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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斯楠认真的想了想，觉得应该不是。
但是，也不能保证就一定跟程素没有关系。
“封总已经答应了，可以以个人的名义借钱给我们做电影投资！”
“说句实话，楠哥！这个封总，跟咱们萍水相逢的，那个程苏苏也跟咱们没有什么很深的交情，一开始我瞅着吧，她对你似乎还挺抵触的，怎么就突然对你这么好？”
阿文这话让阮斯楠陷入到了沉默之中。
“楠哥？”
阮斯楠收回飘远的思绪，看着阿文的眼神儿也变得很是复杂。
阿文的心咯噔一下，忙不迭的解释：“楠哥，你可千万别生气啊！我也就是实话实说，你……”
“我没有生气，也没有怪你。你说的挺对的。”
有些事情，你不去想，自然不会觉得如何。一旦你窥伺到了什么，仔仔细细的去想时，很容易越想越多。
此刻，阮斯楠脸上的神色已经没有了刚刚的轻松愉快，也没有了因为看到了网上的那些诋毁自己的帖子而铁青一片。
他只是很烦躁的皱眉，心里还隐隐的不安。
“楠哥，你饿不饿？要不要吃点儿什么？我最近才跟着电视学了冰糖肘子，你不是喜欢吃肘子吗？”
“没胃口！”
“你别胡思乱想，我也只是那么随口说说。”
阮斯楠竖起食中两指，按了按眉心，“我去房间里眯一会儿。”
阿文点点头，看着他走进去，默默的吐出口浊气。
第二天，阮斯楠接到了常青的电话，听说让他去JO签相关合同，阿文激动的抱着阮斯楠亲了一口。
阮斯楠依旧还是一脸沉色，阿文伸手抚平他眉间褶皱，嗲声嗲气的说道：“楠哥，这可是给钱的好事儿，只要电影能够票房大卖，我们还愁不能翻身吗？”
到时候，买热搜，让营销号带节奏，他就不相信，网上的那些喷子还会一直揪着他们的不伦之恋。
他帮阮斯楠找了一件蓝色的西装，还帮他系好领带，这才送阮斯楠出门。
“楠哥，你是最棒的。”
阮斯楠淡漠一笑，直接便去了JO。
常青已经等候多时，他拿着几份文件，“阮先生，如果确认没有什么问题了，请签字吧。”
阮斯楠看的很仔细，几乎是每一个字都认真的确认，是真的没有任何的文字陷阱，他这才拿起笔来，准备签字。
还有最后一个“楠”字，他突然停笔。
常青拧眉，“阮先生，有什么问题吗？”
“我想问下，封总对别人也是如此大方吗？”
常青有一瞬的怔忪，推了一下眼镜，“阮先生，我不是很明白你想表达什么。”
阮斯楠知道有些话就算是问了常青，也未必能够得到他想要知道的答案，但是，他鬼使神差的还是问了出来。
“阮先生。”常青一本正经的看着他，“封总每天要经受的合同不足百份，怎么也能有个几十份！JO每天收到的投资合作策划案也有百八十份，我们没有必要将时间浪费在你一个人身上。”
阮斯楠脸颊上火辣辣的一片，像是被人给甩了好几个巴掌。
他纠结的抿着唇，桌子下的双手掌心里溢满了汗水。
“阮先生，或者，你要是就是觉得封总在故意坑你，你现在就打电话，亲自问问封总！我不过是个特助，还没有达到能够窥探上司秘密的程度！”
这话让阮斯楠更加的尴尬。
他勉强挤出一抹讪讪的笑容，“抱歉，我就是好奇！毕竟，从一开始封总跟我的合作，我就已经觉得很受宠若惊了。”
常青冷笑，笑意并不达眼底，“有些人总说天上没有掉馅饼的，那是因为即便掉下来的是馅饼，他们也因为质疑而放弃了这块馅饼。阮先生，我言尽于此，你是签，还是不签，我也得不到什么好处，是不是？！”
对上常青那官方的假笑，阮斯楠默默叹了口气，果然是封墨身边的得力干将，竟然三言两语的就将他噎的哑口无言。
“常特助，我签，没说不签。”他快速的写下了最后的一个“楠”字，伸出手准备跟常青握手。
然，常青只是收好文件，连跟他握手的意识都没有。
阮斯楠脸颊涨红一片，悻悻的将手放下。
常青开口道：“阮先生，财务会在三个工作日内打款过去，请注意查收。”
“嗯。”
阮斯楠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JO的，他仰头看了一眼湛蓝的天空。
虽然太阳明晃晃的，可是，他就是感觉不到一丝一毫的暖意。
他默默的叹息一声。
可能就是他这段时间神经绷得太紧了，所以，才会在阿文毫无可信度的说出了那么一句话时，胡思乱想。
刚刚回到公寓，阮斯楠的手机就响了一声。
“楠哥，是不是垃圾短信？”
“不是。”阮斯楠盯着手机屏幕。
他之前听常青说要三个工作日，却不想，竟然这么快就收到了钱。
“阿文，马上联系你之前牵线的那个制片人。”
阿文“啊”了一声，“这么快？”
“对啊！”
阿文抱着手机，数着上边的那些零，心情好到爆炸。
“我马上就联系。”
很快，阮斯楠他们就签了投资合同，因为阮斯楠跟阿文的事情又被人翻出来，最近网络上两人的热度实在是太高了，制片人老于害怕会对电影有影响，于是让两人直接去了酒店房间。
看着两份签了字的投资合同，阮斯楠觉得自己一直黑暗的事业之路上总算是多了一抹阳光！
“阿文，这段时间委屈你了，今天有没有什么想吃的？”
“还真的有。”阿文拧眉，认真的想了想，说了几个菜名。
看着心爱之人露出这样可爱的表情，阮斯楠心里郁结着的糟糕情绪总算是散去了大半。
按着老于的合同，阮斯楠他们得在三天内将投资款到位，否则的话，就是自动放弃投资意向。
阿文抢着道：“楠哥，我来帮你转账。”
阮斯楠平时就挺烦那些数字的，即便当初继承程素的那些巨额财产时，也没有仔细的数过究竟有几个零。
“好，你来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