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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楚洵思维数据的消散,叶问附身技能卡的时效也进入倒计时。
透过后视镜,楚怜已经看到追上来的车队。
又继续飙了两分钟后,前方出现一片空地,她猛打方向盘,一个掉头,面向车队刹住了车。
技能卡的副作用已初露端倪。
她的四肢开始痉挛,豆大的汗珠沿着脸颊滚落。
她最后看了一眼身旁重归麻木的楚曜,心中的信念越发坚定——
无论去到哪个世界,她都一定会再次认出哥哥。她一定会完成哥哥的嘱托,弄清楚系统的真相。
她也一定会攒够10000点积分,见到高高在上的主神,彻底唤醒她的哥哥。
而现在,为了心中的信念,她必须要拿下聂子谦的1000点积分。
也为了她自己的心……
她强忍着越来越强烈的痛楚,推开车门,摇摇晃晃地走下车。
聂子谦也从领头的豪车上走了下来,神情阴郁地一步一步走向楚怜。
楚怜拖着步子,刚走了几步,就感觉浑身的力气被抽干,连站立都变得艰难。
透过模糊的视线,她隐隐约约地看到聂子谦脸色大变,加快脚步,朝自己飞奔而来。
她再也支撑不住,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
当她醒来时,除了熟悉的无力感外,她的双腿有种麻酥酥的感觉,仔细感受的话,还有种微微的刺痛感。
难道是因为使用了两次叶问附身技能卡,导致腿疾复发?
她试着活动双腿,然后就发现,她的右脚踝上绑着一个电子追踪脚镣。
她瞪大了眼,不敢置信地看着这个黑色的脚铐。
良久的震惊过后,她勉强稳住心神,环顾了一圈自己所处的环境。
乍一看,跟她之前公寓的房间没什么两样,就连她随意扔在床头柜上的两只耳坠都还在。
如果不是四面都是墙,既没窗户,也没门,她根本就不会意识到这里并不是她住的公寓房间。
她平复了一下呼吸,走下床,扶着墙走了一圈,确认不存在任何的机关,这个宛如复制粘贴的空间,的确没有任何可以连通外界的通道,完完全全的铜墙铁壁。
但这世上显然不可能有绝对密闭的空间,如果不在墙上,那就在……
她抬起头,看向天花板。
像是为了印证她的猜测,下一秒,天花板正中央的吊灯开始下坠,平移到了一边。紧接着,一段舷梯从空出来的地方缓缓降了下来。
一身米色家居服的聂子谦,端着一个莹白的瓷碗,拾级而下。
在他走下最后一级台阶后,舷梯自动收了上去,吊灯也回到原位。
看到楚怜光着脚站在地上,他蹙眉道:“快把鞋穿上,地上没铺毛毯,会着凉。”
无论神色,还是语气,都跟寻常无异。
可配合着这样的场景,聂子谦的态度越是无异,就越显得万分诡异。
楚怜站着没有动,直接地问:“这是哪里?我脚上怎么会有电子追踪脚镣?”
聂子谦放下粥碗,走向楚怜。
楚怜下意识地往后一退。
聂子谦恍若未觉,继续走近,一把将楚怜打横抱起,放到床边,抽出湿纸巾,擦了擦她的脚底板,让她靠坐在床头,给她盖上薄毯。然后又抽出湿纸巾擦了擦自己的双手,重新端过粥碗,舀起一汤匙小米粥,吹了吹,递到楚怜唇边。
“这就是以前我跟你提过的地下堡垒。”他语气淡淡的,听不出情绪,“给你戴定位器,是为了确保你的安全。这次是我没有保护好你,才会让你被楚曜胁持。是我不好,我向你保证,不会再有下次了。”
楚怜看着聂子谦,一脸错愕。
这家伙在说什么胡话??
自己什么时候被楚曜胁持了??
“聂子谦……”她小心翼翼地打量他,“你还好吧?”
“你是在关心我?”聂子谦唇角一弯,有了笑意。
楚怜看得心里直发毛。
她咽了口口水,解释道:“你是不是还在生我的气?你真地误会了,我跟楚曜不是你想的那种关系,我们真的只是有点事需要私下沟通一下。你看,是不是一沟通完,我马上就掉头了?就算你没有追在后面,我自己也会回来的。”
聂子谦静静地听她说完,说:“粥再不喝,就凉了。”
见聂子谦根本就没听进去,楚怜烦得推开他的手,汤匙连粥一起跌落到了地板上。
楚怜忙道歉:“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
“没事,”聂子谦平静地打断她的话,“我再去拿一个汤匙来。”
楚怜连忙攥住他的手腕:“你觉得我现在这个样子,我有胃口喝粥吗?”
聂子谦回身看向她,疑惑地问:“现在怎么了?为什么会没有胃口?”
“你说现在怎么了?”楚怜无语极了,“你把我关到地下室,还给我戴脚镣,我才是要问你怎么了!”
聂子谦皱眉道:“我不是说了吗,这些都是为了你的安全。”
“什么狗屁安全!”楚怜火都起来了,“聂子谦,你是失忆了还是失心疯了?你哪只眼睛看到我被楚曜胁持了?明明就是我带他……”
“闭嘴!”聂子谦沉下了脸。
他反手攥住楚怜的手腕,逼近道:“我都已经帮你找好了台阶,你为什么就不能乖乖地下呢?”
看着撕下伪装的聂子谦,楚怜反而松了口气。
她忍着疼,由他紧紧地攥着,软下声安抚道:“因为我不需要台阶啊,我跟你说的都是实话,我没有骗你,更没有背叛你,你相信我,好不好?”
“当你选择为了他,对我大打出手的那一刻,你就失去了我的信任。”聂子谦的眼底一片阴翳。
楚怜辩解:“那还不是因为你先对他动了手?下的还都是死手!你知道你那个样子有多可怕吗?况且我也没有对你大打出手啊,我只是打退了那几个挡住路的保镖,我得把他活着带出去啊!”
聂子谦眯起了眼:“我为什么不能对他动手?他敢那样抱着你,牵着你,我还留了他一口气,还不够克制么?你难道要我当做什么都没看到,无动于衷?”
合着这意思就是,没把人打死就不叫事?
楚怜忽然就觉得聂子谦的逻辑跟正常人不太一样……
他脑子里好像有根筋……不太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