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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没有规定一人只能加入一个部门?”
司徒垚的厚颜无耻让场面有些静止。还是江枫率先打破了略显尴尬地场面:“学弟很有志向啊。”
穆婷学姐也爽朗地笑了起来,最后经过商议,司徒垚最终加入了文艺部,而他的“贪心”也是受到了穆婷学姐的惩罚——在外联部需要他的时候,要随叫随到。这大概就是长得好看的人才有的特殊待遇吧。
风风火火地一周就这么结束了,司徒垚这才想起来四下看看,A201只剩下寥寥数人,学生会招新也进行到了尾声,室友们早已离开,那抹粉色的倩影更是难觅影迹。
独自走在回寝室的路上,突然一阵音乐从路边的喇叭响起。
“理工大学广播台开始播音,让广播成为我们沟通的桥梁。”
一段音乐之后。
“周五下午,结束了一周的学习,让我们放松一下,先听一段轻音乐。”喇叭中传来了一个清爽的女声。
“相信现在同学们有的已经踏上了回家的归途,有的结伴出去玩耍。”
“那就首先提醒各位离开学校的同学一定要注意安全。”
“嗯。没错,我们还在学校的同学们,你们在干嘛呢?”
“吃饭、玩游戏、泡图书馆还是静静地听我们的广播呢?”
“你就不要自恋了,哪有人是来听我们声音的,大家听广播是为了看看学校今天的最新资讯。”
“那就让我们一起来关注一下学校今天的新闻趣事。”
喇叭中学长学姐的默契配合,显得轻松自然。
“这两天食堂门口的热闹场景你看到了吗?”
“当然啦,学校几乎全体社团都出动了,毕竟那么大的阵仗。”
“经过两天的招新呢,相信各个社团都补充了新鲜的血液。”
“说道招新啊,今天下午应该很多学院学生会的招新工作也刚刚结束。”
“没错,那电波另一端的新同学们,有没有加入到你们理想的部门呢?”
“既然大家都招新结束了,那我们广播台是不是也会有新小伙伴加入呢?”
“那是当然,我们理工大学广播台隶属于校党委宣传部,是唯一由校党委直接管理的学生组织,从上世纪八十年代开始,已经陪伴大家走过了三十多年,见证了一代又一代理工大学学生的成长。”
“现在理工大学广播台向全体新生发出招募令。”
听到这里,司徒垚有些激动,广播台终于来招新了,正巧这时,手机一震,原来是马卉卉学姐的消息:快听广播!
广播里传来了一个背景音效十分恢弘的招新广告,说是广告,司徒垚更想说这是一件艺术品。
“你想展现自己的声音魅力吗?你想让自己的声音传遍校园吗?,你想让自己的声音成为大家走在校园里的背景音乐吗?理工大学广播台向所有对声音有梦想的同学发出招募令,我们将在下周二下午在B100进行初选,期待你的加入。”
“听了这招募令,不知道电波前的新生有没有心动呢。”
“加入我们广播台,除了可以提高你的播音技巧,更好地用声音传递情感,还有机会进入上海知名电台进行学习培训,甚至得到实习邀请。”
“没错,像动感101啊,交通广播啊,还有SMG,也就是上海东方广播电视台,都是由不少机会的。”
“新同学们,不要再犹豫了,给自己一个机会,还梦想一个可能,我们下周二下午,B100,。”
“不见不散!”学长学姐最后默契地和声,也点燃了司徒垚的激情,真希望周末能够赶紧过去。
周六清晨,司徒垚慵懒地躺在床上,不由感慨周末怎么这么慢,原来清闲起来这么无聊,上高中的时候总想睡个懒觉,现在周末时间充足了,却怎么都睡不着了。
又在床上赖了一会儿,司徒垚起身下床,洗漱之后看到时间也才八点多,百无聊赖地在寝室进进出出,在走廊里来来回回。
“土哥!你今天有事儿嘛?”安鹏的声音从隔壁寝室传来。
“这不正无聊着呢。”看到安鹏穿着整齐,似乎要出门:“你这是有啥安排?”
“和钊哥,傅达约好进城,去看看大上海,没事的话一起去啊。”安鹏热情地邀请。
“你约了傅老大?你们约的几点?从我起床到现在一两个小时,他在床上都没换过姿势,哈喇子都快流一地了。”
“你又背后说我坏话。”傅老大眼神惺忪,拿着杯子亦步亦趋地向盥洗室挪去。
“我们约的八点半。”安鹏笑道。
司徒垚低头看看手机上的时间,赫然是8:27,打从心底佩服傅老大,一分钟都不愿意浪费。
果然,在八点三刻,司徒垚、傅老大、鸟哥、钊哥四人出现在了校车候车处。理工大学的学生的出行是最困难的,从学校到地铁站的公共交通有两趟公交车,都是需要一个半小时以上的时间,这还只是到上海地铁的最外围,再乘地铁进城,恐怕到了市中心就要抓紧返程了。而能直接乘坐到人民广场或者徐汇校区的学校班车成了大家进城最主要的交通工具。
在班车上的时间,傅老大则是睡了一路,鸟哥和钊哥这一对黑白双宝则是从看星星到赏月亮,从诗词歌赋谈到古代文学。不时逗的司徒垚和班车上的其他同学哈哈大笑。
来到人民广场,司徒垚才终于感受到为什么大家总在上海的前面加一个“大”字。从到上海报道一周以来,连个带电梯的建筑都没见过。来到市区,颇有一种农村人进城的感觉。
鸟哥拿出手机,好奇宝宝一般地四处拍照,还让大家帮他拍照。
“鸟哥,注意形象,我们是城里人,别搞得这么没见过世面似的。”大家开玩笑到。
“我真是农村人,你们不好意思拍,就都拍我。”鸟哥爽朗的性格和生活态度的洒脱让司徒垚有些羡慕,却又学不来,也许每个人都有很多包袱,但是真正能够放下包袱活出真我的人确实少之又少。
四个人像初来上海的游客一样,去了南京路、外滩,又乘坐轮渡到浦东看了东方明珠。四个人在陆家嘴找了一家小杨生煎吃了上海特色之后,开始返程。
回学校的路上,司徒垚有着些许感动。在家靠父母,出门靠朋友,和同学在一起的时光很是愉快,司徒垚渐渐地对学校产生了浓浓地归属感。
(第一卷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