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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楚憋红着脸缓缓起身坐起,手足无措地坐在爵铭的肚子上,一时间不知道应该怎么办了。
想拿件衣服遮挡一下,可发现她手能触及到的地方只有被子。
来大姨妈虽然能逃掉爵铭,可这也太尴尬了吧,都弄到他的身上了!
看着夏楚一脸的尴尬,爵铭伸手在她的臀部上用力打了一下,“让你拒绝我!”
如果不是她一而再的反对,睡觉前他就把她给吃了,怎么可能会等到现在。
气愤的长吁口气,爵铭扶着夏楚的细腰起身坐起,低头看了眼肚子上的血迹,不由得拧了拧眉。
今天早晨的晨练是他睡觉前就想好的,所以一早醒来就把睡衣扣子全部给解开了,坦露着胸膛的结果就是,月事儿的血全部都流在了他的身上,还带着一股股腥味。
看着爵铭肚子上的血,夏楚涨红着脸把头扭向一侧,小声排腹着,“谁让你碰我的。”
如果不是他大早晨发、情,能这样的吗?
“你这还怪上我了,”爵铭都快被夏楚给气背过气了,时隔一年多的时间好不容易吃上了,可刚吃了一次就又要开始忍耐,他找谁说理去。
想到夏楚一来月事儿就肚子痛,也不顾得教训她了,双手抱着她的腰起身下床,穿上鞋子便朝着一旁的衣柜走去。
“爵铭你先把我放下来,”夏楚动了动腿想要下去,可刚一动弹,爵铭本托着她臀部的两只手骤然拿开了一只。
夏楚心下一慌,条件反射地抱紧了爵铭的脖子,双脚同时也攀在了他的腰上,整个人贴紧他的胸口,生怕他会两只手都松开、把她给扔到地上。
“爵铭你他妈想摔死我啊?”
“呵呵,”察觉到夏楚的动作,爵铭的另一只手也松开,如愿让夏楚手脚上的力道又加重了一些。
毫不吝啬地夸赞道,“对,就这样抱紧了,不然掉到地上疼的可是你自己。”
夏楚气的脸色一红,抱着爵铭脖子的双手再次紧了紧,把头埋在他的脖颈处狠狠的咬了一下。
“嘶,”蓦然被咬,爵铭忍不住倒抽了一口冷气,手掌放在夏楚的后脑勺轻揉了一下。
嘴角邪肆着一抹邪魅的笑意,“这么喜欢在我身上留下印记?脸上的牙印刚消失、就迫不及待地留在我的脖子上。”
夏楚被爵铭的这句话给气的没了脾气,缓缓松口,看着眼前脖颈上那个暗红色的牙印,点点雪珠从皮肤里一股股地冒了出来,鲜红无比。
不由得瘪了瘪嘴,双手用力抱着爵铭的脖子,腿上的力道渐渐松开,想要从爵铭的身上下去。
可刚一动弹,爵铭的手掌再次放在了夏楚的臀部,把她往上托了一下,说了一句让夏楚想要吐血的理由,“没穿鞋子就不要下地。”
她为什么没穿鞋子他不知道啊?
张口刚想回怼过去,可话还未说出口就见爵铭打开了衣柜,里面装满了女人的衣服、佩饰。
看着衣柜里琳琅满目的衣服,夏楚眉头紧皱,眼底神色复杂。
她都不在这里,他竟然还买了这么多衣服放在军政府?
并没有观察夏楚的脸色,爵铭从衣柜里挑选出一身衣服,拿出早就准备好的止痛药,和来月事儿的必备品,转身朝着卫生间走去。
推开门把夏楚放在洗手台上,衣服等一些必备用品放在一旁的橱子上,打开花洒调整着水温,随后再次走到夏楚面前,伸手去脱她的睡衣。
“哎,”夏楚忙把手挡在胸前,“我自己来,你出去吧!”
爵铭眉毛轻佻,低头看了眼腹部的血迹,意有所指道,“我这样怎么出去?”
说着不等夏楚反应过来,便把他的睡衣给脱掉了,紧盯着夏楚那惊诧的眼睛,解开他睡裤上的绳子,眼底闪烁着一抹意味不明的神色。
“喂,”看到爵铭的这骚操作,夏楚忙把头扭向一侧同时捂住眼睛,猛地从洗手台上跳下来朝着门口走去,“服了你了,你先洗吧!”
可就在夏楚刚走到房门口的那一刻,爵铭一双有力的手立即把她给拉回去,紧接着一阵阵温热的水从天而降,把夏楚浇了个底朝天,身上的睡衣瞬间湿透了。
夏楚忙伸手擦了擦脸上的水,可刚擦完之后又有源源不断地水喷洒在她的脸上,气得她紧闭着双眼朝着爵铭的身上打去,“爵铭,你混蛋……”
爵铭没有说话,只是任由夏楚拍打着自己,看着她此时被水浸透了的样子。
那一张红扑扑的小脸覆上了层层红晕,睫毛上还带着点点水珠轻颤着,由于睡衣是白色的,现在被水浸透之后变得有些透明,姣好的身材一览无遗。
整个卫生间内氤氲着温热的水汽,雾蒙蒙地一片,有种宛如仙境不太真实的感觉。
四周的水雾把夏楚笼罩地模糊不清,她那白皙的脖子上,还留着他昨晚留下的深深浅浅的印记,像是开在肌、肤上的红梅,极具诱惑力。
看着这幅场景,爵铭不禁喉结上下滚动,眼底闪过一抹晦暗不明的神色。
上前把夏楚抵在墙上,俯身亲上了她的红唇,和她在这温热湿润的环境中,极近缠、绵了起来。
可即便浑身燥热无比,却还记的她来了月事儿,爵铭只是简简单单地亲吻了一下,就把夏楚给放开了,快速地清洗了下两人身上的血迹。
等从卫生间出来的时候,爵铭的身上仅仅围了一条浴巾,抱着夏楚放在一旁的桌子上,拿着毛巾给她擦着还有些微湿的头发。
而夏楚紧咬着下唇,想到刚才在卫生间、爵铭亲自给她清洗血迹时、那认真又痞气的笑,一股羞耻感顿时涌上心头。
涨红着脸把头扭向一侧,不想再看爵铭这张让她深痛欲绝的脸。
可爵铭此时正给夏楚擦头发,她这么一动、他就能立即感觉到。
低头看着夏楚红得通透的小脸,细腻的肌肤下、几乎可以看到充血的毛细血管。
微微俯身、贪婪地深嗅了一口她身上的味道,与他身上的香胰子香味是同一种。
仿佛是被他豢养女人,于是也沾染上了他的味道。
爵铭凑在夏楚的唇边亲了一口,语气带着柔溺诱哄的气味,“别害羞了,以后我天天给你洗,等时间长了、你就习惯了。”
末了又加了一句,“况且,你哪里我没有见过。”
“滚,”气骂一声,夏楚脸色红的更深了,把头再次往旁边扭动了一下,微微抿了抿唇,“我要回家了。”
她不能再在这里呆着了,否则的话,肯定会天天被他撩拨。
爵铭手下一顿,暗自想了一下,随即继续擦着夏楚的头发,声音坚定如铁,不容置喙,“在这里陪着我工作,我想让时时刻刻都呆在我身边。”
想到什么,继续说道,“你来找我不是因为福寿膏的事情么?等下吃完饭我们好好谈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