让我来找你的。”

    糜芳焦急说道。

    师傅?

    动作停下,荀彧身子左移,“姑娘请进。”

    一前一后的态度,可谓明晃晃的,两个极端。

    进了房间,坐下。

    “不知姑娘,我师傅他,让你来找我,所为何事?”

    荀彧道。

    他能够察觉到,对方应该不是在说谎。

    轻哼一声,糜芳说道:“长者说了,让你帮我开个房间,而且日后若有什么需求,也都一并来找你。”

    眉头微微皱起,荀彧似是想到了什么,试探一句。

    “姑娘莫非便是,方才大厅里那位公子,所要找的人?”

    “嗯。”

    糜芳点点头。

    大大方方地承认了下来。

    在她看来,长者既然都接受她了,自然也就不需要再进行什么伪装,而且这大半夜的,一前一后,也很容易让人因此而联想到什么。

    沉吟一小会儿,忽而说了一句。

    “对了,你方才说的,不需要,到底是不需要什么啊?总感觉怪怪的。”

    额.……

    荀彧摆摆手,淡淡一笑。

    “没什么,这只是在下的口头禅而已,习惯了。抱歉抱歉。”

    此刻,他也只能这样。

    难不成让他说,我以为你是做那个的吗?

    实在说不出口。

    极为生硬的转移话题道:“我这,就给姑娘再开一间房去!”

    只是离开时的身影,莫名间有些不自觉的仓惶和狼狈。……

    洛阳。

    南宫,嘉德殿。

    夜深。

    龙床之上,道道惊恐之声响起。

    “不要,不要~”

    天子刘宏一身冷汗,辗转反侧。

    无疑,他正在做着噩梦。

    而梦中.……

    已经去世了二十年的汉桓帝,正对他大发脾气。

    “刘宏,此前你无辜贬黜并害死宋皇后,无端冤杀渤海王刘悝。如今二人已经到天庭告御状,老天爷怒了,你要完了。”

    “不,没错,朕没错。”

    刘宏咬紧牙关,面色发白。

    看着上一任的大汉天子,帝王,大喊道:“皇权必须掌握在天子手里,我若不杀她,我这天子,岂不成了虚设,傀儡,还有那渤海王,是他自己找死才对。”

    “事到如今,还不悔改,刘宏,你要完了,大汉朝也要完了……”

    汉桓帝继续大喊。

    而天子刘宏这边,却是一个激灵。

    一身冷汗,惊醒过来。

    但既便如此,半个身子已然直起。

    可梦境如此清晰。

    一时间,他仿佛仍看到了汉桓帝的唾沫星子,在眼前乱飞。

    与此同时的,还有那不断在耳边徘徊的恶语。

    “刘宏,你要完了,你要完了,大汉朝也要完了!”

    瞬间,刘宏只觉阴风嗖嗖,汗毛倒立。

    一声慌忙大喊。

    “来人,把羽林卫左监许永叫来。”

    一会儿,一中年男子进了大殿。

    拱手而立,道:“微臣,参见陛下!”

    将梦境里从头到尾,事无巨细的叙述完后,此时刘宏也渐渐回过神来,定下了心境。

    子不语怪力乱神。

    但同样,却能扰其心神。

    即便天子,也不例外。

    “爱卿可知,朕方才所做之梦,为何意?”

    刘宏瞥了一眼面前的大臣,道。

    许永,出身寒门,攀附世家。

    听闻天子方才一番言语,心中不由一喜,陡然间,便有了定策。

    随即,面色一沉,脸更是阴得掉冰碴。

    道:“当初宋皇后母仪天下多年,没有任何过错,陛下却听信谗言,无端贬死她,还祸及她的家人,天下人谁不为之怀恨?渤海王身处藩国,从来不犯错,陛下又不加分辨,让他无辜蒙冤,沦落到今日这般田地……”

    顿了顿语气,继续说道:

    “为今之计,只有把宋家人从流放地接回善待,并恢复渤海王家族封爵,才能请求冤魂宽恕!”

    “话说完了?”

    刘宏面色平静。

    许永内心慌得一批,但表面上还是稳如老狗。

    “微臣言尽于此,望陛下三思。”

    他知道,自己这是在找死的边缘疯狂试探,但若是成了,那前途自然一片光明。

    这是一场豪赌。

    而结果——

    “来人,把羽林卫左监拉下去,斩了!”

    刘宏淡淡说道。

    言罢。

    自有殿外侍卫,进门而入,一左一右,收拾残局。

    临死之际,许永还想再说些什么。

    可侍卫二话不说,一个手刀,当即昏倒在地。

    至此,羽林卫左监许永,卒!

    “世家,就连朕的身边之人,也都无时无刻,不想攀附这棵大树,我刘氏皇室,到了如此地步,难道真的就该亡了吗?”

    刘宏失笑嘲讽。

    “也罢,也罢,尽人事,听天命。西园八校尉,希望能够给朕一个惊喜吧!”

    “朕这身子骨……咳,咳。”

    “恐怕,也坚持不了多长时间了。”

    余光望向窗外,刘宏的眼神当中不由浮现一抹期待。

    “圣贤公,希望你还能赶得及吧!”

    此时,嘉德殿外。

    听着宫殿里面传来的一声声咳嗽,张让可谓揪心到了极点。

    步子来来回回地转来转去。

    “太医署的人,真不知道干什么吃的?这都过了多久,陛下的病症,非但没有减轻,反而变得更重了,庸医,全是庸医。”

    身为宦官,而且还是十常侍之首。

    他心里明白,陛下就是他的靠山。

    万一有一天,这个靠山没了,他也绝对没什么好日子过的。

    所以从客观上来说,他对天子刘宏,倒是实打实的忠心,比朝中的那些世家,臣子,不知是要强出多少。

    “幸好,蹇硕那家伙,被陛下看重,成了西园八校尉的元帅,辖制八军,手上也算是有了兵权,这样也总算是有了点对抗的底蕴和实力。。”

    这一刻,张让自然而然的就把蹇硕,划分到了同属宦官的势力范围。

    “只是,届时陛下当真万一有个什么好歹,我等残缺之人的去处,又该在何处啊?”

    莫名间,不知为何,张让的脑海里忽然浮现起数日前,坤和殿的那道身影。

    三皇子,刘艾!

    刘景安。

    似乎和往日里,却是有些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