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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醒睡的迷迷糊糊的,整个人烧的喉咙冒火眼睛发疼,身上盖的被子甚厚,翻了翻身想透透气却掀不动,过了一会脑门上多了丝凉意,方醒这才觉得舒服些。
“难受?”
“哥?”
方醒觉得额头上又换了条冷帕子,睁开眼就看见了苏柝,突然想起了昨晚上的事情,不知道是不是烧糊涂了,眼睛有些发酸,拽着苏柝的袖子坐了起来。
“哥,你喜欢那白嫤吗?”
“怎么这么问?”
方醒靠在苏柝的肩上,伸手将他搂住,对于这个突如其来的动作,惊得苏柝倏然一滞,随即又释然的摸了摸方醒的脑袋。
“你若是不喜欢,我就想法子为你退了。”
“..确实不喜欢,只不是她也会是别人,那就她了。”
方醒胳膊上的力度紧了紧,有些心疼的继续抱着,苏柝眼中划过一抹复杂的眸光,在想她昨晚出门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是否从白昱墨那里听来了什么。
“是不是闯祸了,恩?告诉哥,帮你摆平。”
“哈..这是我第一次主动抱人,我哥就这么想的啊..”
方醒嗓子有些发哑,苏柝将掉在腿上的冷帕子拿开,担心方醒这样坐着受凉又觉得她一时不想撒开,便一手抚上她的脑袋,一手拍着她的背,轻微的晃着身子,就像是在哄小孩睡觉般..
“童谣,羡慕吗?”
“..羡慕!羡慕死咯..”
方醒就知道童谣在装睡,在苏柝怀里笑的微微抖了抖肩膀,这样真好,哪怕高高在上的帝王,也有需要个拥抱的时候吧,这种来自亲人的温暖,方醒等了两世。
“苏柝..”
“恩?”
“对不起..”
“什么?”
背上的手略微停顿,还是继续温柔的拍着,方醒坐直了身子,只觉得嗓子被堵的严严实实的,冲苏柝浅浅一笑躺了回去,苏柝他没有追问,伸手为方醒掖好了被子。
“这会还早,今日似是有雨,你若觉得闷热也要盖好被子..”
“我也是大夫..”
苏柝还要赶着到宫里当值,本想临走前过来看上一眼,就被耽误了这么好一会的功夫,方醒已经闭上了眼睛假寐,苏柝还是不放心的倒了杯水放在床头,冲童谣笑了笑便出门了。
“主子?可是发生了什么事?”
“...我那个爹,当年不知道如何被王姨娘煽动..居然瞄上了侯爷世袭的爵位和家产,就下了点药在饭菜里,苏柝那时候有多大?五岁?六岁?他的羹汤被外祖母尝了一口..”
童谣本还扬着的嘴角僵在空气里,光着脚走到方醒床前,方醒眼眶通红的点了点头,是,在苏柝那般年纪,生生的看着祖母死在了面前,还是喝了他的一口汤..然后苏家因为方醒的母亲,只举家去了边关,无法追究..
“别着凉了,去床上。”
“主子,你不能弑父,我来!”
方醒摇了摇头,没有什么能与不能的,对于叶侍郎那般宵小之人,死也抵消不了苏家伤痛的万分之一,而方醒的母亲,当真让人只有一句太傻可说,若有一日诸如此类的事情发生在方醒身上,她一定不会原谅!
“好啦,照我昨日说的,让玻璃阁送面镜子进宫,再去趟御风司看看,我是不起来了。”
“恩,主子..我会陪着你的..”
方醒啧了一声转过身去,这一大早净是矫情了,童谣她想陪,方醒还不想呢..整日里就愁将来给她准备什么嫁妆,最好童谣能生一窝的孩子,看她和白昱修还能不能再这么顽皮,不过似乎想的太远了..
“兄长..作何生气?”
“生气?”
玄宸满不在乎的松开手,那日煮茶的女子没了气息,倒在他的脚边。生气谈不上,就是觉得一时手痒想杀人了,接过玄朗递来的手帕,看着面前成堆的锦盒才使眼中的杀气渐淡。
“这是玻璃阁所有细裂纹的杯子,没有存货全买来了,下面的人在盯着,一旦有货便出钱买下。”
“很好。”
玄宸斜坐在桌子上,将果茶倒进新的玻璃杯中,很是恣意,只刚抿了一口又忍不住的暴躁,他自诩手下没有一个废人,可如今怎么就连这么一杯简单的茶水都弄不好..
“阿朗,你有朋友吗?”
“我有兄长。”
朋友?玄朗不懂那是什么,玄宸也不懂,只白昱墨算是他的朋友吗?答案是否定的,在这过去的须臾数年,唯有白昱墨入得他眼,较量多年那人赢了一场便想悄然脱身,哪那么容易!
