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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千世界都很小，也没有多少人口，随便转几圈就能宣传的明明白白。
方寒已经在这些人心中留下了恶臭的形象，想必以后这里的人也不会再待见方寒。
与此同时，还有很多这样的商人在中央虚空各处宣传方寒的卑劣，他们把方寒刻画成一个对内残暴荒淫对外偷鸡摸狗的卑鄙人物，为世人所不齿。
牛二天一个人的宣传力量有限，但是人族这么多商人，转完整个虚空要不了多久。
现在大部分的小千世界，还有很多大千世界都加入了商业联盟，商业联盟的成员之间互联互通，只要属于商业联盟，便可以随时随地去往其他商业联盟的世界。
五条商业飞船的线路全部开通，就算是再遥远的世界，也可以选择乘坐商业飞船，几天就能完成一个来回，还不用担心被虚空流浪者抢劫。
自从商业联盟城里，飞船线路开通把商业联盟的世界连成一个整体之后，游荡在中央虚空的虚空流浪者都快失业了。
虚空流浪者平时就在中央虚空里当海盗，抢劫过往的商队。
但是商业飞船开通线路之后，商队都选择搭乘商业飞船，靠自己游走的少之又少。
商业联盟的飞船本来就是机械族的宇宙级飞船改造而成，上面火炮密布，火力全开相当于大罗金仙。
另外商业联盟又有张衍和人族大能在暗中保护，三大掌控者和方寒两度偷袭失败就是最好的证明。
虚空流浪者除非是活的不耐烦了，或者是脑子进水了，否则给他们一百个胆子也不敢打商业飞船的主意。
敢去打商业飞船，灰飞烟灭都是轻的。
大量虚空流浪者直接宣告“失业”。
而张衍本着人人平等的原则，从中央虚空招募了一大批虚空流浪者，负责建设和管理虚空中的商业中转站，同时负责保护商业飞船的线路。
于是张衍又在无形之中给自己涨了一波人气，几乎是人人称赞。
反观方寒，在中央虚空的名声几乎都要臭了。
牛二天和一大批人族商人通过商业联盟对方寒大肆宣传，把方寒包装成一个十恶不赦无恶不作，而且暴虐残酷滥杀无辜的卑鄙小人。
方寒直接成了中央虚空中臭名昭著的人物，想要洗白都难。
牛二天看着自己的目的达成，立刻收摊转战下一个世界。
其他商人也在四处转战，在一个世界宣传完，就赶往下一个世界继续宣传。
什么时候把方寒弄的臭名昭著什么时候再停手。
很快，中央虚空大大小小成千上万的世界，都认为方寒是个恶棍。
方寒以前在中央虚空树立的霸气威猛形象，直接一去不复返了。
同时，永盛大世界的百姓也因为不满方寒的统治，掀起了多场反对方寒的暴乱。
简单地来说，就是永盛大世界的人开始造反了，一遭就是四处翻天覆地。
方寒倒是不害怕这些人在永盛大世界怎么闹腾，他打不过张衍，难道还治不了这群微不足道的刁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