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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章:神兵…粪降?

作者:村霸赵大鹅返回目录加入书签推荐本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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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国师,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柳夏月围着墨婉莹打转。

    墨婉莹摇摇头,恨不得把脑袋塞进墙缝里。

    怎么是她?

    为什么会是她?

    柳夏月是墨婉莹唯一一个不想正面起冲突的人。

    她很清楚,这个武疯子可不吃耍心计的那一套,若把她惹急了,估计都得死……

    图巴汗也看出不对了,眼神没了刚刚的尊重,反倒是疑云重重:“国师,您不舒服吗?”

    墨婉莹借坡下驴,赶紧点头。

    图巴汗只好道:“那就不打扰国师休息了。”

    柳夏月一惊:“啊?不救人了?”

    图巴汗心里有更重要的计划,只能不顾担架上的人,他的声音冰冷:“国师要紧,其他人无所谓。”

    柳夏月只当这个国师是个徒有虚名之辈,瞥了一眼后,带着阿瑞斯出宫求医去了。

    图巴汗亲自送墨婉莹回屋,一进房间立时变了脸:“国师大人,我有一事相求,不知您可愿助我?”

    墨婉莹气愤自己被抓了把柄,冷冷道:“将军想做什么?”

    图巴汗笑道:“我想让国师大人成为我的耳朵。”

    墨婉莹知道图巴汗野心不小,会是值得依附的大树。

    但她对于无法操控的男人,有种随时会被背叛的恐惧感。

    想靠近,又不敢轻易靠近。

    墨婉莹看着他:“你能给我什么?”

    图巴汗冷眼瞧她:“你想要什么?”

    墨婉莹想了想,这个男人狠辣无情不是个善茬。他又不会沉迷与我,太不好摆弄了。

    再三思量后,墨婉莹正色道:“我要一条退路。”

    图巴汗挑眉:“退路?”

    墨婉莹点头:“我知道将军掌握着军山图,我要将军告诉我一条除你我二人再无第三人知道的路,能够逃离大漠的路。”

    图巴汗微微皱眉,审视着墨婉莹:“国师大人真的不简单。”

    二人又谈了许久,等图巴汗走出墨婉莹的屋子时,柳夏月早就不见了踪影。

    她带着阿瑞斯四处求医,却只换了必死二字。

    我就不信邪了!

    柳夏月突然灵光一闪,脑子清晰了很多。

    裴景瑞为何自甘堕落,可能就与这药有关。

    那人能操控他,肯定有解药。

    根据梦纯得利者必是真凶理论,老鸨就是有解药的操控者。

    想明白这些,柳夏月背着阿瑞斯回了那酒楼。

    一脚踢开大门,她将阿瑞斯轻轻放在桌子上。不慌不忙的走到打手中间,勾了勾唇角。

    老鸨见了,凶巴巴的喊道:“大胆贼人,竟敢带走老娘的头牌。真是活得不耐烦了,老娘这就送你去见阎王。”

    打手们挥起棒子打向柳夏月,她都懒得使用内力,一个扫腿踢翻一片。

    老鸨急了:“你们全都给我上,杀了她也不要紧。”

    打手听了,把棍子换成了刀。

    柳夏月就等着这一刻呢,一顿乱刀砍过来。所有的宾客全都吓跑了,柳夏月趁机关门,开始了她的还击。

    二三十个打手,在她面前像小孩一样无力。没一会儿,全都倒地不省人事了。

    把老鸨抓过来,连求饶的机会都不给她。

    狠狠给了一顿毒打。

    老鸨苦苦哀求道:“姑奶奶啊,我错了,你放了我吧!我年纪大了,可经不起你的拳头啊!”

    柳夏月一步跨在椅子上,指了指阿瑞斯:“解药呢?”

    老鸨眼神闪烁,吞吞吐吐:“您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呢?”

    柳夏月冷哼一声:“你会听懂的。”

    她对着旁边快吓傻了的竹生勾勾手指,那人连滚带爬的就过来了:“您吩咐。”

    柳夏月诡异一笑:“去厨房拿盐来。”

    那人点头,快速端了一瓷罐过来,恭敬的放在柳夏月手上。

    柳夏月捏起盐巴,又问:“药呢?”

    老鸨哭喊道:“没有啊,我真的不知道您说的是什么。”

    柳夏月没了耐心,拿起匕首在老鸨的锁骨处拉了一刀。老鸨突然就变成了母鸡,嗷嗷的大叫。

    柳夏月嫌烦,堵上了她的嘴。

    随后一把接着一把,往她的伤口处撒盐。

    竹生们没有一个上前求情的,他们站在柳夏月的背后,连连叫好。

    老鸨终于忍受不住痛苦,点了头。

    柳夏月拿开堵着她嘴的异物,问道:“肯说了?”

    酒楼被柳夏月控制住了,竹生们自发成为她的手下,将老鸨与那群欺辱他们多年的打手关押起来。

    阿瑞斯服药后沉沉睡去了,柳夏月只好在旁等待,因为除了他,没人知道叶梦纯的下落。

    第二天一早,宋静容在吵杂声中惊醒。

    一群宫女闯入她的住处,强行给她穿上婚服,硬将她按在梳妆台前,给她梳妆打扮。

    宋静容全程没发一言,只是护着胸前的项链,那是她唯一能留下自尊的机会。

    取消了所有礼数,她就像是一个没有身份的野女人,被丢进帐篷,等待临幸。

    这一坐,就是一整天。

    宋静容本就胆小,时间拖的越久她越慌张无措。

    原本计划杀掉苍南再自杀,可无法平静的心和一直颤抖的手,让她越来越迷茫。

    我真的能做到吗?

    一次次询问自己,一次次否定自己。

    天色越来越暗,陆陆续续的人向帐中运送东西。

    每一件,都是那么熟悉,都那么痛恨。

    除了那个,大的有些古怪的恭桶。

    这玩意,怎么做的比澡盆都大?

    不止宋静容满脸疑惑,就连运送恭桶的人都好奇。

    “这是什么?”

    “恭桶吧,还贴着喜字呢。”

    “是不是也太大了,这一坐不得掉里?”

    “嗯…可能是皇子大婚特供?”

    宫女们围着恭桶议论纷纷,直到门外响起绮丽的声音,她们才肯离开。

    绮丽站在帐外,阴阳怪气道:“闹了那一场又如何,还不是要与我儿子成婚。现在可好了,婚要成,礼却没了,堂堂公主活的还不如一个妾。”

    宋静容气到摔杯,却换来几声嘲讽的笑。

    半个时辰后,鞭炮齐鸣。

    帐外响起了熟悉的歌声,宋静容流着泪。她不想再见苍南,扯下项链,准备刺向自己。

    “静容!”

    一声熟悉的呼喊,让宋静容以为自己想念姐妹想念到幻听了。

    “静容!”

    又是一声。

    宋静容才反应过来,她焦急的在屋内四处寻找:“梦纯,你在哪里?”

    咯噔一声,那古怪的大恭桶盖子翻开。狼狈不堪的叶梦纯,费劲巴拉的从恭桶中站起来:“静容,我来救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