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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心想要提醒,可师尊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懵懂样子,他又难以启齿了。
“封御饶。”
傅柏琛看向发呆的封御饶。
“在。”
“后厨有吃的,都是魔族的特产,你要不要去尝尝?”
封御饶双眼一亮,他又打量了一间这座特别华贵的卧房,屋子里的一切都是那么精美名贵,想来师尊生活在这里不会吃苦,于是他就放心了。
在侍从的指示下,封御饶喜滋滋的去了魔族的厨房。
去了厨房之后,封御饶才发现,他似乎被忽悠了。
魔族哪里有什么正经的厨房,魔族吃的食物跟人间界相差太大,封御饶一时接受不来,可他又实在饿得慌...
屋子里就只剩下齐宵,傅柏琛,明代,师徒三人。
明代不想管这二位心里怎么个想法,他十分自觉地脱了鞋袜,爬上了床,盖上了被子,甚至翻了个身,背对着二人。
打吧,打死一个少一个。
齐宵怎么样,他不想知道也不想管,反正是攻略成功的对象,只要给傅柏琛留一个气让他不作妖就好。
明代没什么心理负担的睡了。
傅柏琛,“...”
齐宵,“...”
他们两个还在这剑拔弩张,身为当事人的师尊就这么毫无心理负担的睡了?
齐宵,“师尊不能留在魔族,更不可能嫁给你成为魔后,我要带他走。”
傅柏琛,“师尊的话,你刚才也听到了,师尊说他喜欢我,愿意嫁给我,怎么?你还想再强迫师尊一次?
齐宵我劝你死了这条心,无论你现在对师尊抱有什么大逆不道的想法,师尊都是我的人,跟你一点儿关系也没有,收起你的那些小心思,如果你不想死在这里的话。”
齐宵冷笑,“想杀我?你大可过来试试。”
傅柏琛,“我知道你不怕死,但你也知道我是魔族,我们魔族行事向来无所顾忌,你也不想伤到师尊的吧?
你知道的,我这个人脾气不太好,做事也没什么章法,全凭个人喜好,万一一不小心伤了师尊,那就不太好了,你说是吧?小师弟?”
齐宵气的胸口起伏不定,怒红着双眼盯着傅柏琛,咬牙切齿。
“你根本就不是真的敬爱师尊,师尊不是你可以玩弄的人,你怎么可以伤害他?傅柏琛,你不是人!”
傅柏琛轻笑,“小师弟,我本来就不是人,我是魔族啊,你怎么到现在还拎不清?”
齐宵,“...”
瞧他,都被气糊涂了。
“傅柏琛,我是认真的在请求你,不是在跟你赌气或者别的什么,我是真的心疼师尊,见不得他受伤,你若只是想玩玩,人间界那么多的修士,你想找什么样的没有,为什么偏偏选中师尊?师尊他真经不起这么折腾玩弄,求你了,放过师尊,让我带他走。”
一直笑意岑岑的傅柏琛突然就不笑了。
“齐宵,你少自作多情,谁告诉我不是认真的,谁又告诉你我不喜欢师尊?我很认真,好了,你可以滚了。
最后再告诫你一遍,师尊是我的,这辈子都是!你就别想了,无论什么时候师尊都不可能属于你。
没恢复记忆的师尊对你本能的惧怕,畏惧,我不信你自己没有发现。
相比于我,更害怕师尊恢复记忆的人是你吧?
毕竟曾经的不堪凌辱都是你给的。
师尊只会更加恨你!”
齐宵被说的哑口无言,一脸狼狈。
最终他还是没能留下来,迈开的腿仿佛有千斤重。
傅柏琛说的没错,师尊之所以变成这样,都是因为他。
明代睡的朦朦胧胧之际,感觉有个温凉的物什掀开被子爬上了床,且从背后揽住了他的腰。
明代被这股冷气冻得打了一个哆嗦。
接着感觉有什么湿漉漉的东西在他脸上耳垂又啃又舔。
又是痒又是黏黏糊糊的,各样人。
明代下意识的甩出去一个巴掌。
不偏不倚恰巧打在傅柏琛脸上。
啪的一声,在寂静空旷奢华的宫殿里特别的振聋发聩。
傅柏琛被打的懵了一下,继而轻声笑了。
他声音低沉压抑,亦如潜伏了多年的毒蛇终于露出了他的本来面目,猩红的眸子带着势在必得的妖冶红光,目不转睛的盯着眼下的猎物。
熟睡中的明代浑然不觉,他赶苍蝇一般不耐烦的挥手。
“啊饶,别闹,我好困,让我睡会儿。”
傅柏琛,“...”
啊饶?
封御饶?
他师尊睡梦中竟然喊那个一无是处的半妖名字?
简直岂有此理。
傅柏琛按着明代的肩膀,将人转了一个身,居高临下的盯着明代睡得满是红晕的精致脸庞。
“师尊...该醒了...”
