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拦住明代的两个人有些狐疑,其中一个道,“先别让他进去,我去检查检查。”
“嗯,你快去快回。”
眼看着饭堂里的饭菜所剩不多,明代急了,他想往里闯,但以他现在这个小身板,别人一个手指头就能将他推倒。
明代道,“我饿了,饿着肚子没办法继续伺候锦公子。”
“伺候锦公子的人那么多,不缺你一个,你还是先做好啊春总管交代给你的事情吧。”
明代道,“可是陛下说了,让我伺候锦公子,可你们却让我去挑水,就不怕陛下知道了,责罚你们吗?”
拦住明代的一个小太监愣住了。
他没想到明代这么伶牙俐齿,竟然搬出了陛下。
他们这些人都是惧怕陛下的,毕竟陛下就是一个传说当中的牛人,兵不血刃,折磨人的手段层出不穷,甚至只要提到陛下的名字,他们当中的有些人便会全身发抖。
他一个不留神,明代便流进了饭堂,他拿了一个白面馒头,又给自己盛了一碗菜。
如此这也已经是个菜底了,甚至都已经凉了。
明代真的是饿极了,他吃的很快,但依旧保留了他尊贵优雅的涵养。
等出去检查明代有没有挑完水的太监回来后,明代已经咽下了最后一口馒头。
小太监气喘吁吁怒气冲冲的指着明代道,“把他给我抓起来,他根本就没有挑完水,还把没挑完水的水缸全部砸碎了。”
明代抬了抬眼。
“这位公公,我回来的时候分明都已经挑完了水,水缸也是完好无损的,你怎么能诬陷于我?我这一天可是一刻 都没敢休息,你这样颠倒是非,啊春总管知道吗?”
小太监是回来告状的,没想到明代竟然恶人先告状,将了他一军,他你了好半天没找到合适的措辞。
“天色已经不早了,如果没有别的事儿的话,那我就回去休息了,免得耽误明天伺候锦公子,到时候锦公子怪罪下来,我们都不好交代,毕竟锦公子是陛下身边的红人,他若是有个什么闪失,大家都担待不起,不是吗?”
已经有有眼色的小太监偷偷去把啊春总管给叫了来。
啊春听说明代不仅没挑完水,还把没挑完水的水缸给砸碎了,又听了明代的一番狡辩,他心想,这人还真是狡猾,以为他没办法治他不是?
啊春当即冷笑了一声。
“好了,都别说了,还不赶紧将明代带下去梳洗干净,换身干净的衣服?今晚锦公子点名要他守夜。”
大家都知道锦公子喜欢干净,明代这一身汗臭味是没法直接到锦公子身边伺候的。
明代洗刷干净,被送到锦公子的寝宫时,文睿锦正半卧在软塌上假寐,旁边两个太监正在为他按揉肩膀,一副惬意享受的模样。
明代是不打算跪的,啊春横了他一眼,明代视而不见。
文睿锦却在此时体贴的道,“明哥哥不必跪我的,以后明哥哥都不必跪,说是让你来伺候我,也就是做做样子,免得他日陛下问起,不好交代,明哥哥能明白我的意思吧?”
文睿锦自以为是为了明代好,明代却面无表情不甚领情道,“锦公子还是不必喊我明哥哥了,奴才担当不起。若是被陛下听到了,陛下还以为我摆架子,没有丢掉以前的身份,到时候免不了又是一番责罚,若是公子真的怜惜奴才,就直接喊奴才的名字吧。”
文睿锦脸上的笑容差点挂不住。
“你真的要跟我分的如此清楚吗?”
明代笑了一下,“公子何出此言?”
他们之间的关系什么时候如此好了?
若真的这么好,文睿锦又为何背叛他?
文睿锦叹了一口气,似乎有些无可奈何,伺候的下人都为文睿锦打抱不平,以为明代不识好歹,当他还以为他是尊贵的太子殿下呢?
“那好,明代今晚你为我守夜吧,我三年前患上了头疼失眠的毛病,每晚都要燃着陛下送我的熏香,你且记住,一个晚上熏香都不能停。”
“好,奴才记下了。”
明代平静道。
文睿锦摆了摆手,示意其他人都退下,殿内只剩下了明代与文睿锦。
明代便扶着文睿锦到了床榻上,为他宽衣解带。
从前这些事情都是文睿锦为明代做的,如今全部反了过来。
明代从未伺候过人,于是动作有些笨拙,好几次都找不到门道。
轮到给文睿锦脱鞋子的时候,明代不得不半跪在地上,双手捧住文睿锦的脚。
苏云安进来的时候见到的就是这样一幕,他下意识的皱了一下眉,不是很习惯看到的景象。
谁能想到那个尊贵的男人有一天会跪在曾经伺候过自己的人脚下毫无怨言的为那人脱鞋?
