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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薄茧的手在柏念云的身上来回的游走,时不时的揉捏几下,让柏念云的身上一片潮红。
西门吹雪一边在柏念云身上探索着,一边不住的在她的身上印上属于自己的痕迹。
柏念云背靠着温泉边上的巨石,双手没有着力点的被西门吹雪举放在头顶,不知因为温泉还是西门吹雪的动作,白皙的脸上布满了红晕。她的脖颈微微扬起,脸上滑过细细的汗珠,红唇微张,呢喃道,“别……别在这儿……”
细微不可闻的声音却让西门吹雪抬起埋在柏念云胸前的头,往常冰冷的眸子变得深邃而幽深,漆黑的眼眸里似是有一团火焰在燃烧,他轻轻的在柏念云的唇上碰了碰,而后如狂风骤雨一般的吻落在了柏念云的脸上。
压制着柏念云双手的左手收了回来,大红的喜服飘在俩人的身边,随着温泉轻轻摇曳。
柏念云的手不自觉的攀上了西门吹雪的后背,一面承受着西门吹雪的爱抚,一面尝试着回应西门吹雪灼热的唇舌。
温泉内的温度不断的上升,俩人的身上已然分不清是汗水还是温泉蒸汽留下的痕迹,唇舌的纠缠,激烈的爱抚,柏念云和西门吹雪的眼里只剩下彼此。
忽地,西门吹雪将柏念云的双腿分开,柏念云只觉得一阵灼烫,沾染上艳丽之色的眼睛对上了幽深如海的眸子,柏念云微微别过头,红润的脸颊露出害羞的神情。
往常如刀锋般冰冷的俊颜褪去了所有的寒意,虽然西门吹雪的表情依旧没有太大的变化,但那一脸的情意和深邃的眼眸无一不说明西门吹雪已经不再是从前那个站在剑道顶端的神。他的温柔,他的柔情,他的爱意,他的维护,他的欢喜,他的火热,他此时此刻眼中所有的感情都是为了眼前的女子。
西门吹雪固执的将柏念云的脸板正,一个挺身进入她的身体,同时吞下了柏念云因为疼痛而将要脱口而出的惊呼。
纤长的十指在结实的背部划下数道红痕,没有着力点的双腿略显僵硬的靠在温泉的石壁上,眸中的艳丽褪去些许,隐隐流动着泪光。
西门吹雪微微抬了抬头,吻上了柏念云的眼睑,温热的触感滑过,舔去了还未留下的泪珠。
俩人僵持了片刻,西门吹雪稍稍动了动,狭长的眸子认真的观察柏念云每一个细微的神情,当看到柏念云的黛眉有些舒展时,低哑的声音缓缓道,“好些了?”
柏念云感觉到体内的灼热随着西门吹雪的动作小幅度的动了动,虽然还是不大习惯,但身体已然开始适应,她轻轻点点头,清亮的声音带上了糯糯的感觉,“恩。”
柏念云的话音刚落便发现体内的火热又涨大了几分,还来不及有什么反应,西门吹雪已经忍不住燎原火势的大力穿透进去,她整个人就已经开始随着西门吹雪的律动而不断的摇晃。
破碎的□□在温泉里不断的回荡,一圈又一圈的波浪不断的拍打着石壁,朦胧的月光趁着周围夜明珠的光辉一片□□。
耳鬓厮磨,十指交缠。
西门吹雪冷俊眉间的那股清冷不知在何时已然褪去,体内那一只**之兽已经破土而出,眉目间的性感流溢着万种光华。
柏念云半合半闭的瞳眸,似水波荡漾,丝丝的媚意和□□透过微合的双眼不自觉流出,一次次昏迷与清醒间反复,在巨大的疼痛和欢愉里挣扎,在无法克制的□□中辗转,在无边地狱和翱翔天堂里徘徊。
直到天空破晓的时候,温泉里的□□和水声才渐渐的消失,只余一片旖旎以及挥散不去的欢爱气息。
柏念云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不知何时从温泉回到了卧室,大红的幔帐还未撤去,而她正被一双手臂牢牢搂着靠在胸口上,耳下是沉稳而强有力的心跳,均匀的呼吸。身子疼的像不是自己的,整个人都像饿空了。
微微抬头,浓密的睫毛投影在西门吹雪的脸颊上,安静而舒展的眉间散发着光华,似乎在做一个好梦,神情里没有了平时的冷酷和凌厉,五官显得温和而平静,褪去了所有的杀气和戾气。
柏念云的心莫名的有些微妙,低垂下头,俩人乌黑的发丝交织在一起,恍若原本就是一体,分不出彼此,看不到你我。
顿了顿,纤长的十指缓缓的覆上交缠的发丝,食指一动,缠起一缕绕在手上,柏念云忽的想起古人的一句话――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离。
一只大手覆了上来,柏念云没有抬头,她知道西门吹雪已经醒了,习武之人的感官总是要比平常人敏锐许多的。尽管知道西门吹雪已经醒了,但柏念云依旧定定的看着食指上缠绕的发丝。她从未想过自己有一天会以这样的方式和一个人成为夫妻,她梦中的婚礼有着洁白的婚纱,黑色的礼服,温和而又严肃的神父,漫天遍野的薰衣草。
不过……
柏念云嘴角勾了勾,露出一个幸福的笑容,梦中的婚礼只属于梦中,红色的嫁衣,真实的西门吹雪,干净的感情,这才是独属于她的婚礼,她的幸福,她的家。
“怎么了?”西门吹雪握着柏念云的手放到唇边吻了吻,因为角度的关系,他并没有看到柏念云的笑容和神情,只当她是累了,“不舒服?”
柏念云摇摇头,埋进西门吹雪的胸膛,“突然觉得很真实。”
真实的自己,真实的西门吹雪,真实的婚礼,真实的幸福。
西门吹雪眉宇舒展,唇角上扬,眼底是止不住的笑意和温暖。如果这个时候陆小凤在,或者是江湖上其他见过西门吹雪的人在,一定会觉得不可思议,原来,西门吹雪也会笑,也会有人的温度和感情。
俩人安静的靠在一起,黑色发丝依旧缠绵的交织,白色的里衣让俩人几乎分不出彼此,安静而美好,温暖而幸福。
不知过了多久,柏念云像是想起什么似的,忽的惊呼道,“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西门吹雪剑眉扬了扬,盯着缠绕的发丝,答非所问,“你有荷包吗?”
“荷包?”柏念云一怔,随即从空间里转移出一个荷包,大红的底色,金丝绣出的花纹,不够华丽,手工也不算精致,但却是柏念云自己绣的。
西门吹雪皱了皱眉,“只有一个?”
柏念云又移出一个大致相同的荷包,只是花纹的方向略有些不大一样,仔细一看,两个荷包放在一起就像是照镜子一般。柏念云不爱女红,但并不代表她不会做,心血来潮的时候也会动动针线,这两个荷包还是在柳家刚学会女红没多久绣下的。
西门吹雪抓起床边的长剑,一拔一收,清脆的剑鸣之后,俩人纠缠在一起的发丝被削下了两缕。
看到这里柏念云哪里还不明白西门吹雪的意思,她很配合的将两缕发丝分别放进两个荷包,又细细的收拢,一个捏在手中,一个递给了西门吹雪,眼中满是笑意,“结发夫妻,恩爱不离?”
西门吹雪一手接过荷包,一手抚上柏念云的眼角,“你是我的妻,唯一的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