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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7章:那些年在王府和王爷不可说的事(6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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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翌日,太阳从天边升起,昭示这是一个好天气。

    瑜贵妃在一众宫女的伺候下穿上她命内务府新制的锦衣华服,上了精致的妆,头戴华冠,不是皇后,浑身气势却胜似皇后。

    她一步一步地往前朝大殿走去,那个曾经她没有资格前往的地方,如今已经在她儿子的囊中了。

    瑜贵妃特地吩咐了明玉,将病得比皇帝还重的王皇后带到大殿后方,她要那个女人亲眼看着自己过去认定属于自己的东西,全部落入她手中,如此才可出她这么多年的一口恶气!

    文德帝已经被他们提早下了药,今日只能端坐在大殿之上,口不能言,手不能动,而那道‘圣旨’,自然是由圣上身边的大太监苏遇来宣读。

    只要过了今日,她俞书颜便是后宫最尊贵的女人,她的儿子是天底下最尊贵的天子,她将拥有世间所有的权势,谁还会记得当初雍亲王府里的一个小小侍妾呢?

    到大殿时,文武百官早早地就在底下候着了。

    瑜贵妃目光温柔地看了文德帝一眼,而后命小太监将文德帝推到龙椅旁边,扶上去落座。

    下方的官员见到文德帝出现,面上皆露出喜色,一连几日没上早朝,他们都忧心天子的身体,今日召他们早朝,想来是大好了。

    可下一秒,从侧方走出的瑜贵妃就让众臣愣住了,这朝堂之上,除了天子、皇后和太后,后宫的嫔妃怎可踏足至此?

    瑜贵妃望着他们诧异的眼神,嫣然一笑,眼中却又带上了淡淡的忧愁,说道:“诸位大臣见到本宫很是惊讶,本宫知晓本宫不该来此,可皇后因丧子病重,陛下的身子也不好,诸位以为陛下今日宣了早朝,身子想必是大好了……”

    说着她哽咽了一下,抬手擦拭眼角的泪水,继续道:“张太医说,此前陛下的身子就因操劳国事不大好,病入肺腑,若是好生将养暂时也不算大碍,可是端王的薨逝让陛下的身子每况愈下,你们方才也瞧见了,陛下是被lun椅推着上来的,如今陛下多说两句话都要咳个不停,这几日,一直是本宫亲力亲为照顾,陛下一直都在和本宫商议一件事,本宫惶恐,可陛下如今的身子……”

    她又流出更多的眼泪,看向一旁的苏遇,说:“苏公公,陛下的旨意,就由你来宣读吧。”

    苏遇犹疑地往龙座上看了一眼,龙座上的人平静地回望,又微不可察地点了点头,他才走上前宣读圣旨:

    “朕因骤然丧子,哀恸不已,缠绵病榻多时,已无心更无精力再处理国事,但国不可一日无君,朕之长子接连丧去,如今膝下只有四皇子南呈焱可堪大任,遂决定退位养身休息,立四子南呈焱为太子,择吉日举行登基大典!”

    “什么?陛下要让位?”

    “这……这也太突然了!”

    朝中中立党震惊不已,瑜贵妃一党已经跪下认了这道旨意了,至于王御史一党,今日王御史都没来上朝,他们没有主心骨,正犹豫着要不要也认下这道圣旨,毕竟端王已逝,王皇后也病倒,俞家得势,王家辉煌已是覆灭了。

    “陛下,这当真是您亲笔的旨意吗?”一道突兀的声音在闹哄哄的朝堂之上响起,引得众人侧目看去,此人正是工部尚书容嵩。

    而站在武官一栏的容逸之则皱起了眉头,视线锁定在其父容嵩身上,可后者却看都不看他一眼,已将他认作是为瑜贵妃一党做事的谋逆之子,为这事已经几日不许容逸之回府了。

    瑜贵妃看向容嵩,似笑非笑:“容大人这是何意?莫不是觉得有人挟天子以令诸侯不成?”

    容嵩和朝中其他中立党派清官皆冷面以对,他看向龙椅,眼中满是质疑:“臣并未说这样的话,只是在问圣上,望圣上能亲口作答,若圣上亲口,臣必不会再多说什么。”

    “贵妃方才已说圣上身子不好,说话便要咳血,容大人因何纠缠不休?如今陛下膝下只瑞王一个长子,都说立嫡立长,可嫡子已逝,陛下将大任交托到剩下的长子身上,这有何不妥?”俞大人冷目望了过去。

    容嵩心知他们是乱臣贼子,不给好脸色,只道:“我还是那句话,只要圣上开口,我不再多说什么!”

    俞大人冷笑:“听容大人这话的意思,是将贵妃和瑞王视作乱臣贼子了,诸位觉得呢?”

