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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不出这四个大汉还是霹雳舞小王子?
不错不错,为你转身!
云挽月来了个海豹似鼓掌。
倏忽,云挽月笑意一凝,“我靠,什么鬼?”
随着大汉的摇摆,成群成群的虎头蝎从他们身上落下来,挥舞着钳子迎头朝云挽月扑来。
顿时,蝎如雨下!
云挽月赶紧扯过一个麻袋,将虎头蝎兜了进去。
整整装了三个麻袋的虎头蝎。
彼时,四个壮汉身上也瘦了一圈。
云挽月嘴角抽了抽,这几个货为了毒死她也是够拼的。
还好云挽月有走江湖的经验,对付毒物毒虫不在话下。
云挽月叉着腰,踢了脚不停蠕动的麻袋,“乖乖跪下叫爸爸,本姑娘考虑放你们条生路,否则……”
“你们知道什么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吧?”云挽月搓着小手,阴恻恻笑了。
话虽如此,但毕竟四个人出自碧血阁,云挽月对拿下他们并无把握。
一边说,一边防备地往后退……
四个大汉互相使了个眼色,面色决绝。
就在云挽月以为他们要攻击时,四人突然拔腿就跑。
云挽月随手拎起身后的大酒缸,猛地一甩,将一个大汉倒扣在了酒缸中。
“啊呀——”
另外三个人吓得脸色发绿,难以置信。
那酒缸足足可容纳两人,可想而知得有多重。
就算他们大男人抬,也得费些力气,这小姑娘竟然一只手把酒缸给扔出来了?
这是一般人类吗?
云挽月见三人晃神,又朝他们扔出去三个大酒缸。
“唔……啦……”四个壮汉分别被困在四个酒缸中,拼命挣扎,却顶不开那酒缸。
云挽月松了松手腕,美滋滋地朝四人走来。
当她每天干那么多饭,白干的?
美少女泰山·小厨娘·大力士岂能浪得虚名?
云挽月捡了根木棍,敲碎了酒缸顶部。
四个人刚好能把头伸出来,像极了四个不倒翁。
“没想到碧血阁也有水货啊?”云挽月暗自松了口气,幸好这四个人是纸老虎。
“你们四个是怎么混进碧血阁的?”云挽月嫌弃地撇了撇嘴,“碧血阁不都是一等一的高手吗?”
“那咋了?高手也是人,也要吃喝拉撒。”其中一个刀疤男梗着脖子,不服输,“听说过碧血阁二部么?天下至毒全部出自二部,二部众兄弟可离不开俺们哩!”
“吃喝拉撒?明白了!”云挽月恍然道:“你们是二部挑粪的吧?”
“?”刀疤男嘴角抽了抽,“俺们是后勤,后勤懂不?”
云挽月耸了耸肩。
碧血阁二部都是用毒高手,能让人死的悄无声息。
这四个人怎么看和用毒高手都沾不上边。
“那三年前,你们去楚王府做什么?说!”云挽月轻敲了下酒缸。
敲击声回荡在酒缸中,刀疤男被震的屁股一缩,“谁、谁去楚王府了,你认错人了吧?”
“不说是吧?”云挽月不跟他们废话,取了一只虎头蝎丢进了刀疤男的酒缸中,“虎头蝎遇了酒会更加凶狠,你好好享受哦!”
云挽月拍了拍刀疤男的肩,又来了第二个大汉身边。
云挽月手里拎着一只虎头蝎,在大汉眼前晃了晃,“他不说,你说?”
云挽月话音刚落,刀疤男突然扯着嗓子惨叫了一声。
第二个大汉一听,瞬间怂了,颤颤巍巍道:“我、我、我说……”
“我们兄弟四个的确是碧血阁二部挑粪的,我们分别叫周大郎、周二郎、周三郎、周四郎,我们出生在黑风山的一个小镇,原本过着简单快乐的生活,后来山里来了个女人……”
“停!”云挽月有点头大。
这位周二郎怕不是要从他出生一直说到三年前?
“说重点!只说你们去楚王府做什么?谁派你们来的?”
周二郎满脸诚恳,点了点头,“这事说来话长,我从头说起吧!事情要追溯到村里那个陌生女人,那女人后来住进了黑风山,她长得很漂亮,眉心有个胎记,长得跟朵花一样,我们都很喜欢她和她的胎记……”
“停!”云挽月彻底被这话痨打败了,又指着周三郎道:“你说!”
周三郎摇了摇头,郑重其事道:“俺娘说了,二哥说完话,我才能说,要尊敬兄长。”
云挽月这辈子都没这么崩溃过,猛薅头发,又对着老四道:“你说!”
周四郎也复刻周三郎的动作,摇了摇头。
云挽月牙根痒痒,恨不得把这四个人的脑袋拧下来,“你该不会要等到老三说完话,你才能说吧?”
这么尊长爱幼,黑风山怎么没给他们发个流动小红旗?
“这倒不是,老四是哑巴。”周二郎又开口解释道:“老四之所以是哑巴,就说来话长了。这事要从那女人占领了黑风山说起,她的胎记很漂亮,但是她却是个蛇蝎美女,研制了很多毒药……”
“啊啊啊!”云挽月一鞋子塞进周二郎嘴里,满脑子都是唐僧在唱o
you。
云挽月算是看出来了,这哥们四个,只有老大比较能沟通。
云挽月只好又回到了刀疤男身边,扯开一个麻袋,将里面密密麻麻的虎头蝎展示给他看。
“赶紧说,不然姑奶奶把这一麻袋虎头蝎都倒进酒缸,给你成毒蝎罐头!”
周大郎吓得一个激灵,颤颤巍巍道:“你、你、你想问什么吗?”
“我……”云挽月挠了挠脑袋,她想问啥来着?
绕来绕去,把云挽月都绕晕了。
“对了,我是要问你们三年前去楚王府做什么?”
“去楚王府……”周大郎眼珠子转了转,“挑大粪?”
?
噗,这是什么清丽脱俗、芳香四溢的理由?
云挽月拿着棍子在四个榆木脑袋上敲了敲,“再胡说八道,姑奶奶把你们的头敲成夜壶!”
“去楚王府……”周大郎支支吾吾了一番,瞳孔骤然放大,盯着云挽月身后,“楚、楚、楚王来了!”
“你少屁话!还想转移注意力?”云挽月在周大郎的酒缸上踹了一脚。
周大郎顿时像不倒翁一样乱转起来。
云挽月轻嗤一声,“就算他来了,又咋地?他来了,本姑娘一样把他阉了做罐头!”
云挽月比了个手起刀落的姿势,“他落在我手上,一样乖乖叫爹。”
云挽月叉着腰,气焰高涨。
周家四兄弟果然被吓得面色苍白,牙齿打颤,但是眼神有些诡异。
四兄弟脸上仿佛写着六个大字:兄弟,一路好走!
云挽月满脑袋问号,朝他们摊开手。
身后,突然响起醇厚而充满磁性的声音,“原来,爱妃竟有这种爱好?”
云挽月后背一僵,一只大掌却蓦地揽住了她的细腰,属于某个人的气息袭来。
云挽月警铃大作,想要逃开。
凌霁风却把她往怀里又带了带,倾身在她耳边道:“阉了?是本王理解的那个意思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