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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墨生怕会真的将人给惹毛了,急忙抓住她的手腕,“行了,不逗你了!跟你说第二件事儿。”
程素并不相信,定定的看着他。
封墨拉着她的手,“适可而止的道理我还是明白的。”
“真的?”程素轻呵一声。
封墨开始跟她说起阮斯楠会缺钱的真正原因。
他每多说一个字,程素的脸色就变一分。
“所以,你竟然找到了我的亲人?”
“算不上是亲人,只不过是做了点儿小手段罢了!阮斯楠现在属于财产冻结状态,所以,他自然会缺钱。”
程素算是明白了,惹了谁都别招惹封墨。
他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将JO发展成现在的规模,能够让所有人望其项背,果然是有本事的。
“真的是只老狐狸!”她这话更多的是赞美。
封墨明明听懂了,却故意逗着她,他板着一张脸,欺身靠近,“你说谁是老狐狸,嗯?”
他炽热的呼吸尽数喷洒在她的脸上,气氛瞬间又变得古怪起来。
程素手横在他的身上,用力推开他,“你刚刚是怎么说的?适可而止呢?”
“刚刚说过的,那叫过去式,现在我又改变主意了。”
程素:“……”
封墨顺势在她的颊边啄吻一下,“你老公这么能干,你就没有什么表示吗?”
程素承认,如果是凭借自己的力量却报仇,阮斯楠现在没准还好好的,最多也就是绯闻缠身,可封墨一出手,直接就断了他的后路。
哪怕阮斯楠再如何有本事,也终究干不过一个封墨!
紧跟着,封墨又给阮斯楠画了一张大饼。
缺钱严重的阮斯楠自然会紧紧的抓住这个挣钱的机会,毕竟,他是影帝,自然懂的一部电影的回报率能达到多少,而且,对现在黑料缠身的他而言,这也是一个绝好的机会。
所以,阮斯楠必然会毫不犹豫的来找他!
程素突然一本正经的问:“如果有朝一日,我惹你生气了,你会用这样的手段来教训我吗?”
这话问完,程素就有些后悔,还是肠子都要悔青了的那种。
封墨有一瞬的怔忪,紧跟着,他嗔她一眼,“你可是我的老婆呢!”
“所以,哪怕我做了什么不好的事情,你都不会用这样的手段来对付我?”
“当然!”封墨嘴角勾起,一双墨眸里都是星星点点的细碎笑意,满满的都是宠溺,“真想撬开你这脑袋,好好看看都装了些什么。”
程素弯唇。
封墨捏着她的下巴,另一只手则把玩着她的手指,“你还没有说,到底要如何感谢你老公我!”
程素拂开他的手,并将另一只手从他手中抽离,“懒得跟你说。”
说完,站起来就要回房间,岂料,手腕被他直接攥住,紧跟着微微用力,直接就将她拽入怀中。
在她被带入怀中时,封墨顺势躺在沙发里,她直接就摔趴在他的身上,姿势异常让人羞窘。
程素脸颊涨红一片,宛若煮熟的虾子。
封墨一手箍住她的腰,另一只手落在她的后脑上,喉结滚了两下,声音喑哑的说道:“如果你不知道要如何感谢的话,老公帮你想?”
这话绝对不正经!
可语调舒缓低沉,像是清泉,又如同大提琴奏出来的乐曲。
程素冲他翻白眼,唇角抿成一线。
反正怎么都得被他占便宜,索性她大气一点儿。
“嘶——”
下巴被咬了一下,封墨吃疼,本箍在她腰上的手突然在她的后腰上拍了一下。
不轻不重的力道,不像是恼羞成怒,更像是调戏!
程素用力摆脱他的桎梏,“懒得理你了!今天晚上你睡沙发。”
既然他已经给自己选好了睡觉的地方,她就遂他的意。
看着她走的脚下生风,房门关上时,她还偷偷的瞧了他一眼,封墨心情挺好。
他躺在沙发里,手指尖凑在鼻子下,深吸了一口气。
好香!
手指下移,落在自己下巴上留着的几个浅浅的齿印。
这小没良心的臭丫头!
程素正在洗澡,突然听到了一声巨大的响声,她颦眉,关了水阀,竖耳倾听,并没有听到什么异样,也就没有再理会,重新拧了水阀。
冲干净身上的浴液,程素推门出来。
眼角余光瞥见站在门边的男人时,程素的呼吸都变了。
“你怎么……”
目光移到门上,门锁都被踹的歪掉了,画面看起来挺滑稽搞笑。
程素无语的抽了抽眉角,“你为了进门,竟然不惜弄坏酒店房间的门锁!”
“嗯。”
“你太牛。”
她已经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自己内心对封墨的佩服程度。
封墨勾着嘴角,语气酸酸的说了句:“主要是老婆太容易害羞,还容易生气,我也是被逼无法!”
程素真想甩给他两个大写的“呵呵”。
他没办法?
还不是他故意逗着她?
程素反复深呼吸,不打算再继续跟他掰扯这些。
“你进去洗澡吧。”
他“嗯”了声儿,推门进去。
程素蹑手蹑脚的来到门口,看着坏了的门锁,脑海里浮现出电视画面中那些男主们一脚将门踹开的画面,突然觉得这男人挺好笑。
“咔哒”一声,卫浴间的门打开。
封墨看着正在那儿欣赏自己杰作的某小女人,嘴角的弧度加深了几分,郁悒的心情也好了不少。
“你怎么出来了?”程素被抓包,脸红扑扑的。
封墨笑容更盛,“老婆大人觉得如何?”
“我是想要出去擦头发。”
“哦。”他并不相信,整个人靠在门边,懒懒散散的样子,挺勾人。
程素脸颊上的温度也窜高起来,冲他翻了个白眼,便去了外面。
封墨并没有跟上去,而是关了卫浴间的门。
有“哗哗”的水声透过坏掉的房门传出来,程素脑子里都是封墨那肌理分明的肌肉,心头之上像是压着什么东西似的,为了纾解这份窒闷,她拿了一瓶冰水,喝了一口。
冰凉的液体顺着喉咙流下去,冲淡了几分心中郁结着的烦乱和躁意。
她就要喝第二口的时候,一只骨节分明的手突然横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