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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男子无法为陛下绵延子嗣，也允许陛下身边有女人，可他无法忍受一个女人取代他的位置成功走进陛下的心。
封澜挨着明代坐在了床边，他把玩明代发丝的手改为挑起明代的下巴。
摇曳的烛火中，明代肤色白皙，脸蛋精致，纤长的睫毛像是两把小叔子，直接挠进了人的心底。
封澜突然就凑近了明代，两个人几乎鼻尖挨着鼻尖。
这么近的距离，封澜甚至能闻到自明代身上散发出来的幽香。
这是另外一种淡淡的香味，不同于明代发梢上的玫瑰花香味。
此时两种味道混合在一起，混淆了明代身上那种有些熟悉的淡香。
封澜用他独有的性感清越嗓音凑近了明代道，“你的睫毛怎么这么长？你说你到底是什么变得？”
封澜一边调戏明代，一边用自己的指尖捅了捅明代的睫毛。
明代被他弄的轻轻闭了一下眼。
“亲爱的陛下，你说我应该是个什么妖精变得？”
封澜，“蜘蛛精？”
明代脑海里突然出现了浑身黑漆漆，有一个圆滚滚的肚子，无数条腿，长得一言难尽的蜘蛛大仙。
这个封澜的品味实在不咋地。
封澜轻笑了一声，“你用你的蛛丝缠住了朕，让朕不由自主的来到了你这里，你说，你不是蜘蛛精是什么？”
明代无奈的叹了一口气，“为什么不能是妖娆的蛇精？或者飘飘若仙的花蝴蝶？最不济也应该是玫瑰花变得小仙女啊，蜘蛛精到底是个什么鬼？”
封澜被明代幽怨的语气逗得哈哈大笑。
“朕的爱妃，你怎么这么可爱？”
“爱妃？别拿我跟你后宫的那群女人比，我可不是你的爱妃。”
“是是是，你说的都对。”
封澜拉过明代的手放在了自己腰上。
“娇娇，春宵一刻值千金。”
明代，“...”
哦，不。
明代姣好的面容上染上一抹红霞，他看起来娇羞极了，那媚眼如丝的样子让封澜恨不能直接把他放倒。
明代修长的手指在封澜身上摸了摸，直把封澜摸的呼吸越发重了起来。
封澜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明代，恨不得直接将人吞吃入腹。
封澜以前是个清心寡欲的性子，他见过的美人不少，但还没有一个人能跟眼前之人一样让他有种特别的冲动。
他正准备跟明代来一场浪漫的人生旅行的时候，明代猛地推了他一把。
“别闹了，我的陛下。”
封澜被推开心中火气还是挺大的，但明代一个娇嗔着的我的陛下，成功让他心中的怒气卸了。
他不解的看着明代。
“欲擒故纵也要有个限度。”
“没有呢，人家的身体不太好，怕是承受不住，人家也怕将病气过给陛下呢。”
明代一副我这全部都是为你考虑的样子。
封澜看了他一眼，“朕是九五之尊，什么妖魔鬼怪都降的住，你不要怕，朕会轻点的。”
明代摆了一个慵懒的姿势，懒懒的看着封澜。
“那也不行呢，我说的病气过给你这是真的，我今年都二十一了，要不然你以为我这么大的年纪了为什么还没有成亲？
自然是因为老家的人都说我克服，再加上我命不久矣所以才想来京城看看，顺便找点乐子。
要是换成一般人，那也就算了，我才不在意他们的生死，但你不行，你可是皇帝，是九五之尊，要是你的身体因为我而有了什么闪失，我怎么向文武百官，天下百姓交代？
我还不想当个祸国殃民的祸水。”
封澜的脸色不是一般的难看，这箭都在弦上了，现在让他停下？
这不是要命吗？
明代突然嘻嘻笑了两声，“陛下，要不，您看，我用别的方法给你弄出来？我这几天去逛花楼，还是学到不少花样的。”
封澜阴森森的盯了明代一眼，明代也不怕他。
明代用一种另类的方式让封澜舒坦了一回。
封澜虽然有些不满足，但也没有办法，离开之前，他抱着明代的娇躯温声问道，“你的身体真没事，你现在知道我的身份了，皇宫有天底下最好的太医，明天我让一个太医来给你瞧瞧吧。”
明代幽幽的看了封澜一眼，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
“不用了，我的病自己知道，再折腾也没用，陛下只要记得及时行乐，有空来看看我就行，我的要求也不高。”
封澜叹了一口气，跟明代说了一会儿温存的话之后，就准备离开了。
本以为这只是一个平常的夜晚，他心血来潮跟一个姑娘做了成年人该做的事。
但封澜离开的时候遇见了一个男人。
虽然只是惊鸿一瞥，但那个男人的身形实在是太像明代了。
在那个男人提着灯笼离开的时候，封澜下意识跟了上去。
不光是一个背影，身高侧脸都跟明代有七八分相似。
封澜心下恍惚，甚至还有那么一丝激动。
他直接追上那个人，一只手拍在那人的肩膀上，脱口而出，“明代，你没死？”
那人回头，用疑惑的神情看着他。
眉眼也跟明代有六七分相似，但却不是明代，这人左脸上竟然有一大片的伤疤，看起来像是烧伤。
“你的脸...”
