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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墨渊淡淡道:“让你主子等着。他若是不想出事,便要有耐心。”
凌风再次行礼,转身离开。
林梦绾的好心情瞬间淡了许多,蹙眉看着楚墨渊道:“我还是觉得,这件事情有些冒险。”
虽然楚墨渊答应了凤夜邪,会让许凝曦住进景王府。
可是对于这件事情,林梦绾一直都不赞同。
且不说凤夜邪对许凝曦,究竟是什么感情。
即便是凤夜邪真心实意的喜欢许凝曦,又能如何呢?
楚墨渊答应凤夜邪之前,根本就没有问问许凝曦是什么想法。
若是不管许凝曦的想法,就把她跟凤夜邪凑在一处,未免有些利用许凝曦讨好凤夜邪的意思。
而且,东月皇既然如此看重许凝曦,岂能让许凝曦跟凤夜邪有什么联系?
若是楚墨渊为他们二人创造机会,搞不好会被东月皇迁怒。
楚墨渊道:“只是让昌平郡主入府,其他事情本王都不会插手。”
他握住了林梦绾的手,神情无比认真,“本王知道你觉得这事情对昌平郡主不公平,亦是在为她担心,但是这已经是最好的安排。”
“京中的局势并不明朗,马上就要恢复上朝了,各地藩王也已经陆续进京,京中的局势只怕会发生很大的变化。而且,父皇的千秋节在即,这是大喜的日子,父皇极有可能,会喜上加喜。”
林梦绾的心狠狠一坠,已然明白楚墨渊的意思。
所谓“喜上加喜”,东月皇只怕会趁着千秋节,乱点鸳鸯谱了。
“昌平郡主是祁王殿下的独女,祁王殿下的旧部一直忠心,绝不会对她弃之不顾。她的婚事悬而未决,定然会you很多人盯着。”
“这个时候让昌平郡主住到景王府,也是在保护她。毕竟,先前祁王妃……”
楚墨渊没有把话说下去,但是林梦绾却明白楚墨渊的意思。
先前祁王妃还想过,让东月皇把许凝曦指婚给楚墨渊做侧妃。
这件事情虽然没有公开,但是这世界上,哪里有不透风的墙呢?
即便是东月皇的身边,也少不了各方势力的眼线。
这件事情大家只是没有摆在明面上说罢了,实际上早已经不是秘密。
林梦绾想到这些,禁不住叹了一口气。
“如此说来,似乎没有更好的选择。”
楚墨渊握了握林梦绾的手,没有再言语。
只是,有一句话他没有说。
他让许凝曦住到景王府,除了保护许凝曦,亦是在安排他跟林梦绾的退路。
东月皇“病”了这么久,又突然下旨让藩王跟皇子入京,有些事情,楚墨渊不得不防。
只是,楚墨渊不好跟林梦绾说的太明白。
“王爷,王妃,南氏派人送了信儿,明日想求见王爷跟王妃。”
玄一上前,对着楚墨渊跟林梦绾恭敬地行礼。
二人的神情顿时严肃起来,立刻将刚许凝曦的事情抛之脑后。
林梦绾急切的问道:“在哪儿见?”
“明日午时,醉仙楼。”
林梦绾不自觉的做了一个深呼吸,心跳快了几分。
不等林梦绾开口,楚墨渊便道:“明日你去醉仙楼,设法把南沐清带到府上来。”
在醉仙楼见面,终究人多眼杂,把南沐清带到景王府会更安全一些。
林梦绾的心中禁不住激动。
因为她叮嘱跟南沐清,让南沐清在李丞相府仔细的搜查,查到任何蛛丝马迹,都要告诉她。
但是,林梦绾的要求是,查到的东西若是不那么重要,便送信去聚宝盆。
若是查到的事情很重要,便直接见面,约在醉仙楼。
如今,南沐清就约在了醉仙楼。
她是找了什么重要的东西吗?
这一夜,林梦绾睡的并不安稳。
她一直在思考南沐清找到了什么东西,以至于梦里,前世跟今生发生的事情,在林梦绾的脑海之中交织缠绕。
那个梦光怪陆离,惊心动魄,让林梦绾悲伤又愤怒,更是让林梦绾惊恐跟绝望。
只是,这一次林梦绾没有被惊醒。
醒来之时,林梦绾只觉得浑身疲惫,梦里的东西却都记得不那么真切了。
终于,午时三刻,玄一带着南沐清来到了景王府。
南沐清穿着一个宽大的斗篷,把自己的身子完全裹住,任谁都看不到她的面容。
进了屋,南沐清摘掉斗篷的帽子,对着林梦绾跟楚墨渊行礼。
林梦绾这才发现,南沐清的气色比之前好了许多,身体也丰盈了几分。
看来李锦书去世,对于南沐清而言,至少不是一件悲伤地事情。
林梦绾示意南沐清入座,直接问道:“你要见我跟王爷,是查到了什么?”
南沐清也不卖关子,直接从怀中掏出了一本册子,放在了桌上。
“这是我在李锦书的书房墙壁夹层里找到的,我稍微翻看了一下,里面写的都是我看不懂的字,但是跟先前我找到的那封信是一致的。”
林梦绾的心顿时抽了一下。
是拆字。
她立刻拿起册子翻看起来,刚看到第一页,心便狠狠一颤,立刻将册子合上了。
这是……
李锦书对前世事情的记录?!
林梦绾的心狂跳了起来。
李锦书跟南燕国通信用的是拆字,这种字楚墨渊跟林梦绾没有破解,可凤夜邪却是认得的。
这几日,凤夜邪已经将破解之法告诉了林梦绾跟楚墨渊。
所以林梦绾看到这册子的字,自然认识。
而这册子的第一页上赫然写到——“皇上忌惮皇后娘娘母国,不会让太子殿下登上帝位”!
虽然早有猜测,可看到李锦书的这份记录,林梦绾还是觉得心情沉重。
楚墨渊看着林梦绾脸色大变,已然知晓册子里写的必然是很重要的事情。
他握住了林梦绾的手,看着南沐清问道:“还查到了什么?”
南沐清原本痴痴地看着楚墨渊,如今被他锐利的视线盯着,却下意识的低了头,心中有几分不安跟惶恐。
“我还找到了一些信笺,还有此物。”
她接下了腰间的荷包,从里面拿出了一块儿莹润的玉佩,放在了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