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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辗转难眠的司徒垚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迷迷糊糊睡着的。
周二一早的化学实验课,司徒垚穿着白大褂,拖着病腿向实验室挪的样子还真有点植物大战僵尸的感觉。
今天的实验是食用醋中醋酸含量的测定,实验原理十分简单,但是操作较为繁琐,司徒垚行动不便难以长时间站立,不过“身残志坚”的司徒垚今天的实验效率和准确率十分高。
顺利做完实验之后,司徒垚开始慢慢挪动。先是来到一楼,看到凌晓芸还在做实验,就尽可能正常地从这间实验室窗前走过。
凌晓芸在实验室内看到司徒垚的身影,一条消息发来。“你结束啦?”
而看到司徒垚的不止是凌晓芸,董嘉琳也发来一条消息:“听说你昨天逞英雄负伤了,要紧吗?”
“还好,缝了几针而已。”司徒垚虽然回复地轻描淡写,但是自己也没意识到居然先回复了董嘉琳。然后才回复凌晓芸:“图书馆二楼等你。”
“追个女生笨手笨脚的。”董嘉琳回复到。
“我这是给自己加戏,效果还不错。”司徒垚依旧嘴硬。
“那你们准备什么时候公之于众?”司徒垚看不到的是,此时董嘉琳有一丝丝黯然,然而转瞬即逝。
“这种事儿不得找一个合适的契机么?你们女生不都需要一些仪式感吗?到时候还得请你这个红颜知己在女生寝室那边帮忙呢。”司徒垚顺手打出“红颜知己”四个字,发送之后也觉得有些怪怪的,但是腿上的疼痛不允许他思考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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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颜知己?”董嘉琳看到这四个字有些发呆,内心出现了一丝慌乱,但是旋即便释然。自言自语道:“或许这个定义才是最合适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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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蓝颜知己。”许久之后,司徒垚接到这样一条消息。
蓝颜知己?这个称呼不错诶。司徒垚没有再回复,艰难但快速地走向图书馆。
临近期中考试,虽然才十点,图书馆的位置也所剩无几,司徒垚最后还是和别的同学协商换座位,才找到一处靠窗的挨着的座位。
“我在图书馆二楼窗户边,实验完赶紧过来。”司徒垚又向凌晓芸发了条消息之后,便开始做题,毕竟早已许下九十分的承诺,今天趁着化学实验,司徒垚和凌晓芸约的是学基础化学。
物理竞赛出身的司徒垚,高中虽然没有学过焓、熵、吉布斯自由能等,但是司徒垚自己觉得高中物理竞赛的训练给予自己最大的收获不是提前掌握的高数和大物,而是强大的自学能力。
在近一个小时的自学后,吉布斯函数、平衡常数、反应速率、离子积均不在话下,唯一有点麻烦的大概就是原电池的电极电势的计算。好在还有时间,司徒垚列了一个复习计划后,淡定了许多。
十一点左右,正当司徒垚与反应速率、反应级数奋斗的时候,一阵清香袭来,虽然实验之后,这股清香夹杂着醋酸的味道。
“你怎么才做完?”司徒垚抬头说到。
“我的移液管气密性有问题。”凌晓芸有点委屈地说。
“先坐下来再说,站着好像我欺负你似的。”司徒垚说着拉出了右边的椅子。
“你肚子还疼不疼?”等凌晓芸坐下,司徒垚关切地问到。
“还好。你的腿怎么样。”凌晓芸一直关注着司徒垚包扎着的的右腿。
“没事啦!不过你坐我右边,别碰到他就好。”司徒垚提醒了一句。
“呐我们换位置吧。”凌晓芸就要起身。
“不换!”司徒垚眉毛一挑。
“为什么?”
“因为把后背交给你,我很放心~”司徒垚说完看到面前两片红红的脸颊,满意地补充一句:“快学习,马上该吃饭啦!”
“化学你应该是学过挺多的,基础题目都没问题咯?”司徒垚又开始传纸条。
“我先试试看,不会的再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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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的几天只要不上课,司徒垚就带着凌晓芸白天泡图书馆,晚上找自习教室。就算选修课也是一起坐在最后的位置刷着高数和基础化学。
经过几天的突击训练,司徒垚早已把考试范围内的内容完全掌握。做往年的真题也感到十分轻松,这让一旁埋头苦干,却效果不明显的小姑娘满眼的佩服,不禁有些星星眼。
好在司徒老师教学有方,整理出考试出题套路,不同的题型又应该怎么做。司徒垚最常对凌晓芸说的一句话就是:“你不用管为什么,只要这么写,就能算出一个正确答案。”
在司徒垚这一句“应试密咒”的辅助下,凌晓芸又做了下一套真题。这一次司徒垚让她自己对照答案,凌晓芸自己都想不到居然能做对七七八八,小姑娘更加佩服身边男生的教学能力。
到了周五下午,再做真题和模拟题的时候,司徒垚两门课都已经能稳定到九十分以上。而凌晓芸的高数也能考到七十分,基础化学也能八十分。
“小姑娘很厉害哦,再加把劲儿就可以免听啦。”司徒垚拿着凌晓芸才做完的模拟试卷赞美到。
“都是司徒老师教得好。”经过这几天,凌晓芸已经习惯了这个称呼。
“那奖励你黑街大吃特吃一顿吧!”这几天来,由于司徒垚缝针需要忌口,凌晓芸严格控制着司徒垚的饮食,每顿饭都是清汤寡水,白粥是司徒垚这几天的主要食物。
这让北方长大从小重口味无辣不欢的司徒垚十分痛苦,但是又有点享受这没味道的饭菜。每次都是愁眉苦脸地一边抱怨一边甘之如饴。
“不行!”凌晓芸断然拒绝。
显然这不是司徒垚第一次找借口来打牙祭,但是无一例外都被直接拒绝。
“我明天就要去换药,下周就拆线了。已经好啦!”司徒垚继续抗争着。
“要去你就自己去!”凌晓芸扭回头继续做题,不再理司徒垚。
司徒垚每次都会“招惹”到凌晓芸佯怒,然后才一脸谄媚地说:“好啦,喝粥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