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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唰...”
校门口的家长和孩子们,都看向了江重楼和瓜皮奥嘎,眼神里全带着鄙夷。
有些女家长,就轻轻掩住了口鼻,仿佛江重楼他们身上有臭味...
其实,江重楼他们天天洗澡,就连大黄昨天都洗得干干净净。
“紫岩小学是怎么回事?居然让保安的孩子也来这里上学...”
“就是,这孩子一头红发,满脸的高原红,一看就是山里来的野孩子,怎么能和我们家的孩子一起上课?”
“没错,我们的孩子可都是有素质的,要是和这种野孩子混在一起,说不定就会学坏...”
“是啊,学好不容易,学坏可是一出溜...”
好多家人就皱起了眉头,厌恶地看着奥嘎嘀嘀咕咕起来。
“我找一下你们校长...昨天已经约好了。”
江重楼对门口保安说道。
“什么?哈哈哈!“
门口的保安顿时大笑:“你知道我们校长是什么级别吗?你连见我们教导主任的资格都没有,还敢不知天高地厚地要见我们校长?”
“额...”
江重楼无语。
一边的瓜皮却早恼了,他一把揪住保安的衣领骂道:“狗眼看人低的东西,你知道你在和谁说话吗?”
“你...敢在紫岩小学撒野?”
保安瞪着瓜皮叫道:“你们难道...是什么黑恶势力吗?告诉你,我们学校学生的家长,可都是蜀都有头有脸的人,你敢乱来,会有人收拾你的!”
“没错,你们赶紧滚一边去,免得吓到我儿子...”
一名脖子里吊着大金链子的男子,牵着一个瘦瘦的男孩子走出来,不屑的看着江重楼和瓜皮说道:“你们两个臭保安...是哪个公司的?混哪条道的?”
“哼...你还不配问!”
瓜皮冷哼道。
“什么?你特么...要不是当着这么多孩子面,老子今天要你龟儿子当场散黄!”
大金链子瞪大了眼睛,恶狠狠地叫道。
“这两个保安,脑壳让驴踢了吧?居然敢和金总叫板?活得不耐烦了吗?”
“金总可是蜀都道上赫赫有名的人物,名下光娱乐会所场子就有十几家,蜀都谁敢惹他?”
“上次有个孩子只是轻轻推了金总的儿子金耀祖一下,金总的手下就把那孩子连他爸都打得住进了医院,最后转学走了...”
围观的家长,纷纷小声议论。
原来,这个大金链子男子姓金,是蜀都道上的一霸。
“不想死就快滚!”
瓜皮却阴冷的瞥了一眼大金链子。
“什么?你特么的...”
大金链子顿时怒不可遏,上来就要和瓜皮动手。
“算了,算了!”
江重楼赶紧拉过了瓜皮和奥嘎。
紫岩小学里也冲出了好几个保安,拦住了那个大金链子。
“龟儿子,你给老子等着...老子不把你大卸八块,就特么在蜀都白混了!”大金链子还骂骂咧咧。
江重楼只好掏出了电话,给泽兰打了一个电话,说了一下情况。
“行了,我给教育局长再打个电话,让小学的校长出去接你。”
泽兰无所谓地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不到两分钟,就见一个头发梳得一尘不染,戴着金丝眼镜的中年男子,带着几个人匆匆忙忙地从学校里出来。
“肖校长!”
保安和家长们都恭恭敬敬地给中年男子打招呼。
“谁是江先生?”
中年男子皱起了眉头,扫视着门口围着的家长。
“江先生?”
“不知道啊...”
“没个姓江的啊...”
家长都是茫然四顾。
“刚才有人找我吗?”
肖校长又转头问保安。
“没有啊...哦,刚才有两个保安打扮的人,说是要找您,让我轰到一边去了。”保安说道。
“什么?胡闹!”肖校长瞪了保安一眼,“他们人呢?”
“在...那边!”
保安赶紧四处张望,指着大门边的江重楼。
肖校长快步来到了江重楼跟前,打量了一下,这才迟疑地问道:“您...是江篱江先生吗?”
“是的,您就是这紫岩小学的校长吧?”江重楼问道。
“不错,鄙人肖立财,是紫岩小学的校长...”
肖立财顿了顿,又看着江重楼身边你的奥嘎说道:“要上学的...就是您这孩子吗?”
“是的,不过,他不是我的孩子,是我朋友的...“江重楼顿了顿叹道,“他父母都不在了,现在就跟着我。”
“哦...”
肖立财同情的看着奥嘎点了点头,便说道:“快请进去学校里,办理入学手续吧!”
“好,谢谢!”
江重楼带着瓜皮奥嘎,还有大黄,跟着肖立财,就进了紫岩小学。
“这两个保安是什么来头?肖校长居然亲自出来迎接他们?”
“是啊,一般的人,肖校长连见都不见的,就别说出来迎接了!”
“这两个保安肯定不是一般人,不然,刚才也不敢公开跟金总叫板啊...”
一群家长议论纷纷,就悄悄看着一边的大金链子。
大金链子看着被肖立财陪着走进校门的江重楼,脸色阴鸷,咀嚼肌一动一动的...
江重楼三人一狗,跟着肖立财来到了他的校长办公室,一个女的就沏来了上好的普洱茶。
办公室的装修布置也高档大气。
紫岩小学是蜀都最好的小学,肖立财这个校长可不一般。
“江先生,您在哪里高就啊?”
肖立财看着江重楼和瓜皮的保安服,有些疑惑地问道。
“我在海石集团里当保安。”江重楼淡淡地回答。
“哦?那您和蜀都教育局的谭局长...是什么关系?”肖立财又皱起了眉头问道。
“他...是我的远房表叔,”
江重楼随口说道:“我们本来也没有什么来往,昨天要给奥嘎问学校,我就抱着试试的态度打了个电话,没想到,他很痛快的就答应了,说让我今天来找您。”
“哦,原来是这样...谭局长一向古道热肠,只要听说谁家孩子没有学上,总是要想办法帮忙的,更何况你们还沾亲带故...”
肖立财客气的笑了笑,又看向了奥嘎:“这孩子...家里还有什么人?”
“什么人都没有了...”江重楼叹道,“他们村子在大山里面,发了洪水,全村的人...就活下了他一个人。”
“哦,这可够惨的...他几岁了,以前在村子里上过学吗?”肖立财又问。
“应该没有上过学...”江重楼看着奥嘎问道,“奥嘎,你今年几岁了?”
“我七岁半了,以前爷爷教我识过一些字...”
奥嘎怯生生地说道。
刚才在大门口,看到了众人的白眼和奚落,奥嘎就十分的拘谨。
他可能是第一次感受到了山外城市里的冷漠,势利和薄凉...
而等待他的,恐怕有更加难以忍受的孤立,蔑视和欺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