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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代垂下眼，这叫他怎么回答？
说喜欢？
要真这么说了，沈怡恒还不知道怎么鄙夷奚落他呢。
可若是说不喜欢...
那不是对沈怡恒撒谎了么？
“你是哑巴么？需要我教你？”
沈怡恒的脸色陡然阴厉，明代吓得又是一抖。
他谨记沈怡恒刚才所说的话，下意识的开口。
“喜，喜欢，仙尊给的明代都喜欢。”
“仙尊这个称呼也是你配叫的？”
明代一怔。
果然是个阴晴不定的家伙，他咬着自己的嘴唇，一副隐忍不发的可怜样子。
说就是错，不说就会被呵斥。
还想他怎样？
“记住，我是你的主人，以后你只能称呼我为主人，而你...不过是我跟前最卑微的一个小奴，主人让你做什么，你都不得违背。”
“是，明代谨遵主人教诲。”
沈怡恒眼里划过一抹满意的神色。
“接下来本尊就教你该如何服侍自己的主人。”
明代心里预感到了接下来可能会发生的事儿，脸上不由得红了红。
“现在，转过身去，跪趴在床上，屁股翘起来。”
明代，“...”
老色胚！
想羞辱他？想用这种羞辱人的姿势？想得美。
小爷不伺候。
于是明代颤颤巍巍的抬起一条腿，可惜他的两条腿更像是摆设，愣是使不上劲儿。
如此努力了好几次，明代都没能按照沈怡恒的要求摆出他想要的姿势，反倒是直挺挺的趴在了大床上，用两坨浑圆挺翘的屁股蛋对着沈怡恒。
作为一只男狐狸精，明代的身材自然是极好的，再加上有系统的加成，越发显得他腰细腿长宽肩窄臀。
身上没有一丝赘肉，皮肤雪白没有一丝瑕疵。
干净的像是一团雪，越发让人想在这片纯白的颜色上涂抹上属于自己的色彩，让人想要弄脏他，想看他哭泣，想让他哑着嗓子哭着求饶...
想听他动听的声音，想见到他失控的样子，想让他嘴里喊自己的名字...
沈怡恒的神色阴晴不定，明代试了好几次都没能按照自己的要求趴好。
沈怡恒有些不耐烦，可见小狐狸是真的累了，身上出了一层细密的汗，他才下意识的觉得事情似乎有些不对。
比如说之前在温泉池里给小狐狸洗澡的时候，他也是这样无力的靠在自己身上，站都站不稳。
站不稳？
沈怡恒咬破自己的拇指，沾着血在明代额头上点了一下。
明代额头上血色的印记一闪即逝。
这是沈怡恒下在明代身上的奴契。
这种契约只会单方面的制约明代，让他不得违背沈怡恒的命令，甚至连撒谎都做不到，沈怡恒可以通过明代额头上的契印探知明代的身体包括精神状况，明代的一举一动都逃不过沈怡恒的监控。
但凡他有一丝背叛说谎不利于主人的想法，沈怡恒都会感知到，继而处罚自己的奴隶，通过契约印记，主人可以通过自己的神识对自己的奴隶施加惩罚，让自己的奴隶生不如死。
签了奴隶契约之后，明代的生死也就完全不能自主，一切都掌握在沈怡恒手里，沈怡恒让他生明代便生，沈怡恒让明代死，明代便活不了。
通过奴隶契约，沈怡恒查探了一下明代的身体状况。
这才得知，明代虽然化成了人形，他从上古残页上得来的化形之法虽然经过他的一系列完善，但终归还是有一些后遗症的。
比如说明代的狐耳跟狐尾无法变没，再比如说，明代虽然化成了人形，但他的双腿还不会行走，胳膊也完全没有力气。
沈怡恒也不知道这只是暂时的，还是说明代这一辈子都无法行走。
事情虽然棘手，但也并非毫无办法，以后总会让他找到根治的办法的。
无论如何，今天沈怡恒都不会放过明代，他要让这小狐狸知道如何伺候自己的主人，如何令自己的主人满意。
“仙，仙尊...”
沈怡恒整个身体的重量都压在明代身上的时候，明代终是忍不住弱弱的叫了一声。
随着沈怡恒的手开始在明代光滑白皙的皮肤上游走，他弱小的身子忍不住颤栗。
“我是你的主人，以后你只能喊我主人。”
“是，主人。”
明代特别乖巧的睁着水汪汪，黑漆漆，特别单纯无辜软萌又无害的眸子，眨巴眨巴的盯着对自己做奇怪举动的主人。
“主人为什么摸我？我身上有什么问题吗？主人摸的我好痒，咯咯咯...”
