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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时他欺身而上,手肘轻轻一撞,墨子辰只感觉肚子里一阵食物翻涌,险些吐了出来。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平复了自己呕吐的欲望,满脸哀怨道:“二哥,你就不能下手轻一点吗?我弱不禁风的,都被你蹂躏得不成人样了。”
墨智宇听到这话,不由揉了揉墨子辰的脑袋,大笑道:“哈哈哈,我这不是为了让你早一点适应江湖嘛,毕竟江湖就是一个你打不过,但是要跑得快,跑不快得扛住揍的地方!”
墨子辰根本就不相信这话!他堂堂当朝五皇子!怎么可能会被别人揍呢?!
明明都是他揍别人好吗?!
墨智宇看出了墨子辰的不服气,要是往日,他必然会狠狠的打击他一番。
毕竟,墨智宇和那些江湖上的人打交道久了,自然知道江湖的险恶。
虽然他一直没有阻止,墨子辰向往江湖的心,但是却从来不允许他,真正的踏入江湖。
要不然,就以他这单纯的性子,早就被人吃的,连骨头渣子都不剩了。
不过,今天墨智宇却没有兴致打击墨子辰,他心事重重的往屋里走去。
见到墨智宇回来后,一些衣着古怪,身背种利器的汉子出现在了大厅之中。
跟进来的墨子辰一看到这样的架势,立马停住了自己的脚步。他看着这些明显是要和二哥商量事情的手下,一脸不高兴退出了大厅。
墨智宇见此,也不意外。他皱着眉头大刀阔斧的,横坐在主座上。
“诸位兄弟们,可知道那些兄弟都被挂在了哪里?”众人自然知道墨智宇说的是谁?
他们想到自己接到的消息,一个个双目赤红,恨不得立刻前往边塞砍了镇北王,为他们那些死去的兄弟陪葬!
身为江湖儿女,他们虽然见多了生死离别。
但是!在他们兄弟死后,却还要将他们兄弟挂于树上暴尸的这种行为,是所有人深恶痛绝的。
所有的汉子对视了一眼,这个时候一个头戴方巾,宛若书生一般的男子走了出来,他缓缓说道:“回建王,是在五里亭。”
“五里亭……”墨智宇剑眉倒竖,俊朗的脸上面无表情,琥珀般的眼眸里,沁满了悲伤。
等再抬起头时,他脸上的悲伤便全化为了坚定:“本王要去五里亭为兄弟们收尸。”
听闻此话,在场有情有义的汉子都是同意的,只有那个书生样的人,带着一丝迟疑。他深意的看着墨智宇,忧心忡忡道:“建王可曾想过,若这是镇北王的阴谋,我们该怎么办?”
墨智宇丝毫不带犹豫的挥了挥手,一脸坚定道:“即使是阴谋又如何?!本王不可能因为这是一场阴谋,就放弃了将本王的那些兄弟安葬入土。”
听到这真情实意的话,墨智宇但手下豪侠们,立马感动了。
就连那刚刚的文人也不在言语,他们看一向墨智宇目光之中,带着一股火热。
当初他们为何追随墨智宇,就是被他这重情重义给吸引来得!
文人的侠客看着墨智宇,突兀地单膝跪地道:“愿随王爷前往,虽万死不悔矣!”
其他人立马跪下,皆神情肃穆:“愿随王爷前往,虽万死不悔矣!”
听到这样的话,墨智宇感动的不行。
他红着眼睛拍了拍领头文士的肩膀,大叫一声:“好!诸位便随本王收拾行囊,今日我们便连夜出发!前往五里坡,迎接众位兄弟回家!”
而另一边的陆义,刚把信交给柳舞,柳舞就不由拉着陆义,一脸神秘道:“爷这次得小心了,逸王府那边有动向。”
陆义沉思片刻,和柳舞叮嘱道:“嗯,我会回爷的。这次没见着我哥,你叫他好好跟着王妃,他肯定也被盯上了。”
两人互说了几句,陆义就行色冲冲的走了,他要送信给刘毅,然后还要带人走。
柳舞看着陆义远去的背影,沉思片刻,回身就去收拾包裹,住进了杨秀丽的院子,方便护着。
而陆义在忙完了一切之后,头晕目眩的带着刘毅上路了,不过在路过五里亭时,他看了一眼依旧挂在树上的二十具尸体,心中划过不忍。
不过,他却并没有任何动作,反而只是看了一眼尸体的数目后,立马驾着马车朝着边塞跑去。
刘毅在马车里被颠得七荤八素,眼冒金星,恨不得站起身来揍一顿陆义。
可是,他打不过……
到了边塞之后,刘毅还没有来得及休息一下,就直接被接入了主帅大营之中。
这个时候的柴玉关,正皱着眉头看着面前的地图。刘毅上前一拜,恭敬道:“属下,见过镇北王。”
柴玉关抬头看他一眼点点头,招呼着刘毅上前来:“刘先生先过来看看,这些地方该如何解决?”
刘毅看着面前被铺开的地图,见上面有被标注的痕迹,细细的审视起来。
那些被标注的地点,都是敌国-哈语达国,近日来派兵骚扰的地方。
柴玉关见刘毅同样眉头紧锁后,不由问道:“怎么样?是不是感觉他们的路线特别的乱?”
刘毅点了点头。
他作为镇北王身边的谋士,也上过战场多次。更别说和哈语达国交手,也不下数十次。
可从来没有见过,他们如此混乱的攻击队形。散乱而杂,攻击的地点,皆不是什么要害之地,周围甚至连村庄都没有。
完全让人想不明白,他去那里,究竟是为了什么?
柴玉关当时统计过对方的进攻路线后,同样也感到纳闷。他十几岁带兵打仗,这么多年下来,可从未见过这种打法。
刘毅皱着眉头,突然说了一句,“王爷,敌国的情报送过来了吗?他们这一次,为何会骚扰我边塞?”
柴玉关摇了摇头,语气遗憾道:“这一次哈语达国守卫异常森严,我们的人没有一个出来过。”
刘毅疑惑的皱眉看着柴玉关,沉思道:“这件事情也太不寻常了。”
柴玉关蹙眉看着,帐篷外匆忙而过的步兵们,认真道:“没错。往年战役之中,从未有过如此严苛过。看来……看来没个半年,我们是回不去了。可要苦了先生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