封澜这一瞬间想了很多，这个人脸上的烧伤，瞬间让他想起了葬身火海的明代。
男人依旧安静的看着他。
封澜问道，“你是谁？”
男人用手比划了一下自己的嘴巴，表示他不会说话，是个哑巴。
封澜眼里闪过一抹失望。
但他的心依旧砰砰跳个不停。
如果不看这人的脸，光看后面，实在是像极了明代。
他心里实在是有很多的疑惑。
先是娇娇，现在又来了一个娇娇院子里的下人，竟然都跟明代有相似之处，到底是巧合还是...
封澜想了想，直接抬手将男人给打晕了。
他交代暗处的暗卫让人把男人给带回了皇宫。
明代，“...”
这个哑巴是他。
封澜直接将小哑巴带回了自己的寝宫。
回到自己的寝宫，封澜让人准备了热水，他要沐浴。
封澜对着小哑巴招了招手。
明代乖巧的上前，一双懵懂清澈的眼睛定定的看着眼前这个将自己打晕的人。
“会伺候人吗？”
明代点头。
“那你会写字吗？”
明代再次点头。
“你能听懂我说的话？”
这次明代迟疑了一下，继续点头。
封澜笑了笑，他这个样子除了那张脸，有七八分像明代。
“过来，帮我洗澡。”
明代听话的站在了封澜背后。
明代搓澡的力道不轻不重，弄的封澜还怪舒服的。
封澜不由问道，“你以前伺候过别人？”
明代给封澜搓后背的动作一顿，摇头。
封澜刚好看到他摇头的动作，他笑道，“那你的动作怎么这么熟练？
力道也刚刚好，不像是第一次伺候人。”
明代式小哑巴低垂了头，眼睛也垂下，长长的睫毛洒下大片的阴影。
他张了张嘴，只发出一些意味不明的声音。
封澜指挥平时伺候他的小太监给明代找来纸笔。
明代在纸上写道，“我给自己洗澡就是这样的，给你洗用的力道给我自己洗一样。”
封澜，“...”
这个解释没毛病。
“你跟娇娇是什么关系？”
明代随口胡扯，他用笔在纸上写道，“我是姑娘的下人。”
封澜面不改色的胡扯道，“嗯，等明日朕给她送几个得力的下人过去，以后你就留在朕的寝宫照顾朕的起居吧。”
明代低眉顺目，在纸上写道，“是。”
封澜看了看明代在纸上写的字，“字写的不错。”
明代有些不好意思，“都是姑娘教的好。”
接下来明代伺候封澜洗漱。
睡觉之前封澜看了一会儿书，写了一会儿字。
明代陪他研墨，蓝袖添香。
之后封澜躺在床上睡觉，明代负责守夜。
第二天封澜真的派人去给娇娇送了一批伺候的下人。
至于别院里的娇娇...
咳，那是明代从花楼里买回来的一个身形跟自己比较相像的高个女子。
本来明代那张脸上面化的妆容就是照着那个女子所化。
如今娇娇姑娘身体有疾，大概率是没法儿侍奉封澜的，所以封澜出去的几率应该不大。
只要他能在皇宫里勾住封澜，问题更不大。
三天后，封澜命人给明代这个小哑巴打造了一个薄如蝉翼的黄金面具，刚好把他被烧伤，有些可怖的半张脸给遮了起来。
露出另外半张完好白皙的脸蛋。
封澜坐在床边，明代跪在封澜脚下，封澜爱怜的摸着明代带着黄金面具的那半张脸。
“小哑巴，你叫什么名字？”
明代刷刷在纸上写道，“奴没有名字。”
封澜，“那朕以后就喊你小哑巴好了。”
明代表示无所谓，他乖巧的点头。
“来伺候朕更衣。”
明代照做，他为封澜鞍前马后，无微不至。
封澜被他伺候的很舒坦。
封澜一边玩着明代的发丝，一边道，“朕明日就要选妃了，到时候你来帮朕看着，好不好？”
明代在纸上哗哗写道，“奴遵命。”
封澜摸了摸明代的脑袋，“以前可有伺候过别人？”
明代不敢跟封澜对视，他只写道，“奴是家奴，只伺候过娇娇姑娘一人。”
封澜似乎有些满意，他居高临下看着可口的小哑巴，突然开口。
“把衣服脱了，去给朕暖被窝，以后这就是你的分内之事，朕忙完公务睡觉的时候，被窝一定要是暖的，不然朕要你人头落地。”
明代，“...”
