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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打心爱的小儿子秦煜炀出事后,秦老爷子的身体每况愈下,才刚在陆咏璇的床前坐下,就剧烈地咳嗽起来。
虽说是陆大夫人给沈悦芝打电话,让她务必把秦老太爷请过来给陆家一个说法,但现在瞧秦老太爷撑着病体过来,陆大夫人倒是有些过意不去了,这在心里酝酿了许久的话也不好意思说出来。
陆咏璇见母亲陆大夫人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有些恼她不顶事,可是这些话她作为晚辈又不好说,她抬眼可怜巴巴地看向沈悦芝,抬起右手抹了抹好不容易酝酿出来的几滴眼泪。
沈悦芝见未来儿媳妇右手手腕上缠着一层带血的纱布,再看她的两边脸颊上都有淤青,便像点燃炮仗似地噼里啪啦地说话,“苏滟是越来越过分了,纠缠着灿烨不算,还欺负起咏璇。”
她转过头,看向不动声色的秦老太爷,“爸,我看早些让灿烨和咏璇把婚礼办了吧,也好早些让苏滟绝了和灿烨复婚的念头。”
秦老太爷张了张嘴,还没吐出一个字,就又‘咳咳咳’起来。
陆咏璇悬着一颗心等秦老太爷的回复,可后者却是‘咳咳咳’的没完,渐渐的她的脸上露出一丝不耐烦的神情。
秦老太爷目光从她的脸上收回来,拄着拐杖颤颤悠悠的站起身子,清了清嗓子道,“老了,出来一会儿身子就扛不住了。咏璇,看到你没什么大碍,我就放心了,你好好休息,我先走了。”
说着,他自顾自往外走。
沈悦芝扬着嗓子在他身后喊了两声‘爸,爸’,见他脚步不停,又喊了句,“你看我们要不要让咏璇和灿烨尽快把婚礼办了。”
秦老太爷慢悠悠走到门口,才说了句,“悦芝,你和茂宸是灿烨的父母,这种事情你们做主就行了。”
听见这话,屋子里的沈悦芝、陆大夫人和陆咏璇都旋即露出欢喜的表情。
听着身后传来叽叽喳喳的女人讨论声,秦老太爷沉着脸离开了陆家。
随行的老管家帮秦老太爷拉开汽车后座的车门,突然听见秦老太爷问,“老李,你说等我死了,秦家会变成什么样?”
管家脸色骤变,急忙说:“老爷,您别说这么……”不吉利的话。
最后几个字还没有说出口,秦老太爷出声打断他,“老李,你说我能护秦苏几年?”
“老爷,你一定会长命百岁的,会活到小少爷娶妻生子的。”管家说这好听的话。
“哈哈哈哈……”秦老太爷笑着笑着又咳嗽起来。
待止住了咳嗽,他弯腰坐进汽车后座,“老李,给抱一仙师打个电话,就说我想要我的曾孙子秦苏平安长大成人,问他有什么办法。”
老管家反应了一秒,应了声‘好’,他跟着坐进汽车副驾驶位,示意司机开车回秦家老宅。
待司机平稳地启动汽车,老管家侧身看向汽车后座,见秦老太爷拄着拐杖端坐在汽车后座,正闭目养神。
正思索着该不该开口,听见后座传来不疾不徐的声音,“老李,出什么事了吗?”
老管家连忙‘哎’了一声,“老爷,她回国了,现在就在海城。”
秦老太爷猛地睁开眼睛,深吸了一口气,又合上眼皮,低声道,“时间过得可真快,一晃就三十年了。”
老管家看向车窗外,只见一轮昏黄的夕阳逐渐西沉,将整个世界覆盖上一层落寞的颜色。
海城那边,苏滟和夏雪妍前后脚走出餐厅。
这个时间是下班高峰期,马路上车来车往,行人们匆匆赶路。
来的时候,是司机送苏滟过来的,可她现在没有看见司机的人影。
正打算给司机打个电话,一辆黑色路虎停在她和夏雪妍的跟前,车窗缓缓放下,露出驾驶位上男人峻冷的侧脸。
苏滟眉头一拧,诧声问,“秦灿烨,你不是说要过几天才回海城吗?”