明代实在受不住，抱着自己的肚子翻滚起来。
“主人不要挠了，好痒。”
主人这种羞耻的称呼，明代喊起来毫无压力。
沈怡恒脸色黑了黑，他扯住明代雪白的玉足将滚圆的明代重新拖回自己身下。
明代赤裸的玉足柔弱无骨，握在手心里别有一番异样的触感，让沈怡恒心里一荡，激起丝丝涟漪。
不愧是狐族，长成这样的身子若是放在外面，不知道得引起多少人争抢。
“主人，别，不要挠明代的脚底心，好痒，哈哈哈，主人坏，就知道欺负明代。”
明代嘟起嘴，半是嗔怪半是撒娇，他像是像个没心没肺，不谙世事的孩子，那么的美好单纯。
可沈怡恒知道，这不过是眼前这只小狐狸做出来的一种迷惑他的表象罢了。
沈怡恒啊沈怡恒，你曾上当受骗过一次，差点连命都丢了，难道还要同样在一只低贱的狐狸身上再栽倒一次吗？
你可真是有出息，这一千年你算是白活了。
昨晚心理建设，沈怡恒刚柔和下来的眼神瞬间变得阴鸷黑暗，里面没有一丝光亮，有的只是无边无际深沉的黑。
明代明显感觉到了不妥，觉得这个时候的沈怡恒很可怕，他想逃，可四肢无力，他又能逃到哪里去呢？
最后还不是任人摆布？
“怕我？”
沈怡恒欣赏一件珍稀的艺术品一般轻轻的抚摸上明代与画像中人一模一样，但年少了许多的绝美脸蛋。
眼中有迷恋，又怀念，也有痛心悔恨，更多的是刻骨铭心的滔天恨意。
他很那个人，恨眼前这张与那个人几乎一模一样的脸。
只要看到这张脸，就会让他想起那个人曾经的背叛。
“怕我就对了，我喜欢看你见到我浑身颤抖的样子，我喜欢看你恐惧的样子。”
沈怡恒微微笑着拍了拍明代的脸，明代却觉得这笑容让人打从心底发憷，从脚底板升起一股凉意。
笑的可真像个变态啊。
“小贱。货，自己掰开自己的腿，让我看看你的身体。”
明代，“...”
咳，第一次见面就向陌生男人彻底敞开自己完美的身体，这不太好吧？
明代内心是拒绝的，可每当他心里升起一丝拒绝的想法，一股钻心蚀骨的钝痛就会从眉心传遍全身，让他痛苦的颤栗。
是那个奴隶契约，是那个东西制约了他。
明代的双手根本不受自己意识的控制，缓缓握住了白皙的腿根，慢慢向沈怡恒敞开了腿。
明代一张绝美的小脸彻底红透了，根本不敢去看自己的主人。
“主，主人，这样可以吗？”
潋滟的眸子蒙上一层雾气，当真艳丽勾人的很，至少沈怡恒是被蛊惑了，他深吸了一口气，感觉自己的身体已经坚硬如铁。
“不够，再大点。”
“哦。”
明代试探着将自己的腿再次掰开了一点。
沈怡恒的眸子逐渐幽暗深邃。
沈怡恒本想好好教导小狐狸一番，可没想到最先忍不住的人竟然是他自己。
罢了，人都已经到了他的身边，还能跑了不成，只要他想，可以随时教导这只小狐狸。
就让他先验验货，看看这只小狐狸的身子值不值得。
“掰开了，不许放松。”
“是，主人。”
明代哪里敢违背主人的命令呢？
只能沈怡恒说什么，他便听话的做什么。
沈怡恒让他掰开自己的腿，他就维持着一个姿势不动，哪怕双手双腿酸软的不行，也不敢有任何放松的举动。
“好好记住这痛，记住你的第一个男人是谁。”
沈怡恒话落，一阵剧痛便撕裂了明代的身体，为了节目效果，他很应景的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
眼泪瞬间就决堤了，可怜兮兮的人儿被男人压在身下，哭成了一个泪人儿，小小的身子受不住的细细颤抖。
“呜，主人不要了，明代知道错了，求主人放过明代，明代再也不敢了。”
单纯的小狐狸根本就不明白自己的主人在做什么，只觉得身体火辣辣的痛着，像是要被人劈成两半，他受不住的胡乱摇着头，一边可怜兮兮的默默流泪，一边张着娇艳欲滴的小嘴呼着热气，一边呜呜咽咽的低声求饶。
“主人饶了明代吧，明代以后一定听主人的话，绝不背叛，绝不背弃，一辈子都是主人的兽奴，明代会乖乖听话的，呜呜呜，主人饶了小狐狸吧。”
那条蓬松的漂亮尾巴不停的在床上动来动去。
到了后面，尾巴彻底不动了。
明代浑身上下都布满了男人的指痕，青青紫紫的好不壮观，一双十分漂亮清澈的眼此时也失去了原本该有的神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