嘿。
他乖巧的脱了外衣，爬上了龙床。
封澜斜睨他一眼，“把衣服全脱掉，朕不喜欢有衣服作为遮挡。”
小哑巴有些羞赧，但在年轻俊美帝王的注视下，他还是小心的脱了自己的衣服。
看到小哑巴那具白皙诱人的身子时，封澜眸色渐深。
他本来是想多看一会儿书的，可看书的时候脑子里出现的全部是小哑巴诱人的身体。
封澜索性放下书，走到床边，命令道，“小哑巴给朕宽衣。
刚把被窝暖好的明代，认命的跪在龙床上给封澜宽衣。
明代一丝不苟的照顾封澜，封澜却不动声色的将小哑巴的身体打量了个遍。
之后的事情就完全不可描述了。
小哑巴不会说话，也叫不出声来，但他的皮肤很好，比上等的丝缎还要顺滑。
总之这一晚封澜过的相当舒心惬意。
他在小哑巴身上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完事之后，封澜抱着小哑巴入睡，这一晚封澜没有再梦见滔天火光中的明代，他睡得意外的安稳。
梁玉觉得最近的陛下对他有些疏远，他经过多方查探终于探听出了陛下这几天晚上外出去了哪里。
原来陛下在外面有了一个女人，而且还是在选妃之前，到底是什么样的女人能把陛下这样的人勾的三番两次外出？
他倒是要看看，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
那位娇娇姑娘带着斗笠外出的时候，梁玉与她迎面撞上，娇娇惊呼一声，梁玉也看清了娇娇的脸。
当时梁玉瞳孔就缩了一下。
因为那位叫娇娇的姑娘实在太漂亮了，怪不得陛下会为他神魂颠倒，甚至单独给他在外面买了一座漂亮豪华的别院，这份荣宠可不是一般人能有的。
梁玉吃醋了，他恨得咬牙切齿，原本属于娇娇的一切都该是他的。
凭什么，他都没有得到过陛下的圣宠，反倒是不知道被从哪里冒出来的一个姑娘给抢了先？
梁玉嫉妒的面容扭曲。
陛下是他的逆鳞，平时他什么都可以忍让，唯独陛下的宠爱不可以。
前太子明代就是个活生生的例子。
太子又如何？
最后还不是落得那样一个下场？
没过几天这位娇娇姑娘带着丫鬟外出的时候被一辆横冲直撞的马车撞飞，当场殒命。
皇帝龙颜大怒，下令彻查，可查来查去也就是一个二世祖当街纵马，他的马还被人动了手脚，撞到娇娇就是一个意外，死无对证。
最后那公子哥被震怒的皇帝打了一百大板，眼瞅着是活不了了，他的父亲更是被贬出了京城。
这件事儿才算完。
娇娇的事情刚解决，就到了陛下选妃的时候。
梁玉便是这次选妃的主要负责人。
各家有女儿的大臣都曾试探着贿赂过梁玉，但梁玉愣是睁着眼睛说瞎话。
比如说人家大女儿是嫡女，貌美如花，琴棋书画样样皆通，他非得给人家找出缺点来，说陛下更喜欢二小姐这种的，相貌平平，没啥拿得出手的才艺。
梁玉好不容易见到了陛下，就见封澜身边跟着一个身姿笔挺，脸上带着黄金面具的男人。
跟封澜一样，见到脸上戴黄金面具的小哑巴时，他满脸的不敢置信，因为他从这个人的身上看到了明代的影子。
可明代不是已经死了吗？
那这个人又是从哪里来的？
而且陛下身边什么时候有了这么一号人物？
梁玉看向明代的时候，明代也不动声色的回看了梁玉一眼。
梁玉简直要被震惊当场，他陪伴了明代十几年，对明代的各种表情神态最熟悉不过，面具男那个抬眼的模样像极了明代。
他一颗心扑通扑通跳个不停。
怎么回事？
这个人到底是谁？
他脸上为什么要戴着面具？
他为什么能这么近距离的陪在陛下身边？
这是梁玉做梦都想要靠近的距离。
封澜坐在主位上，本来选妃这种事情要么是太后举办，要么是皇后，再不济也得是个妃位比较高的妃子，但封澜的母亲早逝，他又没有皇后，妃子都没有一个，只能他亲自来了。
封澜对这些事情不太耐烦，对身旁的太监道，“让她们一起进来，不要一个一个来。”
等所有人呼啦啦的进来站成了两排，封澜转头对明代道，“小哑巴，你去替朕选？”
明代比划了一阵，封澜让人给他拿纸笔，明代有些纠结的写道。
“这不太好吧？我喜欢的姑娘不一定是陛下喜欢的...”