也不知是不是听到了傅柏琛的呢喃,睡梦中的明代幽幽的睁开了眼,露出一双瞳仁清澈,眼珠漆黑的眼眸,清亮中带着些许茫然。
待看清自己正上方的人影后,明代眯着眼,不满的嘀咕了一声。
“啊琛?这么晚了,还不睡吗?”
明代习惯性的拍了拍身侧的大床,意思是赶快躺下睡吧,别闹幺蛾子了。
傅柏琛眼神一暗。
明代这副毫不设防的模样真的是太勾人了。
不是没见过天生魅惑的狐族,可那些狐媚伎俩,傅柏琛一眼就能看穿,反倒是他师尊如今这副衣衫不整,毫无防备,一头如墨的青丝随意的铺陈在华丽的大床上的模样,看起来格外的可口...
傅柏琛没忍住,嗓音低哑的呢喃。
“师尊...别睡了,以后你想睡有的是机会...你睁开眼睛看看我...”
傅柏琛实在睡不着,因着明代之前的那句喜欢,他竟然到此时还未平静下来。
傅柏琛将明代的发丝缠绕在自己的指尖玩弄了一会儿,明代虽然皱着眉头,但依然没有要睁开眼睛的迹象。
他又去拨弄明代纤长浓密的睫毛。
明代被折腾的不厌其烦,怒了。
“傅柏琛!你想做什么?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师尊不许睡了,我不允许。”
明代一动,傅柏琛扯动了缠绕在他指尖的发丝,疼的他龇牙咧嘴。
一抬眼就对上傅柏琛幽暗深邃仿佛无底深渊不见天日的目光,明代心下一凛,明白了。
某些人这是想...
“系统,傅柏琛好感度涨了没有?”
系统666刚啃完一包精神薯片,正意犹未尽呢,就听到自家宿主大大的呼唤,他忙打起精神。
“宿主大大稍等,查询中。”
“啊,有了,涨了呢,在您对傅柏琛说了我喜欢你之后,好感度就涨了,目前傅柏琛对宿主大大的好感度为75%。”
明代面上不动声色,心里哦哟了一声。
一句我喜欢你,就涨了15个好感度?
于是明代准备再接再厉。
他眸光璀璨的伸出双臂勾住了傅柏琛的脖子,努力往下压,无辜的眼睛眨巴了两下。
“啊琛,我喜欢你,快睡吧。”
说着还往旁边挪了挪身体,给傅柏琛腾出一个位置来。
“喏,被窝都暖好了,还带着我的体温,很暖和的,一点儿也不冷。”
傅柏琛没动,只目不转睛的盯着明代。
明代被他瞧的头皮发麻。
同时心里不忘询问系统,“好感度涨了没有?”
系统那边似乎在嗑瓜子,闻言平静开口。
“没有。”
明代,“...”
这不科学。
你瞧瞧他狗崽子看他的目光都变了,恨不得直接将他吞吃入腹,怎么会一点儿都不涨呢?
系统没说话,继续沉浸到自己的啃瓜子大业当中去了。
“师尊可是真心的?”
傅柏琛到现在都不敢相信,我喜欢你这样的话会从自家高冷禁欲的师尊嘴里说出来,玄妙的很。
明代一脸的疑惑不解,“啊琛喜欢我,我也喜欢啊琛,有什么问题吗?”
傅柏琛,“...”
“感情师尊喜欢我,是因为我喜欢师尊?”
目光逐渐危险。
明代歪了歪脑袋,小心翼翼的瞅了瞅傅柏琛的脸。
“啊琛对我好,我当然喜欢啊琛呀。”
傅柏琛沉默了一会儿,道。
“那师尊喜欢齐宵么?”
明代心想这可真是修罗场,一个回答不好,傅柏琛估计就能黑化。
但这种小事儿压根难不倒他,明代丝毫没有心理负担张嘴就来。
“虽然齐宵对我也很好,但是...我不太喜欢他身上的气息,总觉得...”
“总觉得什么?”
傅柏琛追问。
明代叹气,“我也说不好,就是不太想跟齐宵待在一起,我还是更喜欢啊琛。”
傅柏琛眼里的危险少了那么一丢丢。
“那封御饶呢?他对师尊也很好,师尊还喜欢跟他一起睡觉,那师尊也喜欢他吗?”
明代心头一凛,激动的差点跳起来。
但他依旧反应很快。
“啊饶啊,我也喜欢他...”
眼见着傅柏琛的眼神越来越疯狂,眼底甚至出现了血色的斑点,明代连忙补救。
“但是喜欢啊饶跟喜欢啊琛不一样啊...
我喜欢啊饶变成狼的样子,因为他身上的毛很软和,摸起来很舒服,仅此而已。
我喜欢跟啊琛在一起,对啊琛的喜欢跟别人的喜欢不一样...”
