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估分后,班里很多学生心生郁闷,想着要怎么面对家长,没有玩乐的心思。于是把毕业散伙饭定在15号晚,填志愿那天。
陆炎则收拾行李回家,要回去帮父母干农活。
家里种了六垧地黄豆,全靠人工除草,不是一般的辛苦。
好在他如今的智商、体力全面升级。
其中学识积分剩余一万八千多,因为再想给智力加点,需要大量的金钱积分,而他目前的金钱积分只有区区五十点,也就暂时没用。
运动积分这块,从上学期期末到现在,一共获取三千六百多,基本都用在提升【力量】和【敏捷】属性了。
其中把【力量】从63点提升至100,就花了他2331个运动积分,余下的才去提升【敏捷】,从67点到96就把运动积分用光了。
若想将【敏捷】点到100,还需378个积分。
而若想提升身高,就有些坑爹了。在不能爆出“二次发育符”的情况下,用运动积分提升【身高】第一个一厘米时,需要一百运动积分,第二个需要一千,第三个需要一万,第四个需要十万……。
说明人的身体器官想二次发育果然是很逆天的一件事,他都开挂了,还这么艰难。十万运动积分换一厘米,身高,值得吗?
在家干了几天农活,陆炎晒黑了,运动积分却没少拿,居然有两千多。
却是【体质】点满100后,开启了新的积分模式。宿主在非跑步、打拳、俯卧撑这种能按米数、次数计算的运动中,以消耗的卡路里计算运动积分,可谓流汗就有积分拿啊!
重新累积的2097个运动积分,陆炎消耗378分,把【敏捷】点到一百,又消耗100积分,让【身高】从178变成179。
剩下的1619个运动积分,就只能先攒着,留着赚到金钱积分再用。
15号这天,陆炎从家乘早车出发,八点到了县客运站。又走了二十多分钟来到学校。
班里的气氛比估分那天活跃许多,同学们一个个相互打听着谁报哪个学校,算着校区与城市间的距离,其中大多数都是留在松江省内的。
像杨筝、高婧雯都选了松江师范的二本,高洪罡报松江大学,陈宸松江林业,顾小萍选了中州的一所一本院校,曹陽报了津门的一所三表,谢大强选了一个专科,范同光走省内的三表……可谓分别在即,风流云散。
陆炎没什么好挑的,国内院校必然是央大、华清、京城当中的一个。他跟父母说了下,其实只是通知一声,因为二老啥也不懂。
最终决定报国立中央大学的金融学,当然,所谓国立中央大学只是民间叫法,正规校名是金陵大学。校方觉得很委屈,觉得它综合实力国内第一,为什么不能复用旧名……。
晚上,一班的学生在四海酒楼吃散伙饭,不少人喝的叮咛大醉。有的说从前的矛盾,道声对不起。有的说往日情愫,说句喜欢你。
至于是不是真的一笑泯恩仇,有没有偷着钻被窝,陆炎就不知道了。
他一直向往大地方,想要广阔天地,大有作为。对于抚安来说,他只是过客。
莫逢雪借着酒劲,再次说喜欢陆炎。后者淡然一笑,说了句我知道了,没接受也没拒绝,因为他知道时间和距离会抹平一切。
杨筝却抱着陆炎的胳膊哭了,说舍不得这个老同桌,你走了以后,我考试抄谁的啊!叫陆炎哭笑不得,我就这点作用吗?
高婧雯眼睛有些红,端着杯子过来,祝陆炎前程似锦,大展宏图……。
回了家,陆炎先帮家里把地里的草铲完,又去帮二叔、老叔家干活。父亲这辈兄妹四人,陆镇山排老大,所以陆炎有两个叔,一个姑,相处的大体和睦。
6月24日,是高考查分数的日子。可是不等他打电话去查,郭祥林便早早把报喜电话打来了。
“恭喜啊,陆炎同学,在本次高考中,获得736分的好成绩!”
因为开着免提,陆镇山大叫一声,“哎呀,太像样了!”张秀兰也是欣喜若狂,头脑发晕,忙找个凳子坐下。
陆炎也是高兴万分,一年的辛苦不白费,却问:“老师,那我各科成绩是多少?”
“你数学是满分150,英语147,理综294,语文145,全省理科状元基本保了,全国弄不好也是最高分,不过还都不确定。估计下午或明天能有消息过来,到时会在通知你!”
“谢谢老师,您辛苦、费心了!”陆炎由衷说了句。
郭祥林大笑道:“不辛苦,不辛苦,能教出你这样的学生,值了!”
陆炎这边,陆镇山在旁道:“跟你们老师说,晚几天请他参加谢师宴!”
陆炎把意思转达,郭祥林笑道:“好好,你的学子宴我肯定参加!对了,苏校长已经向县里汇报你的高考成绩了,状元的身份一确认,就会准备给你发奖金,到时还会有些采访,你有些心理准备!”
陆炎听奖金俩字来了精神,忙道:“那多谢郭老师费心了,过两天我们一家人去县里,想请郭老师和校长小聚一次,表示感谢!”
郭祥林又笑:“好,你要来那天提前打招呼!”
电话挂了,张秀兰犹在梦中一般,问:“儿子,你真考了那么多?妈觉得像做梦似的!”
陆镇山道:“咱儿子之前也都考七百多,有啥做梦似的!”
又问陆炎,“你是不是想给校长和郭老师送点礼?”
陆炎点头,说:“奖金这事肯定给发,但给多给少,就看苏校长H县里领导了。给多了是重视教育,激励后人。给少了不浪费财政资金,用到更需要的地方。反正怎么说都是当官的有理,多少全在人家把握,咱们不能不懂事。”
陆镇山号称“陆小鬼”,这些事比陆炎精明的多。眼珠一转,向张秀兰道:“我记得你有个远房表叔,在县公安局,要不打电话跟他报个喜?”
张秀兰老实本分,迟疑道:“好吗?上次不是说,已经定了标准吗?”
陆镇山冷笑,“官字两张口,怎么说都有理。万一人家说财政资金紧张,或者说哪个领导反对降额了呢!你问问碍什么事?再说过一阵办事情,你不给表叔儿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