    朝臣们皆说不上话来,一与容嵩交好的翰林出声道:“从端王薨逝至今,陛下都未再上过朝,陛下病重,皇后也病重,后宫皆由瑜贵妃把控,王御史今日未曾来朝,眼下朝堂后宫都是你俞家的一言堂,天子尚在便要退位给皇子,这样的事南禹从未有过!质疑你们是乱臣贼子又如何?!”

    俞大人不怒反笑,他道:“程翰林质疑我们乱臣贼子,空口无凭!实乃满口胡言!你倒是说说,朝中经此大乱,陛下做这样的决定,有何不妥?”

    容嵩出声道:“就是不妥!发生了这样大的事,林相何在?林相因何还在冀北!我知那通州知府是你门下,如今冀北雨势早已停歇,洪灾也已平息,林相因何还未归朝?林相一向忠于圣上,此番却未归朝,其中定有人阻止!”

    俞大人轻笑,似有恃无恐:“我也还是那句话,你若没有凭证,便是满口胡言!”

    “父亲,莫要再说了。”容逸之眼见了什么,走到容嵩身边打断,却狠狠挨了一巴掌。

    “啪——”

    “逆子!你要与他们一同大逆不道吗?!”容嵩气得不轻。

    容逸之被打偏了头,脸颊迅速红了起来,他却一言不发。

    殿上的瑜贵妃似是没有耐心了,厉声一斥:“够了!陛下还在这呢,你们就吵吵嚷嚷像什么样子!容大人,本宫这么多年在后宫如何,瑞王在前朝如何,你们都看在眼里,怎么陛下要立本宫的孩子为太子,你们就认为是谋逆呢?圣旨在这里,陛下亲笔,玉玺盖章,做不得假,你若不信拿去看看便是!”

    说罢她便吩咐苏遇带着那道明黄圣旨去给容嵩他们看,这一看就叫人面面相觑,因为那确实是陛下笔迹,玺印也是真的。

    众人注意力在圣旨上时, 瑜贵妃递给那个小太监一个眼神,随后便听小太监高喊:“陛下!陛下气晕过去了!”

    瑜贵妃忙道:“陛下定是气伤了身,快!送陛下回宫,传太医!”

    “是。”

    文德帝被太监扶着坐上轮椅,往后退去,瑜贵妃却上了前,一双美目含着怒气横扫殿下众臣一眼,扬声道:“圣旨你们也都看过了,如今陛下的身子如何你们也亲眼看见了,可还有什么异议?若你们当真觉得瑞王名不正言不顺,本宫不让他登位就是,这朝政也与我们母子无关了!”

    以俞大人为首的朝臣纷纷下跪道:“贵妃不可!国不可一日无君,还请瑞王登位!”

    “请瑞王登位!”

    看此情景朝臣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只能顺应势强的那方了,无论登基,保命即可。一跪都跪,满朝文武皆下跪附和:“请瑞王登位!”

    站在诸皇子之中,从开始到现在,一直一言不发的瑞王站立在中心,此刻倒是有了那么几分君临天下之意,南呈焱缓缓勾唇笑了:“诸位大人都请起吧,我定不负众望!”

    “好了,退朝吧,本宫还要去照看陛下。”瑜贵妃摆摆衣袖,正要跟上文德帝的轮椅时,却听见又一道声音响起。

    “南呈焱,你真认为你能坐上这偷来的皇位吗?”这话音带着讥讽,带着不屑。

    众人朝声源看去,发觉说话的竟然是昱王南霆昱,曾经常跟在端王身边那个纨绔王爷?这又是哪一出?

    南霆昱旁边的其他皇子也惊呆了,他们从未见过南霆昱这般直接大胆,端王都没了,他竟还敢说出这样的话,是疯了吗?

    显然南呈焱也和其他兄弟一样,觉得南霆昱疯了,用十分复杂的眼神看着他,碍于满朝官员才没有讥讽回去,耐着性子说:“七弟,我知你素来和三哥交好,方才听了容大人他们的话,所以对我有了误解,圣旨是父皇亲笔,我再怎么也不能命令父皇拟旨吧?”

    他眼中暗藏着威胁的意思。

    可南霆昱不惧,讥讽一笑:“你或许不能,但你母妃能,你母妃狼子野心,伪装了这么多年,终于是露出了她的野心了。”

    南呈焱当即就怒了:“放肆!南霆昱你说的都是什么话!”

    “当然是真话!”南霆昱迎了上去:“当年良妃被父皇误以为行为不检,是你母亲一手所为,当然皇后也在后面推波助澜了,但真正设计的人是你母妃,后来九弟在冬日落水,也是你和南铖华故意为之,你们嫉妒九弟年少聪慧,怕他再得父皇宠爱,便一起动手故意害九弟落水,你们想他死!”

    “南霆昱你胡说八道!”南呈焱勃然大怒,抬手欲要动手,却被南霆昱一把握住手腕,挣脱不出。

    南霆昱紧盯着他,一字一句道:“皆是我亲眼所见,我可做人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