只玄宸想不通,那女王爷怎么就有朋友?她分明该比谁都活得更阴暗,却又比谁拥有的都多,那自然不行..他玄宸没有的,白昱墨,方醒..也都不可以有。
“玄然呢?”
“去见咱们的暗桩了。”
玄宸不屑的扭过头,那暗桩自然是他瞧不上眼的,若不是世事太过无趣,他才不稀得走这一趟,可这里有他心心念念的白昱墨,如今多了个方醒,一个不行,这两个加起来总会有那么一些乐趣的..
“方醒..方醒..方醒..”
“招魂呢?”
方醒有些想念古代的封建文化了,怎么这个白昱修就一点不懂男女有别这四个大字,就算他不拿方醒当成扭捏的女子,也先让人睡个好觉..到底是谁将他传染成这般,方醒吗?
“嘿..别睡了,都下午了,这有粥。”
“镜子送去了吗?”
方醒毫不避讳的坐起身,这冬日的睡衣比夏日出门穿的都多,拿着粥就往嘴里送,不知不觉竟睡了那么久,白昱修一点不在意,跑到博古架前寻摸有趣的玩意,这若是让白昱祁看着了,不定多羡慕呢。
“送了,照你的话,说才知那衣裙是嫤皇姐的,回赠上一面屏风镜子..”
“恩..昨日..你为何要说看到我落水了?”
白昱修被方醒突如其来的提问吓了一跳,手上的陶瓷差点摔在了地上,伸出头冲方醒傻气的一笑,转而继续翻着手边的东西,为什么问,当然是因为有所怀疑..
“本世子又不是温室里生长的小白鼠,自然..”
“有什么感觉?”
方醒放下粥碗微微侧头,白昱修叹了口气坐到童谣的床上,感觉..不论下药或是落水,这种把戏他听的多了,也见得多了,倒是没什么特别的感觉,只觉得这种事冲谁都行,但是不能冲方醒她们。
“觉得你和祁王哥..再无可能了吧。”
“那也说不准呐..”
方醒故意逗笑白昱修,当初白昱祁拿着折扇的痞气模样还在眼前,那时方醒觉得他和太子格外不同,像是对什么事都不上心,只图个玩乐的潇洒样,可这世上哪有人不喜欢权利,或者说不想要权利,方醒她便需要的紧。
“对了,你认为昨日那弹古筝的女子如何?”
“怎么?”
“唉..今早的消息,直接封了阶品,入了后宫..”
有些话不需挑明,方醒和白昱修也都见怪不怪,那是皇上,偶尔寻几个女子岂不是太正常了,只让白昱修叹气的,怕是那女子的来历并不简单,而且空降了位分,看来皇上的确喜欢。
“确实悦耳。”
“昨天那曲子似乎叫做篆音,是那女子谱的,你说祁王哥他们在哪寻摸的那般厉害的人..”
后宫众人此时怕是各怀心思,宁妃向来胡闹,又倚仗着白昱祁不把一众妃嫔放在眼里,如今多了个才貌双全的女子,还是白昱祁亲自挑的,也就只能打碎了牙齿往肚子里咽。
“他们?”
“落尘咯,他刚到偃安的时候我还以为是个雅士呢,没想到也是逃不开这皇室斗争..”
白昱修说着抬头看向方醒,其实谁又能逃得开呢..他和安北王就实实在在的身处漩涡的中心,包括林清欢,方醒,都是如今各势力追逐的锁头..只要能找到钥匙略微撬开,便能轻捷的通往最后的目的地。
“哎呀..嫤皇姐人很好的,你安心。”
“那你呢,若有一日皇上赐个不好的,或是好的,你会如何?”
白昱修听话一蹦三尺高,赐婚?他总觉得还小着,离他甚远,可如今方醒提及,他脑海中第一反应便是抗旨,随即被这反应吓到了..为什么要抗旨呢?一定是同方醒呆久了,人都学坏了。
“本世子自然是...”
“等一下。”
方醒发烫的小脸瞬间惨白,惊愕的盯着白昱修,心里突然升起一股子寒气,白昱修不由自主的瞪大了眼睛,似乎意识到方醒想到了什么。
“童谣呢?”
“童谣呢?”
白昱修心猛的一阵抽痛,童谣担心方醒病着,早上同他安排了事情便回了,白昱修来了这么好一会,以为童谣是去厕行了,看方醒此刻的脸色,怕是一直没有回来过。
“备马。”
白昱修越想越慌,起身便朝外跑,方醒双手颤抖的一把掀开了被子,抓过屏风上的素衣三两下穿好,什么束发什么洗漱都已顾不得,靴子还未提好便冲出了房间。
主子..我会陪着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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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谣:接下来虐还是不虐?你们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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