说话时,她心虚地把左手臂往身后藏。
她几个小时前刚在手臂上埋入装有避孕药物的硅胶囊管,那个手术创口要两天后才能愈合,没想到秦灿烨这么快就回来了。
秦灿烨的目光扫过苏滟身侧的夏雪妍,最后回落在苏滟的身上,简单的吐出两个字,“上车。”
苏滟觉得秦灿烨这副高冷的样子实在是不算有礼貌,她侧过身朝着夏雪妍客套地问了句,“夏老师,你去哪?需不需要捎你一程。”
这本就是句客套话,正常人会回复,“不用麻烦了。”
但夏雪妍却温笑着说:“我去海城大剧院,那就麻烦你们捎我一程了。”
她说话的时候,视线是对着车里的秦灿烨的。
苏滟在秦灿烨的表情彻底冷下来之前回答,“不麻烦,夏老师。”
她拉开汽车后座,“夏老师,我们一起坐后面。”
秦灿烨眉心轻轻皱着,这个女人是把他当司机用了。
不过他没有说什么,在导航上找到海城大剧院的位置,启动了汽车。
苏滟有些意外地发现,坐在她身侧的夏雪妍的目光始终落在架势位上的秦灿烨身上。
她撇撇嘴,秦灿烨的皮相确实好,连五十岁的阿姨都被他吸引了。
“我听亿初说,你们有个儿子。”夏雪妍忽然开口打破了车厢里的静谧,“他叫什么名字?现在多大了?”
苏滟一愣,余光瞟见驾驶位上的秦灿烨侧脸一下子绷得很紧,她生怕男人当场甩脸子,赶紧应和了一声,“对,他叫秦苏,是去年七月出生的。”
“秦苏,快一岁了。”夏雪妍嘴唇喃喃,过了一会儿又说:“能给我看看他的照片吗?”
苏滟觉得这个要求挺没有界限的,她并不觉得夏雪妍是个没有分寸的人,有些搞不明白夏雪妍怎么接二连三地做没有分寸的事。但想着夏雪妍这个年纪该做奶奶了,可能是想自己孙子了吧,便也没怎么介意。
苏滟的手机屏保图片就是秦苏的照片,她直接把手机点亮给夏雪妍看,“这是秦苏。”
夏雪妍盯着手机看了很久,直到手机屏幕熄灭才挪开视线,“长得像爸爸,眼睛像你。”
苏滟对上夏雪妍的丹凤眼,看见她眼眸里的湿润。
她眨眨眼,再一看,那一抹湿润又消失不见了,就好像她刚才看错了一般。
“到了。”秦灿烨冷冷淡淡的声音从前面传来。
苏滟回过神看向车窗外,‘海城大剧院’硕大的灯牌在夜幕下闪烁着深红色的光。
夏雪妍并没有直接下车,而是从包里拿出一张名片递给驾驶位上的秦灿烨,“秦总,这是我的名片。”
主动给他递名片的人太多,秦灿烨敷衍地接过名片,随手放到方向盘前面,薄唇冷冷淡淡地吐出两个字,“慢走。”
语气和声音颇有下逐客令的味道。
夏雪妍并没有介意,转头对着苏滟道,“苏小姐,回见。”
苏滟‘嗯’了一声,推开车门先下车,让夏雪妍下来,“夏老师,再见。”
待夏雪妍离开后,苏滟刚准备爬上汽车后座,驾驶位上的男人用命令的语气说了句,“坐前面。”
刚才在餐厅门口的时候,苏滟就感觉到男人的情绪似乎不太好,她不想在这个节骨眼上和他吵架,关上后座的车门,拉开副驾驶位的车门,乖乖坐到副驾驶位上系上安全带。
苏滟顺从的表现让秦灿烨的心情好了许多,他凑过去,薄唇贴到苏滟的嘴唇。
在苏滟有些慌乱以为秦灿烨要和她接吻的时候,男人快速离开了她的唇瓣,启动汽车朝着海城庄园方向驶去。
一到海城庄园,苏滟看见客厅里放了好几个行李箱,保姆陈姐和她的女儿陈嘉昕正在客厅里忙着分拣行李。
“陈姐,嘉昕,你们怎么来了?”
