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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被病态少爷推入小黑屋后(十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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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张纸上的内容对于白景寒来说,是真是假已经没那么重要了。

    鹿川的谎言太多,没有人分得清真假。

    将纸张踩在脚底反复碾压,白景寒的唇边勾出一抹森冷的笑容。

    仿佛凶兽露出闪着寒光的牙齿,要将猎物的喉咙撕碎蚕食。

    信上的字迹,确实是鹿川的。

    鹿川跑了,走的毫不犹豫甚至带了丝畅快的报复,那封信一字一句,字字珠心。

    【你看见我的时候我已经走了,不用想着找我,对我来说你已经没价值了。全校都知道我和你在一起,现在我跑了,滋味一定很爽把?我能甩你一次就能甩你第二次。就这样吧,后会无期。】

    回想着诗雅这几天的状态,白景寒咧了咧嘴角。

    “哼,串通好了么。”

    房间内的监控被恶意破坏,白景寒最后干脆去查了鹿川的出境购票记录。

    M国,和这里直接成最远的对角线。

    “鹿川啊鹿川,你能躲我多久呢?”手中捏着的打火机燃烧着火苗,灼热的温度在手心燃起,可白景寒却毫无反应。

    他也该出去一趟,把那个不听话的小东西给抓回来了。

    比起看见他更多的面孔,白景寒更喜欢把鹿川牢牢掌控在手中的感觉。

    然而还不等白景寒去找人,坠机的新闻就已经争先恐后地报道起来。

    白景寒在死亡名单上看见了诗雅的名字,他一个一个名字看着,最后在失踪那一栏中,看见了鹿川的名字。

    眸子一眨不眨,原本所有的情绪尽数褪去,白景寒捏着名单,沉默了许久许久。最后,他忽然诡异地轻笑一声。

    那眸子虚虚地盯着某一处却并为聚焦,嘴唇一张一合,白景寒的状态已然病态。

    那目光粘腻冰冷,却又如同血液般浓稠滚烫。

    “别让我抓到你。”

    ............

    火车颠颠晃晃并不好受,鹿川的脑袋里却仍旧思考着后面的计划。

    该怎么跟白景寒解释自己失踪的这件事?

    空难的新闻白景寒一定是看见了,如果他以为自己死了或者失踪,会不会发疯的更严重?

    鹿川有那么一瞬间的犹疑,他或许不该现在回去。

    可现在不回去,那一旦时间久了白景寒再产生什么其他的心理变化,事情将会更加不可控。

    这么想着,鹿川咬咬牙,还是准备回去。

    【白景寒隐藏数据变化中,有潜藏危险的概率,请宿主小心。】

    刚做好打算,淬华的播报就来了。

    鹿川揉了揉太阳穴,第一次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焦灼。

    心中的不安依旧扩散到了极限,那种心慌感令鹿川坐立难安,看着一点点倒退的景色和越来越近的目的地,鹿川咽了咽口水,压住了心中的惊慌。

    一定要有什么事情发生,他大概已经有了心理准备,却还是怕的要命。

    下了火车,鹿川从车厢那浑浊的气味里逃了出来。

    车站人来人往,鹿川空无一物。他顺着指示牌找到了附近的客运站,一路颠簸过后,鹿川终于到了学校的附近。

    看着这个几乎占据了A市五分之一占地面积的学校,鹿川再一次感叹小说世界的资本主义。

    对面那家中餐馆白景寒偶尔会去,因为那里有自己爱吃的糖醋小排。

    看了一眼饭店,鹿川叹了口气,转身进了超市买了一个买包和矿泉水。

    他包里就一点点钱,买火车票坐客车已经花光了,还是节省点的好。

    将高领毛衣遮盖在自己的口鼻处掩盖住面貌,鹿川忽然转身藏进了货架的暗处。

    两个小女生穿着校服小声讨论着。

    “诶你看那个新闻了吗,诗雅和鹿川都遭空难了。”

    “诗雅为什么会和鹿川在一趟航班上啊?而且还都是M国,那里好远的。”

    “可惜了鹿川,我本来很看好他和白景寒这一对的。”

    “白景寒听说也好几天没上课了,不会是得了抑郁症吧?”

    两人杂七杂八地说着,随后买了点东西出了超市。

    鹿川站在靠里侧的货架,直到两个小姑娘离开,才探出身子。

    心中跌宕起伏的情绪让鹿川有些食不下咽,白景寒没去上课,应该是在想办法找他。

    他还是主动联系白景寒比较好,如果真的被他找到,恐怕给他八张嘴,都解释不清楚。

    这么想着,鹿川转身出了超市,顺着超市后门离开。

    超市后门几乎没人,是平时运送货物的通道,鹿川担心自己突然出现会引发舆论,所以准备谨慎行事。

    后门通着学校侧面的小巷子,巷子两侧是高楼,整条巷子没有灯,看起来有些诡异。

    鹿川捏紧衣服加快了行走的步伐,身后却忽然响起了脚步声。

    没有人会比鹿川更熟悉这个声音。

    皮鞋踩在水泥路上发出的沉闷却略微清脆的声响,一下一下,仿佛扣进了鹿川的心尖。

    逼仄的环境,阴暗的视野...