封澜略带杀气的看了明代一眼，“你还有喜欢的姑娘呐？跟朕说说，她长什么样？要不要朕替你把他接进宫里来？”
明代连忙摇头摆手。
“奴不是这个意思，奴是怕自己选的姑娘，陛下不喜欢。”
封澜哼了一声，“让你选你就选。”
明代无奈，他顶着莫大的压力，走到那群姑娘面前，随手点了七八个。
点完他回头看向封澜，用眼神询问，“这几个怎么样？够不够？”
封澜面无表情，谁也别想从他脸上看出到底满意还是不满意。
“行了，就这些吧，去御书房。”
这些被选中的姑娘通通被太监总管带去了储秀宫，能不能得到封澜的宠爱就全靠他们自己的本事了。
封澜离开的时候，明代落后一步跟在他的身后，他们走出去老远，梁玉还在看着明代。
去了御书房没多久，外面的侍卫就通报梁大人求见。
明代微微勾了一下唇。
倒是封澜微微拧了一下眉，看起来有些不耐烦，“他来做什么？”
“说是有要事跟陛下相商。”
“让他进来。”
梁玉进来先是给封澜行了礼，然后不动声色的看了明代两眼。
明代全程没有注意到进来的人，他的全部注意力都放在给封澜磨墨，然后给封澜剥葡萄皮，接着将剥了皮的葡萄塞进封澜口中。
封澜吃的很开心，葡萄很甜，喂食的人比葡萄还甜。
梁玉看着十分自然互相的两人，脸色越来越难看。
“陛下，这位是...?为何臣从未见过此人？”
梁玉虽然是对着封澜说的，但他的眼睛自打进来便落在明代身上。
明代连一个眼神都没有给梁玉，他专心致志的做着自己的工作。
葡萄一个接一个的喂到封澜嘴巴里，封澜来者不拒。
“哦，这是朕身边伺候的人，也是最近两天才来到朕身边的，以后他就负责贴身伺候朕。”
“小哑巴，这是朕的肱股之臣，梁卿。”
明代这才抬头对着梁玉微微示意、
封澜又道，“哦，对了，他是个哑巴，不会说话，一些礼节方面的问题，梁卿多担待。”
梁玉脸上勉强挤出一丝笑容来。
“陛下说笑了，只要陛下用着好，那就比什么都好，哪里容得下我们这些当臣子的置喙，能伺候好陛下是他的福分。”
“梁卿来找朕到底何事？”
梁玉这才正了正神色，“是关于西南边陲蛮夷入侵的事情，据边关将领来报，西南满意最近有些不安分，屡次骚扰我大封边界百姓，致使边关百姓民不聊生。”
封澜制止了明代继续投喂葡萄的手。
“既如此，那就派兵吧，是时候让他们知道我封国的强盛了。”
“是。”
接下来梁玉又跟封澜讨论了一下作战计划，粮草运输以及派哪位将军率兵出征的问题。
明代全程安静的站在一边。
这段时间封澜闲着没事晚上就压着明代做有意义的事情，除此之外，封澜要么看书，要么研究地图。
就是那副埋藏着前朝宝藏的地图。
他看地图的时候也不避讳明代。
最近封澜养成了一个习惯，他做什么事情的时候都喜欢摸明代，小哑巴的皮肤实在是太好摸了，简直让人爱不释手。
“小哑巴，看出什么来了没有？”
望着那张上面什么也没有的地图，明代心想，这地图该不会是假的吧？
应该本来就是一块什么也没有的羊皮卷，封澜也不知道是着了什么魔，竟然以为这就是宝藏地图。
封澜依旧在让人寻找关于宝藏的钥匙，只可惜一直所获。
按照封澜的猜测，宝藏钥匙很可能就在故去的前朝皇后一脉。
可惜皇后已死，皇后的娘家他也派人去找过，一无所获。
除此之外，大概也就只有已故的前朝太子身上他没有仔细搜过了。
将明代囚禁的时候，封澜并没有发现明代身上有什么特别的东西，明代死了之后，他的尸体都被烧成了灰，更别说是遗物了，什么也没有。
偶尔他想纪念一下明代，竟都找不出一件跟明代有关的东西。
封澜上朝的时候，明代是不需要贴身伺候的，因为有太监，他就安静的待在皇帝寝宫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