见到苏云安的时候,文睿锦眼前一亮,想也没想的从床上蹦了下来,扑到了苏云安怀里。
明代跪在原地,双手维持着拖鞋的动作,脊背一瞬间僵硬。
苏云安拥住了文睿锦,语气嘲弄。
“既然你这么会做奴才,不如就伺候朕与小锦一同入睡吧。”
说着苏云安便抱着文睿锦一同坐在了床榻上。
明代也不觉尴尬,文睿锦的衣服被他手忙脚乱的脱了个差不多,如今只穿了一层里衣,鞋子脱了一只。
“剩下的我自己来,你去伺候陛下吧。”
明代道了一声是,站起身来去解苏云安的腰带。
大概是跪的时间太久,明代起身的时候腿上发麻,一个不稳便扑到了苏云安怀里。
苏云安是习武之人,明代朝着他砸下来的时候,他丝毫没有躲闪,纹丝不动。
倒是明代吓了一跳,连忙从苏云安身上起身。
饶是如此,明代双手也按在了苏云安胸口肌肉上,那鼓鼓囊囊的结实感觉让他有些心猿意马。
明代叹了一口气,现在只敢若有似无的勾。引,还不敢明目张胆,他的手也只是在苏云安胸口停留了一瞬,状若惊慌失措的按了一下。
随后连忙从苏云安怀里滚了出来,他恭恭敬敬的跪在地上,惊惶道,“陛下,奴才知错,还请陛下责罚。”
苏云安还没反应过来,只感觉空了许久的胸口有那么瞬间的被填满,还没等他反应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那种滋味便消失无踪,唯独剩下一缕馨香。
那是一种很好闻的味道,这种味道从前他从未在谁的身上闻到过,竟让他有些流连。
他眼眸深沉的望着跪在地上,一脸奴才相的明代,从苏云安的角度看不到明代的脸,只能看到一个乌黑的发顶,他的头发有些乱。
苏云安眼眸阴沉道,“给朕把头抬起来。”
明代就听话的抬起了下巴,也露出了那双过分安静的眼眸。
与他表现出来的惊慌失措不同,明代的眼眸平静若一潭死水,任谁也无法在里面掀起一丝波澜。
苏云安知道这个人并不是真的温顺了,臣服了,他骨子里依旧保留着自己属于明国太子的骄傲,只是他内心的那一丝善良让他不得不向自己妥协。
有时候苏云安会觉得可笑。
明代分明是暴君的儿子,他亲眼目睹了自己父亲的暴行,却没有阻止,这样的人内心真的还有善良可言吗?
“陛下?”
苏云安一直盯着明代看,半晌没有说话,还是明代微微皱眉,开口提醒。
莫不是被自己迷住了?或者看他看走神了?
明代越想越有这个可能。
倒是文睿锦神色有些阴沉。
苏云安对他很好,这让他有种自己是苏云安心上那个人的错觉。
可眼下...
他有些不确定了。
苏云安看明代的眼神带着无法掩饰的探究,这让他隐隐有一丝心慌。
苏云安回神,眼眸更加阴沉不定,他竟然再一次在明代这里走神了。
为了掩饰自己的失态,他一脚蹬在明代肩头,怒道,“狗奴才,还不赶紧替朕更衣?若是再毛手毛脚,小心朕扒了你的皮。”
明代沉默着爬起来,他微微弯着腰,低垂着头,替苏云安宽衣解带。
给他脱完衣服,明代又跪在地上去脱他的靴子,跟刚才替文睿锦脱靴子的卑微姿态如出一辙。
苏云安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见明代如此,他应该感到高兴才对,可这会儿他只觉得满心烦躁。
“狗奴才,脱个鞋子也这么慢。”
他不耐烦的推开明代,自己将靴子给脱了下来。
苏云安故意不去看明代,一把搂住文睿锦的腰,二人双双向床榻倒去。
明代默默移开了视线,吹灭了殿内的烛火。
作为一个守夜的奴才,他哪里也不能去,只能本分的守在主子身边,为主子们鞍前马后。
明代甚至琢磨着,要是这二人不要脸的当着自己的面儿做那等有伤风化的事情,他就不准备伏低做小了,不干净的攻略对象,他要不起。
大概是他多虑了,床上的两位并没有做什么过火的事情,只是躺在一张床上,盖同一张被子,单纯的相拥而眠。
夜里,文睿锦因为白天喝多了,起来了两次,都是明代伺候着他的。
苏云安倒是一夜安睡,并没有让明代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