傅柏琛心口一跳,嗓音逐渐沙哑暗沉。
“怎么个不一样法儿?”
明代忍住了想要翻白眼的冲动,他都说的这么明白了,还没听懂?
是木头吗?
非得让他恬不知耻的把话说明白?
他不要脸的吗?
傅柏琛,你最好不要逼我。
明代垂下头,脸上的红晕一直蔓延到脖子根,白玉般的耳朵染上一层粉红,煞是好看。
“我...我也说不明白...反正跟啊琛在一起的感觉很奇怪...”
“怎么个奇怪法儿?”
傅柏琛最后一个字落下的时候,明代懊恼的抬高了腰,双手揽着傅柏琛的脖子闭上眼睛亲了上去。
这话让他怎么接?
他怎么不知道傅柏琛还有打破砂锅问到底的个性?
再这么问下去,今天晚上也别干别的了,问到明代早晨,他们俩也掰扯不清楚。
被明代主动亲吻的傅柏琛懵了。
直到明代亲完重新跌回床上,拉过被子盖住自己的脑袋,才反应过来,轻轻的摸了摸被师尊亲了的嘴唇。
麻麻的,轻轻的,犹如微风拂过,柔柔的,像糖糕。
师尊亲了他?
师尊主动亲了他?
傅柏琛表情慢慢变得荡漾,继而傻笑。
随后傅柏琛脸色一变,重新变得狰狞,他几乎是粗鲁的掀开明代的被子,将人压在身下,一只手掐住明代的下巴。
“说,你有没有这样亲过齐宵?有没有这样亲过封御饶?”
明代懵了。
这节奏不对啊。
他好歹主动了一次,傅柏琛不应该欣喜若狂吗?这么一副兴师问罪的模样是想干啥?
“啊,啊琛,我疼...”
下巴要掉了宝贝。
“师尊,你最好不要骗我,因为我已经当真了呢。”
明代,“...”
傅柏琛的表情好奇怪,像个精神病,好可怕。
“说吧,有没有主动亲过别人?”
明代呜呜咽咽的摇头。
下巴痛死了,差一点感觉就要被捏碎了。
“没,没有...只亲过啊琛...啊琛跟别人不一样...”
明代怯生生的,一脸懵懂又可怜兮兮的样子,看上去特别的好欺负。
听了明代的保证,傅柏琛心里的邪火潮水一般退去,像是从来不曾出现过。
要不是下巴上的红印子还在,明代都要以为刚才那可怕的傅柏琛只是他的幻觉。
“师尊是真心喜欢我的?”
明代点头如捣蒜。
“那师尊跟我成亲也是心甘情愿的?”
明代呼吸一窒。
心甘情愿是不可能的,就算要成亲,也得是他娶别人,怎么能嫁呢?
但是面对阴晴不定的傅柏琛大魔王,明代只能假惺惺的点头。
“我,我愿意的,如果是啊琛,我想我可以。”
傅柏琛心里熨帖了,觉得今天晚上的师尊好美。
于是便捏着明代的下巴吻了上去。
“唔...”
“师尊愿意把自己交给我吗?”
明代瞪着头顶的床帐,愿意个鬼。
就算他不愿意,傅柏琛这小子会放过他吗?
他又何必自找苦吃?
傅柏琛撕扯明代衣服的时候,明代双手护着自己的衣服,一脸警惕。
“师尊?”
眼看着傅柏琛的眼神变得越来越深邃,越来越危险,明代抓着衣服的手指一松。
他保持了十年的清白之身...
嘤嘤嘤,就要这么没啦...
系统666,“...”
清白个屁。
“师尊?你准备好了吗?我进来了。”
明代额角青筋暴跳,要干就干,婆婆妈妈像个什么话?
于是魔尊寝宫的大床晃悠了一宿。
傅柏琛就是个不知道节制的王八蛋,也不考虑明代的身体到底承受不承受得住,只管自己爽了就完事。
这注定是一个不眠的夜晚。
对于众魔族来说,他们迎来了新一任的魔尊。
第二件事是魔尊要大婚了。
第三件事就是魔尊终于要带领他们攻打人间界了,想到人间界的美酒美食美人,众魔沸腾了。
傅柏琛寝殿的大门关闭之后,齐宵并没有就此离开,而是在门外站了一夜。
清晨伺候的宫女们进去服侍魔后起床洗漱的时候就看到门外站了一个人,他身上甚至落满了亮晶晶的霜雪。
师尊,如果这是你的选择,那么...我尊重你的选择。
往后余生,我都将为自己曾经的所作所为赎罪,保护你,守护你便是我唯一活下去的动力。
封御饶在魔族并不存在的厨房,抱着一大坛子酒醉生梦死,他大概是睡得最安稳的一个了。
至于明代...
