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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六角乙贤子还算是比较从容的,一来夜色已深,田垅上并无行人。二来我们只不过是换了个地方而已,她是我老婆,有什么好怕的。不像宋奎,与女使者去钻玉米地。
回来以后,小月怪声怪气地说,“去了这么久。”我与六角相视一笑,我说,“不然,我也带你出去一次?反正宋奎和安波那也没有找到,这大半夜的,我真不放心,他会把我们的炼铁术泄露出去。”
第二天一大早,我们就被一阵争吵声闹起来了,我们下了木屋,到外边一看,原来是宋奎的两个老婆正一人举着一只鞋子追打宋奎。
我们第一次来到万鸦老这个地方的时候,宋奎在我们进入的第一个院子里,接受了两姐妹的黄包包,现在,她们一齐追着宋奎,在田王的楼前边绕着圈子飞跑,边追两人嘴里还不停地骂着。
宋奎一边跑,一边用手不停地在胳膊上挠着,我们走过去,大声地制止了她们,不管怎么说,宋奎是我们的正牌翻译官,怎么能容忍她们这么不给面子。
眼看着追也追不上,那个妹妹心中一急,把身上挂的铁弓拽了出来,我一看,立刻大声地冲她喊道:“干什么,你给我放下!”
她似乎有些急了,没有听到我的话,六角飞快地跑过去,一把抢下了她手中的铁弓,不是这样,恐怕她在气头上,会把宋奎当兔子来射上一箭。
徐洁和姬将军也来了,这是她的女兵,她大声命令着,她们这才稍微地安静下来。
人们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情,只见宋奎已经停住,不好意思地站在那里,脸色通红,还在用手挠着胳膊、脖子,那里什么也没有。六角悄声问我,“宋奎在挠个啥劲?”
“玉米的毛刺,在玉米地里乱钻,不是好玩的。”
我问宋奎,“怎么回事?”
宋奎尴尬地说,“都怪你,田将军,王让你接待安波那,你却推给了我,本来我没那意思,可是你不知道,在她们这里,女人上来劲儿,她妈就像男人,我怎么能控制得了。”
我说,“让你老婆们用鞋底拍一顿,总比射你一箭舒服些,去吧。”我让她们回家里去解决此事,不能在大庭广众下这么闹腾,女使还没有走呢。
于是,宋奎乖乖地被领了回去,我们都听到了一阵密如雨点的“啪啪”声从宋奎的木屋里传了出来。可以猜想,宋奎的屁股,正享受着鞋底的亲密接触。一阵阵抑制不住的痛苦呼叫从屋中传出来。
这事早就惊动了田王,他披衣走了出来,问怎么回事,我赶紧把情况告诉了王,他皱皱眉头,“像个什么样子,丢脸哦。”
最后,还是姬将军站在她们的屋下,大吼了一嗓子,“好了!”震得大家的耳朵嗡嗡了好一阵子,于是,很快,屋里的动静就小了下来。
女使与王道别,可以看得出,此行她的收获不小,她向田王道别,并且提出,请田王随她一起去觐见她们的女王。
田王道,“眼下事情不少,能不能等我们收了粮食,然后一同起身。反正早晚也是要走的,不在乎早几天晚几天的。”
可是女使安波那说,女王早有示下,不能再呆了。可是我却看她,急着要走的原因不是这个,宋奎一家这么大呼小叫的,让她怎么再有心情呆下去呢?但是她极力地劝说田王,与她一同先行,让别人等待收割了粮食之后,随后跟上。
王与我们商量此事,认为女使的建议也不无道理,如果让她们就此回去,怕我们不能很容易地找到帕洛坡在哪里。毕竟我们在此地叨扰了足足半年来的时间。不能不考虑主人的意思。
“另外,我也想单独出去走走,把善后之事放心交给你们来做,让你们也历练一下。”田王思索着说。
“那么,让谁来陪您去呢?”我问。
“这回,你们几个带兵的人,谁也不用,现在我们的人多了,你们不能分开,家里的事情还很多的,就都留在家里吧。”
最后,田王只决定,带上卫队十人,由苏禄率领,青花一同前往。
翻译只能由宋林担任,宋奎这些天已经走不了路了,一瘸一拐的,被他两个老婆打得。
宋奎的遭遇,也给我们其他的军士个上了生动的一课。女人不是好欺负的。一生气拿着铁箭来招呼。
而此次出行,他决定不带自己的船,把四艘大船都留下,只随着女使安波那的船前往。
出发那天,我们都到海边送行,此去不知道田王会遇到什么新奇的事情,我隐约感觉,事情不会少,但是王的意思我们也不好违拗,另外这边的事情也的确不少。
我只能把田王送给我的宝剑,暂时的再送给他防身,他接过来,悄悄对我说,“这里的事情,你等我走后,与三位将军说说,一切从快,这里不是久居之地。”
他还说,“你们收拾妥当就乘船跟上来。”
“可是,你走了,我们还是找不到女人国都城的位置呀。”
“只能一路上留心了,也说不定,我有机会的话,会给你们留下点记号。”
“不然别去了,我们一起走。”我说。让我们尊敬的田王独身前往,这是我们很不放心的。
但是田王说,“我去你们不放心,让你们任何一个人去,我就放心了?女人是老虎,你别忘了,要去的地方可是一国的女人!嘿嘿,可是我又不能让她们看扁了!”
就这样,我们看着田王带了苏禄、青花,还有十名军士,登上了女使安波那的大船。
田王和苏禄、青花站在船头向我们招手,大船起锚,缓缓向着西南方向驶开去,不久消失在茫茫的大海之中。
我们默默地走了回来,别人不说,我的心里是空空的,少了主心骨原来是这个感觉。
我知道田王也是有意地考验我们,但是我却十分地担心他。
苏禄在我们这里现在只是个拾长,日常带领十个人,战斗时他的忠诚与勇气我不怀疑,但是让他单独保护田王,我还是有些不大放心。
不过也只能如此了,我们留下的人要做的,就是坐等庄稼成熟,颗粒归仓,然后忙地跟上去。
回来我看了老夫人,她倒是没有什么表现,正在院子里喂她那几只鸡,一群鸡崽几天不见,已经长大了不少。
我和画说起了自己的顾虑,没想到画对我说,“我爹是看我有了身孕,不想你离开我,其实,他是想你陪他去的。”
“怎么不早说!”
“我爹不让说,”她不好意思了,脸有些红,毕竟让我留下来陪她,放着保护田王的事不能做,这事她有些自私。我见她这样,转而又笑着问她,“你这样,就不担心你爹?”
她想了想说,“可是我爹都给我分析完了,这是最好的安排。”我再问,她却不再说什么了。想想也是,这里的任务也很重要,画也不能离开我,还有齐雪。
接下来,我们又开了两炉,最后,在离开之前,我们用一炉铁水铸造了几口小锅,准备将来做为去女人国时的觐见礼,这是田王临走的时候交待的。
然后,剩下的一炉半铁水。我们铸造了两门铁炮。其实,我们留下的火药并不多,从黄海出来到这里,并没有什么阵仗能逼着我们用到火药,但是这次,有机会为什么不装备一下?
炮铸造好了以后,我们推倒了铁炉,把铁炮在两艘新船上,一个上边架了一门,把剩下的全部火药分别填装到里面,压上铁砂,炮口、引信用油布包扎严实,这下,虽然只能放两炮,但是我们的战斗力已经不可估量了。
绕遍了这里,我没有发现有焰硝,不然,我们现在的时间这么充裕,我们完全可以再补充一些火药的。
然后,又过了半个月,姬将军说,“可以了。”我知道他说的是庄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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