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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程素绯红一片的小脸，封墨的心情好到爆炸。
这些日子以来生出的那些疲惫也尽数消失不见。
就在她准备从他怀中撤离时，封墨双臂一收，俯身咬了一下她的下巴。
“封墨，你属狗的吗？”
封墨失笑，“我怎么可能是狗？准确来说，狼更合适！”
“你怎么不说自己是狮子？”
“我若是狮子，你就是母狮子！”
“封墨。”
程素气的磨牙霍霍。
这臭男人，竟然一再戏弄她！
就在封墨准备再占点儿便宜时，手机铃声不合时宜的响起。
程素凝眉，担心是陈姐不满意刚刚的直播效果。
“你别闹，我要忙正经事儿。”程素语气沉沉道。
封墨自身后环住她，“你接你的电话，我不闹。”
她睨他一眼，眼睛里都是不信。
封墨被diss质疑，心里懊恼，又咬了她一下。
“你还说自己不是属狗的？”
“狼！”
“讨厌。”程素拿出手机，看着不停跳动的那个名字，迟迟没有接听。
封墨看了一眼手机屏幕，脸色铁青，“你接电话。”
“嗯。”
手机接通，开了免提。
阮斯楠直接就提出想要跟封墨还有程素见一面，程素扭头看向封墨。
“我们现在在国外，你若是不信，可以看看我刚刚的直播。”
“我知道。”阮斯楠仰头看了一眼黑漆漆的天空，“我就在M国。”
程素一诧，封墨截口说道：“可以，你来XX酒店，一楼咖啡厅。”
通话切断后，程素的心情顿时变得很是低落。
封墨揉了揉她的发顶，“你现在有我！”
她叹息一声。
“叹息什么？”封墨捧着她的脸，“记住，永远不要被渣滓给影响了心情。”
程素点头。
距离约定时间还有三分钟，两人手拉手进了电梯，等到了咖啡厅，时间正正好。
在M国，不同于在国内，阮斯楠不需要再把自己全副武装起来。
他频频看着时间，抬头看到封墨跟程素时，紧皱在一起的眉舒展开。
“封总，封太太。”他站起来，很客气。但，若是细听，不难听出他的语气之中隐隐透着几分焦急。
“阮影帝怎么突然跑来了M国？”程素问。
阮斯楠的手指轻轻的在咖啡杯的杯口上轻轻的摩挲着，迟迟没有说话。
程素也不催促，就要拿咖啡杯喝一口，却被封墨给夺走。
她探寻的看着他，不解为什么要把她的咖啡给夺走。
“想晚上失眠？”
程素失笑摇头，“都听你的行了吗？”
封墨眉眼温柔，“乖。”
无意间成了高瓦数电灯泡的阮斯楠脸上神色多少有些古怪，他端起杯子，喝了一口。
“阮影帝？”程素瞪了封墨两眼，目光又移到了阮斯楠的脸上。
封墨扬扬眉，表示无所谓。
阮斯楠轻咳一声：“是这样的，最近阿文他说有个以前关系不错的电影投资商，想要拉着我们一块做投资。”
程素单手支着下巴，没有说话。
正好封墨让侍应生拿的牛奶已经送了过来，她端起来，喝了一口。
有些不太喜欢牛奶的味道，便靠在椅背里，不说话。
“所以呢？”封墨开口。
阮斯楠跟他说了几句，大概的意思就是他现在需要钱，想要做投资。
封墨眉心深锁，“阮影帝，你要知道，你这种行为可不地道。”
“封总，我在国内的名声都臭了，急需要转型。”
程素脸上浮上嘲讽的笑容。
他贪了她那么一大笔的遗产，现在竟然告诉她他需要钱，还真的是好笑。
桌子下边，封墨突然握住她的手。
他的手心异常的温暖，握住她的同时，还微微的用力，像是在给她勇气一般。
程素心里一热，看着他的眼神儿也变得温柔。
阮斯楠有些不太敢跟封墨的眼睛对视，事实上他都不清楚自己到底为什么会害怕封墨。
他挥霍的是自己的钱，就算是投资，彼此也是合作的关系。
程素的手指尖终于回暖，封墨这才扭头看向他。
“阮影帝，路是你自己走的，不管是怎样的结果，都是你该承担的！”
阮斯楠被噎住，想反驳，可任何言语在此时此刻，都有些苍白。
“你的投资都在项目里，现在如果撤股，恐怕其他的股东也不会同意。”
“封总，我需要的也不多。”
“据我所知，一部电影，动辄千万，你现在跟我说你需要的不多？”封墨眸光咄咄。
阮斯楠握着小匙的指尖蓦然用力，良久，方才开口说道：“封总，那您能借我一点儿钱吗？”
封墨轻嗤一声，“一点儿？”
“封总，这部电影的投资也不是特别的大！也就三千万。”
程素拿起牛奶杯子，虽然很不喜欢牛奶，可听着阮斯楠这不要脸的话，她心里真的快要烧起一团火了。
封墨眼角余光扫她一眼，又如何不知道程素心里很气愤？
他原本还想要再讥讽他几句，可实在是不太想让程素难过。
“这样吧，我可以以个人名义借你三千万，利率要比银行同期再高一个百分点。”
阮斯楠一脸愕然，“一个百分点？”
“要么阮影帝每个月就拿固定的分红钱，要么就按着我说的做，又或者……”封墨深目看着他，“阮影帝再去找别人，看看有没有其他的办法。”
阮斯楠但凡有办法都不会跑来这里。
但是，一个百分点，这利率实在是太高了。
而阿文，他因为染上了赌博的恶习，也急需要钱。
“行。”
封墨淡声道：“阮影帝现在就可以回去了，直接找常青，我会交代他办妥一切。”
阮斯楠“哦”了声儿，原打算再跟他客套几句，封墨已经牵着程素的手起身离开。
他看着渐行渐远的两个人，心里莫名有些嫉妒。
直到离开了咖啡厅，封墨方才开口：“一个没脑子的垃圾，你为了这种人恼火生气，不值得。”
没脑子？！
程素捕捉到他言语之中的关键词，握住他的手，“这件事儿该不会是你……”
封墨笑，灯光自他头顶洒落，越发勾勒的那张脸俊逸无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