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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温念瓷精神抖擞地起床,尽管尚未启动第一步计划,但她却已经充满战斗力,干劲十足地迎接新的一天。
而于晓在工作日还是老样子,艰难地从床上爬起来,一边打着哈欠一边揉着惺忪睡眼。
“早啊于晓!你比我多睡了一个小时还困啊?”温念瓷已经梳洗完毕,正对着镜子仔细地涂抹口红。
于晓睁开困倦的眼皮,看着温念瓷一副打了鸡血的旺盛精力,伸了伸懒腰说:“早……不过你这么早准备去哪里?”
原本于晓还想早起做早餐的,但奈何昨晚思索温念瓷的事情想到失眠,即使闹钟响了几遍也没能将她从睡梦中唤醒。
温念瓷神采奕奕地看着一脸困顿的于晓,眉眼弯弯笑着说:“我约了一个客户,准备和她取经,进一步了解一下国内市场的情况。早餐我已经做好啦,你自己吃,我先走啦!”
说罢,温念瓷将口红放在梳妆柜上,踏着轻快的步伐离开公寓。
当天中午,于晓忙完公司里的琐事,借着午休时间拨通了季灏霆的电话。
温念瓷离开后的这些日子,他们的联络次数少的可怜。
除非季灏霆每次醉酒后神经质地缠着于晓,让她告知温念瓷其实没有死。
然而第二天,每当他从宿醉中醒来,又会被理智占据上风。
“于晓,怎么想起打电话给我?”季灏霆接到于晓的电话,立即兴奋起来,他知道能让于晓主动致电的唯一原因就是关于温念瓷的动向。
“嗯,我想透露给你一点独家消息,相信你会感兴趣的。念瓷前几天回国,她目前准备把未来事业的重心放在国内。”于晓的语气一本正经,仿若新闻播报员对季灏霆相告。
然而令于晓颇为意外的是,季灏霆却没有流露出丝毫的惊讶,回答也是干脆迅速。
“这件事啊,我已经知道了,包括她乘坐的航班。”季灏霆也丝毫不隐瞒自己的私下的举动。
“你……啊,想不到你竟然秘密追踪念瓷。”于晓瞠目结舌地惊呼。
季灏霆不以为意地干笑一声,倏然感到内心一阵明快愉悦,将手机换手慵懒地仰靠在老板椅上。
“这没什么,相比你和夏歌,我可是孤立无援,我这么做也只是想知道她过得好不好而已啊。你打电话不会是特意为了告诉我这个消息吧?”
于晓愤愤地在心里鄙夷了季灏霆一阵,没想到他腹黑深沉的一面居然伪装的如此精妙。
要知道她一直把自己当做国内唯一的温念瓷知情人,想不到如今季灏霆也留了一手。
“对啊季总,我特意告诉你的,谁知道你居然不买账,不过你既然已经有了消息,就没打算在私下做些动作?”
季灏霆听着于晓煞有介事的语气,不禁觉得这丫头十年如一日的耿直明快,笑笑说:“那你以为今天与念瓷洽谈的客户是凭空冒出来的吗?毕竟她在国内的
生意往来很有限。”
于晓恍然大悟,难怪昨晚温念瓷兴奋地像个孩子,连续几次说自己今年运势大好,一回国就连遇贵人。
可温念瓷不会想到,那个在背后操纵一切的贵人竟然会是季灏霆。
“不错!还是季总有能力,那看来这件事无需我操心了,季总忙吧,希望你尽快帮念瓷把各项事宜落实下来!”于晓在心中对季灏霆仍然有着一丝责怪,阴阳怪气地说完后,直接挂断电话。
季灏霆拿着手机看着中断的通话,唇间勾起一抹欣然的浅笑。
即使不用于晓嘱咐,他也自然会尽快暗中帮温念瓷打理好一切。
夜深,于晓躲在被窝里抱着手机,闪闪发亮的屏幕上显示着几行字迹。
于晓也附和而笑,不用想看到温念瓷的模样就知道今天的洽谈很成功,更何况对方根本就是季灏霆暗自安插的人选。
“夏歌,刚才念瓷已经确定要在国内发展,不过你放心,我自有打算。只要她在国内把公司办好,然后由我接手之后,你就找个理由把她召回去。到时希望她永远不要再回国,远离这个纷乱如麻的是非之地!”
听到温念瓷半开玩笑地恭维,于晓抿唇而笑,眼眸却忽然弥漫起淡薄的忧伤。
傍晚于晓下班,本以为今天温念瓷再外面忙完就会提前回家,没想到又看到她等候在公司门口,手里还拎着装满塑料袋的蔬菜鱼肉。
他一定要让温念瓷顺顺利利在国内站稳脚跟,拥有自己的一方天地。
况且在得知她当年所受的种种伤害和如今的情况后,季灏霆也不再急于一时让她恢复记忆。
毕竟只有温念瓷回国,他们才会有深度接触的机会。
当天,季灏霆致电上午与温念瓷洽谈的客户,得知双方沟通畅快后,又着手下一步计划。
回到公寓,温念瓷果然迫不及,两人一边准备晚餐,她一边将自己今天的所见所闻侃侃而谈。
“念瓷啊,你不用每次等在外面啊,公司有休息室,你可以进来等或者先回家嘛!”
于晓望着温念瓷风尘仆仆但兴致昂扬的神色,饱满圆润的额头上还挂着一层薄汗。
温念瓷点点头,但却又淡然地说:“我只是想在国内发展,但还是会两头跑,夏歌一个人在巴黎有时会应付不过来,我要考虑她。但国内有你在,我就放心多了,因为论独当一面的能力,咱们三个姐妹里面,你可是实力最强的!”
温念瓷淡然一笑,开玩笑打趣道:“谁让我是个吝啬鬼呢,舍不得花两块钱坐地铁,所以买完菜就在你公司门口等着蹭免费车了!”
曾经那段与温念瓷在工作室从早到晚打拼的日子历历在目,那段岁月也是于晓人生中最珍贵的记忆之一。
“念瓷,你现在热情度这么高,你真的决定以后要回国内住了?”于晓听着温念瓷说完,眉宇间闪过一丝焦虑,倏然语气沉沉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