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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珏急了,却是又瞪相公又要劝母亲,可是怎么也忙不过来。
柳画眉怒道:“怎么回事,哦,你是不是想学云东海那王八蛋?
你......”
一些她知道的、过份的话,却是怎么也说不出来。
不过她认为她已经把意思表达清楚了,便故作伤心的只是垂泪。
由着女儿拥着她轻声细语的劝说。
但她消停了,楚谷主却不乐意。
这小子怒火不消,吼道:“我就不明白了,我和珏儿的事,关你屁事,你这操的倒底是哪门子心啊!
啊,你问问你女儿,我可有对不住她的地方,特么的,你们要求的事,我们......”
呃,这话好想也不好出口。
但也是一样,楚谷主还真是知道人家找上门来是要说什么。
可这种事情却让他如何去跟外人道来。
所以,暴了粗口之后,这小子装疯卖傻,便在媳妇的帮助下直接来了个甩门而去。
柳画眉膛目结舌,也是在女婿不在的情况下,这才听女儿红着脸跟她表示,不是她想的那样。
哪样?
就是别人都以为这两个如大家看到的一样聚少离多,横眉冷对,但其实呢,不能只看表面,要了解内情的嘛!
另外,分离的多就表示心远了么?
相聚的少,就代表没有事发生么?
别忘了人家楚谷主可还有个能藏人的戒指空间呢?
而且,人家还会土遁。
所以呢,其实有时候这两夫妻还真是明里给别人看你往东去、我飞西边的,然后再各自于周围打上禁制勤奋修练。
实际上呢,楚公子早就猴急无比的一个土遁,便奇准无比的冲去了媳妇所在之处。
开玩笑呢,楚公子虽然道学、虽然求道之心稳固,但怎么说呢?
还是不说了!
要说的,便是在柳画眉找来的这个时候,楚凡已和家人渡过了他十九岁的生日。
所以,柳画眉的这最后一次闹腾,却是让楚凡正好找到了一个与媳妇把那胶和漆分开的好机会。
从他甩袖离开之后,便去了逍遥谷以西,从此再无踪影。
可想而知,这一下便带给了众人怎样的震惊。
不消说,别说楚飞夫妻也不修练了,整日里便死缠着柳画眉,也不去说她的过错,只强调一点。
这里面除了苏红与元镇,也就她的修为最高,那么,去找找?
柳画眉欲哭无泪,找了几次无果之后,倒也发现了一些不对。
这便是谷内众人别看闹的凶,但真正有些惊慌失措的也就楚飞夫妻。
其它人、包括徐姗姗,那都像是在演戏一样,一点儿也不真实,并不为楚凡的走失而担心。
因此,便还是去求助女儿。
这时,云珏才悄悄的告诉她,不要声张,楚郎有事,去忙去了。
气的柳画眉只想把女儿头发扯着、拖去地上海扁一通。
但说起来、这段时间逍遥谷里其实也不止楚凡与云珏这一件事情,还有其它一些事也是不错。
比如雷鸣终于确认,他的炼丹梦想受天赋所制约,只好放弃。
但东方不亮亮西方,这小子却于这符纸的制作方面有了长足的进展。
另外,谁也没想到的是,丁胜这个不起眼的小东西,居然对炼丹感起了兴趣,而且进展神速。
目前的表现虽然还只在认识药草的程度,但谷内并不乏明眼之人。
只是唯一可惜的,便是丁胜识字不多,所以对这结果也是没多少人能看好。
另外,便是谷内各人都在这段时间里取得了不俗的进展,这当然与逍遥谷内海量的灵气有极大的关系。
当然,也少不了元镇这位资深元婴大能的功劳。
就像之前说逍遥门时那样,有这样的一位好老师,逍遥谷内的众多修士在师资力量方面可说是极为富裕,一点儿也不需要楚谷主再去找朱玄冥。
在这之后,柳画眉也终于安下心来,开始收拾起自已的修为来。
但这终于不可能长久,终于,玄极门发现了。
不过逍遥谷的事情暂时先说到这里,且来看看其它的一些事情,它们也正在发生。
首先便要回去一些时间,先来说说长平宗的徐延寿徐大长老。
他要去见的人,便是云东海。
不得不说,徐大长老被之前的一些事打击的有些狠了。
这般不计前嫌的不耻下问,也真是有些难为他了。
但效果并不好。
对于他的到访,云东海连话都不想跟他多说。
开口说了一句,却是:“怎么,大长老是来看云某过的好不好么?”
徐延寿诚心说道:“唉,云宗主,我想你是误会我了!
你应该知道,老夫这大长老,包括这之前为宗门所作的所有事,那都不过是依令而行!
便是有时与朱长老、白长老他们走的近些,我想云宗主也能理解。
我想说的是,在为宗门上面,老夫与云宗主其实应该是目标一致的啊!”
云东海微微一笑,懒得理他。
徐延寿白眉一挑,再道:“我这次来见你,其实是因为我又接到一个任务!”
云东海闭上双目,算是以这动作表示清楚了,他没兴趣听这些。
但徐延寿还是将师尊何向天让他计划对四龙庄用兵的事情讲了出来,并说了自已的计划。
意思很简单,大家都是为了宗门,所以如果你云东海真是如你所说的那样,便该来帮徐延寿看一下,这计划是否可行。
所以也是到了这时,云东海才睁开眼睛。
笑了一下之后,他说道:“也罢,叫我说来,你这计划狗屁不通,若是一意孤行,必遭灭顶之灾!”
徐延寿呆滞。
但此老也非愚笨,这便指的是他知道云东海却是真的在评价这个计划,而不是故意的这样来鄙视并试图激怒他。
有心不服气,却一想到之前云东海的许多判断可都是被应验了的,这便有些为难了。
“能再说的清楚些么?”徐大长老放下了身段,略显求教的问道。
云东海却也正如他所猜想的那样,虽极讲规矩,但这要看是什么时候什么事。
在现在来讲,他并不需要徐延寿对他点头哈腰,他也没那么下作,要去羞辱一下对方。
羞辱别人并不见得便能抬高自已多少,此时的两位高人是知道这一点的。
徐延寿的计划还真没什么出奇的地方,但大长老却认为至少作到了让自已满意的地步。
所以云东海的断言他一定失败,却是让他不由的生出一股子不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