他并没有觉得与以往有什么不同。
该吃吃,该睡睡,该被推倒的时候他也一点儿不含糊。
明代第二天早晨睁开眼的时候,傅柏琛不在,偌大的宫殿里只有他一个人。
系统666尖锐的警报声吵得他头晕眼花。
“恭喜啦,宿主大大,这一夜战果累累,傅柏琛的好感度终于85%了。宿主大大果然魅力无边。”
明代傲娇的哼了一声。
都被睡了,好感度再不涨,他也没有脸面继续活下去了不是。
系统美滋滋,明代也松了一口气。
原先还以为傅柏琛很难攻略,现在看来并没有想象中那么难。
还好。
只是留给他的时间不多了。
虽然明代并不管事,魔族众人也并不防备他。
但明代该知道的一清二楚。
这段时间,魔族看起来是在筹备魔尊的大婚,实际上魔族已经广发请帖,邀请三界有名望的修士赶赴魔族参加魔尊与魔后的结婚大典。
虽说是结婚大典,同时还是魔尊的继位大典,也是魔族昭告三界,他们的魔尊回来了。
毕竟魔族上一任魔尊也就是傅柏琛的父亲已经几百年么有出现在魔族了。
众魔族只以为魔尊闭关去了。
不曾想是被傅柏琛这个不孝子给吞了。
只不过傅柏琛对这个继位大典不怎么在意罢了,他真正在意的是他就要大婚了。
他终于得到了自己的师尊。
尽管师尊魂魄不全,许多记忆都丧失了,但他终归是得到了自己的师尊。
虽说师尊已经承认了对自己的感情,他也得到了师尊的身体,跟他想象的一样美好,让人欲罢不能,可傅柏琛还是觉得心里有些空。
因为他得到的并不是完整的师尊。
若是师尊恢复了记忆,还能跟现在一样亲近他,依赖他,将他当成夫君吗?
傅柏琛甚至已经预见,如果真有那么一天,那个冰冷似雪的人儿一定会用剑指着他,说他大逆不道,欺师灭祖,将他逐出师门,或者杀了他?
只要一想到这个情景,傅柏琛就胸闷气短,哪哪儿也不舒服。
距离大婚的日子越来越近,已经有许多修士赶到了魔族的地盘,这些都是来参加魔尊继位大典,顺便巴结魔族,向魔尊示好的修士。
“傅柏琛,你真的要覆灭人间界?”
齐宵站在傅柏琛对面,厉声质问。
傅柏琛懒洋洋的,头也没抬,这几天他从明代身上得到了极大的满足,整个人看起来都喜气洋洋的,一副好脾气的模样。
“那又如何?人间那么好的地方,凭什么我魔族不能踏足?好地方自然是要让给有天赋有准备的人,那些虚伪的人类他们凭什么?”
无能愚蠢懦弱,在傅柏琛眼里,那些普通羸弱的人类简直一无是处,这样的生物活着也是浪费粮食。
齐宵,“可是师尊灵魂没散的时候以守护人类为己任,不管你怎么看待那些人类,师尊将他们看的很重,如果...”
傅柏琛突然怒气上涌。
“师尊就是太善良,他倒是为了那些人类牺牲了,可是那些人类,有几个感念他的好?还不是将他当成邪魔外道,恨不得日日唾骂?这群人就该死,我要为师尊报仇,凡是欺辱过师尊的人,我一个都不会放过。”
傅柏琛这话一出,齐宵就沉默了。
他早就不是当年单纯的少年了。
曾经或许有那么一段时间在明代的教导他,齐宵一心向善,可这种善良在傅柏琛一步步的诱导中慢慢变了味,直至他一头扎进对师尊的仇恨里面去。
他再也回不到过去了,他的心已经黑了。
他其实跟傅柏琛一样,早就没了守护人类的想法了,他又不是大英雄,也没那么伟大,他就是想要师尊回来而已,其他的都与他无关。
至于那些一无所知,人云亦云的凡人...
齐宵对他们早就没了好感。
他恨那些对师尊落井下石的人类,但是他更恨自己。
如果不是因为他有眼无珠,师尊也不会变成如今这样。
“你想怎么样,那是你的事儿,我也并不担心人间界。”
毁了更好。
“我只是担心师尊,我怕师尊恢复清醒的那一天,见到曾经繁华的人间已经变成一片炼狱,我怕师尊想不开...”
傅柏琛勾起唇角笑了。
他并不担心齐宵所说的这件事,他也不认为他的师尊还能恢复。
毕竟他的师尊已经魂飞魄散了,他也只是保留了师尊最后的一点魂魄而已。
即使师尊以后真的能恢复,大概也是几千年,几万年之后的事儿了。
他无法预知未来,但是在漫长的千年时光里,他能对师尊做的事情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