    上一个世界的记忆忽然涌了上来,那种几乎是本能的恐惧,令鹿川停下了步伐。

    动不了...哪怕大脑尖锐地诉说着快跑!!但身体却仿佛被固定了一般,死死定在原地。

    脚步声越来越近,鹿川的身体甚至开始轻微战栗起来。

    忽然,脚步声消失了,狭窄阴暗的环境里再没有一丝声响。

    下一刻,熟悉的沉香以及有些冰冷的身体突然贴近,蛇一般将鹿川死死绞住。

    “怎么不走了,嗯?”

    湿热的吐息在耳畔响起,那病态的呢喃和捏着自己下颚如冰锥一般的手指无一不令鹿川崩溃。

    嘴唇张张合合,鹿川竟然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仿佛被人扼住了喉咙。

    冰凉的指尖顺着下颚开始缓缓移动,流连在细嫩的喉结处反复摩挲。

    “怎么不说话,是没什么好说的吗?你写那封信是时候,又是什么表情呢,真令人好奇啊...”

    白景寒呢喃着,那低沉的嗓音自鹿川耳畔内响起,带了些苦恼,可更多的,是阴冷的戾气。

    那是想要将鹿川彻底弄坏的毁灭欲。

    信?什么信?

    回想起自己在房间里闻到的香味,还有M国时诗雅语气不明的话语,鹿川忽然脸色煞白。

    他他妈被诗雅摆了一道!

    鹿川越是这副表情,白景寒嘴角的笑容就越是阴冷。

    “想起来了啊。”

    扼住喉咙的大手开始渐渐缩紧力道。

    窒息感让鹿川本能地挣扎起来,他掰着白景寒的手,却如同蚍蜉撼树。

    “还在反抗,真不乖。”狠狠从后面咬住鹿川的肩颈,白景寒甚至尝到了腥甜的味道,。舔了舔嘴唇,白景寒的嗓音开始越来越低:“不听话的孩子,该怎么惩罚才好呢?”

    “掰断手腕打断腿然后关起来吧。”

    像是想到了什么美妙的事情,白景寒愉悦地眯了眯眼睛。

    手腕被捏住,鹿川看不见白景寒的脸,但那强硬凶猛的力道却让他的记忆出现了重合。

    “傅寒江...”

    他喃喃地说出了名字,下一秒就惨叫出声来。

    手腕无力地耷拉着,冷汗细细密密地贴在额头上,鹿川的呼气开始乱了节奏。

    “傅寒江?小情人的名字么?鹿川,你怎么敢当着我的面叫别人名字的,嗯?”

    另一只手的手腕也被毫不留情地掰断,鹿川疼的直接失去了意识,身体向后栽去,躺在了白景寒的怀里。

    把鹿川打横抱起,身上盖着自己的衣服,白景寒哼着不知名的小调,仿佛猎捕到了猎物已经收网的猎人一般,步伐稳健悠闲。

    他看着怀里脸色惨白如纸的娇气人儿,唇角扬着弧度,眼底却带着血腥气。

    “这世界上不会再有鹿川了,鹿川已经死了。”

    剩下的,只有白景寒的小宠儿罢了。

    ............

    诡异的歌声配着八音盒在不大的房间内响着,鹿川睁开眼,入目的就是自己空难时坐过的那架飞机。

    飞机只剩下残骸,周围的土壤焦黑一片,看起来可怖极了。

    无数张照片都是有关于自己,仿佛一张密密麻麻的细网将他包围。

    那种窒息感来自神经末梢,无人能承受。

    手腕已经被固定了夹板,他穿着薄如蝉翼的衣服四肢连脖颈都被异常粗.大的锁铐给锁了起来。

    想要动一动双腿,可鹿川却意识到了一个更加惊恐的问题。

    他膝盖以下没有任何知觉了,根本动不了。

    躺在床上,鹿川费力地扭过头,果然他已经被关进笼子里了。

    笼子的大小和床是正正好好的,笼子只够一个人进出,他没办法从笼子里离开。

    微弱的光线从门口传来,鹿川瞪大了眼睛想要透过那个缝隙去看看外面,然而一道高大的身影将那一丝丝光线给遮挡的密不透风。

    “川宝儿以后都不会出去了,这么好奇外面的世界,又有什么用呢?”

    少年站在笼子外,他扯着狠厉却快意的笑容,低头看着狼狈不堪的鹿川。

    “真是不乖啊,明明给过你这么多次机会,为什么不珍惜呢?”

    隔着笼子,白景寒把手伸进去摩挲着鹿川受伤的手腕。

    “果然只有疼才会让你听话,既然你这么喜欢走,那这腿,就不用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