陈姐直起身子,“苏小姐……”
收到秦灿烨凌厉的目光,陈姐立刻改了个称呼,“太太,秦总让我来海城庄园照顾你。”
苏滟眉头微微拧了一下,没有像往常一样纠正保姆的称呼。
陈嘉昕腼腆地立在她妈妈的身侧,“太太,秦总聘请我做你的生活秘书。”
苏滟表情一怔,她前些日子才把陈嘉昕安排到了‘水丰色’公司做行政。
转念一想,保姆陈姐是个单亲妈妈,独自一人把女儿陈嘉昕拉扯长大,母女两人能一起在海城庄园工作也挺好的。
况且,就秦灿烨财大气粗的模样,给的薪资一定比‘水丰色’开给陈嘉昕得多。
秦灿烨没有看她们,一边扯着领带,一边往楼梯方向走,走到楼梯口时见苏滟没有跟上,薄唇吐出三个字,“回卧室。”
苏滟刮了他漆黑的后脑勺一眼,抬步跟着他往二楼卧室走。
陈嘉昕立在原地,待看不见两人的身影了才重新俯下身帮着母亲一起收拾行李。
苏滟刚踏进卧室,就被秦灿烨压到了床上,男人强壮的身躯覆盖在她的身上,她一瞬间就明白了他想做什么。
苏滟料在和秦灿烨做交易的那一刻就预料到他们将要发生这种事,但是她没有料到秦灿烨会这么着急。
他那一处可还伤着啊,是昨晚她用一杯咖啡烫的。
灼热呼吸喷洒在她的脸上,苏滟把脸颊往另外一侧偏了,“秦灿烨,我们还是过几天再……”
秦灿烨没有接她的话,只是轻叹了一声,“你这个小冤家……”
随后低头去亲苏滟粉嫩的唇瓣,时轻时重的啃咬着她的唇肉。
苏滟被他咬得恼了,报复似的张嘴反咬他,男人却趁机把自己的舌头探进她的口腔深处,把苏滟躲闪的舌头勾进自己的嘴里,轻咬吮吸。
安静的卧室里,苏滟能清晰的听见暧昧亲吻声,有些羞耻,又有些色情。
她无法控制地红了脸,意识也渐渐晕乎了起来……
他微微支起身子,双手触上那一对他想了许久的柔软,轻揉慢捻。
酥麻的触感让苏滟稍稍回过了些神志,她抬手去推男人,“秦灿烨,你那边还伤着,我们还是等你的伤好了再……”
秦灿烨用高大的身躯压着她不让她挪动分毫,一手轻揉着她柔软的长发,一手握着她不知道该往哪里放的双手往自己皮带搭扣上放,薄唇贴在她的耳边,声音压抑低哑,“乖,帮我脱衣服。”
苏滟深吸了口气,知道这是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的事,用微微颤抖的双手解下他的皮带。
手指触碰到男人坚硬如铁的那处,苏滟的指尖跟着他一起发烫,手心冒出一层虚汗。
虽说和秦灿烨生过一个孩子,但是苏滟失去了五年的记忆,把两人曾经在床上的那些事忘得一干二净。
此时此刻,她要是说不紧张,那肯定是假的。
加上肉眼瞧着秦灿烨那一处尺寸实在惊人,她也不知道和他做这种事会不会疼,身体不由得紧张地微微颤抖。
秦灿烨俯下头在她的脖颈上不停地啜吻着,顺着她漂亮的天鹅颈一路向上,轻舔着她敏感的耳垂,“别害怕,你能吃下我。”
苏滟在他覆上来的那一刻,条件反射地曲起双腿,紧紧地缠住他的腰。
她在心里暗暗感叹,她的脑子虽然是忘记了,身体看来还记得该怎么做出反应。
秦灿烨舒服地发出叹声,苏滟无意识的哼唧着,她觉得秦灿烨的技术一定算是很好的,总之让她舒服地眯上了眼睛。
她这样妖娆的反应让秦灿烨粗了呼吸,苏滟感觉自己从好像从微波荡漾的泉水里忽然换到了狂风剧烈的海水中。
“别……别……”苏滟张开口才发现自己发出的声音又娇又软。
“别什么?嗯?”秦灿烨俯身去亲啄她眯起来的眼睛。
苏滟抬起手臂攀在他已经略带汗的肩膀上,轻抬着下巴,嘴里含糊不清地哼哼着,“别……别……停。”
说完,她红着脸把头埋到男人的脖颈处。
秦灿烨让她把双手撑在床上,苏滟莫名地觉得这个姿势特别羞耻,全身的肌肉紧绷了起来。
这个时候,苏滟听见男人在她身后说了句话,她晕晕乎乎地没有怎么听清楚,只依稀听见秦灿烨说的词挺荤的。
许久之后,苏滟抬起酸软的手臂推了推趴在她肩上的男人,有气无力的说:“我想洗澡。”
秦灿烨亲了亲她带着薄汗的额头,手臂刚要离开她的身子时,手指突然顿在苏滟的左手臂一处小伤口上,沉声问,“你这里怎么会有个创口?”
苏滟原本混沌的意识被这一声问话惊得霎时清明了几分,整个人紧张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