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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裙有原主的记忆,所以能够一眼认出假扮成丫环的姜灵犀。
原主虽然是郡主,但和姜国皇室并没有多少血缘关系,她的父亲温王爷是世袭罔替的异姓王,到她父亲这一辈,在京中已经没有多少权利和地位,就是一个闲散贵族。
姜灵犀是当今太后,先皇的继后的小女儿,今年同样十七岁,对有京城第一美人名誉的原主并不喜,每次碰面都要挤兑她,原主也不喜她,能躲则躲。
而当今太后就是男主出生时将他身份调换给自己儿子的贵妃,她害得先皇后难产而亡,没几年就当上继后,亲自抚养假太子姜衡。
如今当上皇帝的姜衡权力被花叙默架空,身在后宫的太后处境同样不好过。
太后现在还不知道花叙默就是当年被她掉包的真正皇太子,她现在是处心积虑地想杀掉花叙默,让自己的儿子拿回属于皇帝应该有的权利和尊严。
温裙没想到姜灵犀会突然找上她,还是以丫环的身份。
温裙满心疑问,待春芜喂她吃完药等她吃完饭离开后,她直接问姜灵犀∶“公主为何会来此地?”
没有第三个人在,姜灵犀嫌弃地看了一眼周围,直接坐在凳子上,轻哼道∶“本宫自然是奉母后懿旨,带任务给你。”
想到母后对自己说的话,姜灵犀又嫉妒又不服,她瞪着靠坐在床头的温裙,心中忿忿不平。
她也不比温雅生得差,母后凭什么不让她接近摄政王?
脑海中浮现红衣青年绝美温柔的容貌,姜灵犀不禁红了脸。
温裙莫名其妙地看着姜灵犀的神情变来变去,这一会儿瞪她又一会儿发呆脸红是怎么回事?
她不由得开口问道∶“请公主告诉清雅,太后娘娘要吩咐清雅做什么事?”
姜灵犀回神,看了她一眼,忽然又不想把东西给她。
母后和嬷嬷都说,这是来自苗疆的催情蛊,中了蛊的人会丧失理智,只能和吃了解药的人结合才能够解毒。
催情蛊并不是简单的春药,中蛊者会离不开吃了解药的人,这样的好东西,她怎么能够便宜了温雅?
于是姜灵犀仰着下巴冷冷道∶“母后让你一定要留在摄政王身边,哪怕当他的妾。”
她上下打量温裙,露出嘲讽不屑的神色∶“就你现在这样,摄政王能够看上你吗?你怕是当通房都不行。”
温裙好脾气地笑了笑∶“是啊,我这样,摄政王怎么会看上我。”
“算你还有自知之明。”姜灵犀心里有自己的算计,她又道,“不过摄政王肯让你在这里待这么久,可见也不是一点接近他的机会都没有。你放心,母后派我过来就是帮你的。”
“多谢太后娘娘,多谢公主殿下。”温裙表面柔顺软弱,实则内心疯狂跟系统吐槽。
“别以为我没看出她眼里的心机,她肯定是想通过我接近男主,呵,诡计多端的虚伪女人。”
系统∶“你好聪明哦。”
温裙∶“不过我劝她最好打消这个想法,她和男主可是同父异母的亲兄妹,近亲不能结婚,不然生出的孩子会是傻子。”
系统∶“那你劝啊。”
温裙看了看已经陷入幻想当中的姜灵犀,沉默了会儿,“我怕她骂我。”
系统嘲讽∶“怂。”
温裙反驳∶“才不是,我只是身体不好,暂时不想跟人吵架。”
系统∶“哦。”
温裙觉得系统这声回答过于冷淡敷衍,忍不住就开口对姜灵犀道∶“公主,摄政王留我一命的目的,可能就是为了引出太后娘娘,为了公主的安危着想,你还是尽快离开吧。”
姜灵犀的美好摄政王妃的幻想被打破,不悦地看着温裙,语气十分不好∶“本公主的安危何时需要你来操心,闭嘴。”
温裙听话地闭嘴,脾气这么差,哼,她不跟她说话了。
温裙要在房间里躺着养伤,她不能随意出门,但是装作丫环小新的姜灵犀可以。
姜灵犀来到这里后一直蠢蠢欲动,然而:她每天从早到晚地到处走,看到的人不是没头发的和尚就是带刀的冷脸侍卫,连个穿红色衣裳的人都没有看到。
在她快要不耐烦的时候,终于让她看到了花叙默,并且找到了接近他的机会。
平安寺建在山上,山后面有一个温泉,花叙默偶尔会去泡温泉,这是姜灵犀好不容易打听到的消息,她自然不可能放过这个机会。
姜灵犀偷偷去了山后面,看到了一座与古朴寺庙完全不同的华丽屋子,一看便知这是花叙默的温泉屋。
摄政王喜奢,吃穿住行都要最好的,这是姜国上下都知道的。
姜灵犀今天特意打扮了一番,将领口拉的很低,腰肢掐得很紧,脸上化着精致的妆容,一路心情雀跃,仿佛自己走的是嫁给摄政王的封妃路。
作为当今太后唯一的女儿,虽然继后不比元后,但先皇后只生了一个儿子,姜灵犀是唯一的嫡公主,自小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几乎没有得不到的东西。
花叙默是她唯一没有得到的,因此心心念念至今,她暗自发誓,不管用什么手段,她都一定要得到他。
姜灵犀摸了摸藏在袖口的催情蛊,唇角上扬。
为防万一,她来之前就吃了催情蛊的解药。
花叙默中了催情蛊,就只能和她……
想到红衣青年绝美的容颜,姜灵犀红了脸,越发迫不及待地走进了雾气缭绕的温泉屋。
秋日寒凉,屋子里的温泉池子上面冒着云雾似的热气,一个男子背对着姜灵犀坐在池子旁边,裸露出来上半身肤色是漂亮健康的蜜色,双臂修长,肌肉鼓鼓。
姜灵犀看得面红耳赤,心跳加速,咬紧银牙,装作前来送东西的侍女开口道∶“王爷,奴婢奉命来送茶水。”
闻言,男子并没有转身,只是低声道∶“放在一旁吧。”
声音刻意压低,同姜灵犀听过的声音不一样,但她没有多想,以为是他温泉泡久了。
姜灵犀依言把茶水放在一旁,但并没有转身就走,而是走到男子旁边,柔声道∶“王爷,奴婢来帮你案抚吧。”
“不用。”
姜灵犀自然不听,一双白皙纤细的手指自顾自地去触碰男子宽直的肩膀,将袖口里的催情蛊种到他的身上。
很快,男子身子一僵,愠怒地转身看她,她还没来得及藏住眼底的喜意,就看到一张完全陌生的脸庞。
她失声尖叫∶“你不是摄政王!”
但已经晚了,男子起身,一把抓住她,轻易地扯掉了她本就松散的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