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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何留阳表现的很不自信，但是湛山雁还是决定去。
无他，她的确很是需要这十分，有一点机会，都不能放弃。
最主要的就是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实力应该不是很强，不然不至于这么低调。
然而就在湛山雁做出决定的一刹，感觉来了。
不是死亡的感觉，却也不顺利，总之，这一趟看上去附带游山玩水性质的行动，可能会生出波折。
不由得湛山雁就皱起眉头。
“咋了雁子？”何留阳还处在湛山雁答应自己的欢喜当中，见对方皱眉头，心中有些打鼓。
实话实说，何留阳自己一个人是不太敢去的，别看对方不强，但是那些传说非常吓人，一个人去总归会起一身鸡皮疙瘩。
两个人就不一样了，至少有心理上的安慰，所以何留阳这才想拉上一个人。
本来何留阳另有人选，但湛山雁打败了他，那么湛山雁就成为了最合适的人选。
湛山雁摇头，感觉的事情还是不能和其他人说太多。
“什么时候去？”湛山雁问道。
何留阳松了一口气，“下了课吧。”
湛山雁点头，留何留阳一个人愣在原地，自己跑到了场馆的休息区，进入到了只有她、孔姨和王平良的讨论群组。
湛山雁将这件事情说了出来，孔姨的第一反应当然是跟着去，毕竟她要时刻保证小姐的安全。
湛山雁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而是先把自己的感觉讲了出来。实在是太过奇异，一时间湛山雁都找不到合适的语言。
“没有感觉到生命危险？”周不稳问道。
湛山雁再次全力感应了一番，确实没有死亡的感觉，她回答道：“嗯！”
“那你随便，记得今天回来就可以了。”周不稳没有阻止湛山雁冒险。
他要培养的是一个能独当一面的徒弟，而不是一株温室里面的花朵。
他不仅同意了，还责令孔姨不能跟着去。
孔姨当然不肯同意，不过周不稳有的是办法。
周不稳直接当着湛山雁的面说让孔姨返回，不然就如此如此，搞得孔姨没办法，只能听从命令。
私下里，周不稳还是给孔姨松了口，“你可以去，但在湛山雁遇到危险之前，你不能进入临河区。”
只有让湛山雁没有任何依靠，她才能真的成长。但也不是说就不管湛山雁了，湛山雁的感觉很恐怖，所以孔姨只能在湛山雁进入临河区之后出发，然后停留在临河区之外。
时间一晃而过。
何留阳在感悟完和湛山雁战斗的收获之后，便有些蠢蠢欲动。
实战课之后就放学了，他们提前完成了，早走一会儿应该没什么问题。
何留阳对着湛山雁挤眉弄眼，搞得湛山雁连连往上翻白眼。
“走吧。”湛山雁也想早去早回，晚上可还有训练等着她。
两个人悄悄溜出场馆，走出了学府大门。
这一次湛山雁还真没有感觉到孔姨跟在身后的感觉，要么孔姨的距离很远，要么就是没跟着。
她松了一口气，对于一直有一个人在身边这种事情，她的态度也从一开始的接受，到没有感觉，最后变成现在的有些抵触。
越是长大，对于隐私的敏感性越强。
蓝星，城外的交通发达，城内的更加发达。
公交车已经是最慢的交通工具了，楚汉城，还有很多出行方式可以选择，只要出得起钱。
无论是何留阳还是湛山雁，都是不差钱的主，所以，他们选择了最快的定制飞舟。
十五分钟，他们就越过了两个区域，来到了临河区的边缘。
从高空看上去，这个地方和其他区没有什么不同。也是，要是能从明面上发现端倪，警备处早就出手了，根本轮不到他们。
路上，何留阳已经通过手机将他掌握的情报全都发给了湛山雁。
几天的时间，恶魔每天晚上都会寻找街道袭击。这些街道都是那种极其偏僻的，普通人走都不会去走到地方，就相当于楚汉城的下水道。
每一次恶魔动手，都会破坏至少三个据点，它会掠夺里面的财富，并且将人吃的只剩下残肢断臂。
它的行动很有规律，或者说就是按照一定的路线前进的。破坏完这一家，他会选择最近的可以动手街道继续。
经过两天的发酵，许多小混混都被吓跑了，所以恶魔的动向有些难以猜测。
不过要是研究的仔细一点，还是能发现一些不一样的地方的。
何留阳在临河区的地图上标注了两个点，是他们今天要调查的目标。
“我研究了恶魔的路线，跳过已经没有人的街道，确定了这个街道是恶魔今天晚上一定会去的。另外一个是恶魔最有可能藏身的地方。”
按照何留阳的说法，恶魔应该是白天休息，晚上出手。它不会离开临河区，而是就在附近找一个地方，渡过白天。
今天恶魔有可能藏匿的地方，是一座废弃的工厂，这里也是何留阳和湛山雁最先要去的是地方。
如果能在白天找到对方，那最好不过，但要是到了傍晚还没有发现，他们就会去选中的街道，守株待兔。
这个工厂很有年代的气息。
恶魔行动的范围就是临河区最不起眼的角落，也只有这里没有被开发，才拥有物美价廉的住处。
工厂或许曾经繁荣过，但是现在已经没有了一点繁荣的痕迹。
各种厂房破破烂烂，入目所及，全都是岁月的痕迹。
通过一些蛛丝马迹，可以判断出在工厂荒废了之后，这里还有过其他人居住，以生活的破坏力，让这里变得越来越不宜居。
想来这里已经被彻底遗忘了。
一个腐朽到字都看不清楚的牌子下面，是长满杂草的土地。铁门早就不见了，旁边的围墙都已经倒塌，只剩下一些布满铁锈的铁丝，可能藏在各种各样的地方。
越过这一道线，里面就是工厂曾经的办公大楼。办公大楼斜后面就是厂房，如无意外，办公大楼后面会有第三排厂房。
那是一个以生产为主的年代，厂房越多，生产越多。
进门，湛山雁和何留阳各自召唤出自己的觉醒兽。四只，正好将他们两个保护在中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