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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早。
夜喧已经不在床上。
蔺晚年洗漱吃早饭后,拿着夜喧给的钱开始大肆投资,投资什么?投资一些潜力股,同时加购抗病药材送往南方临州县。
临州县是水患最严重的区域,当今的探花方当归的老家就是在这里。
系统077,现在应该叫蔺漆漆,她起床后,穿好衣服,出来觅食的时候,看到蔺晚年的房间门是敞开着的。
她两手插袖口里,走上去:“亲爱的宿主,你在忙什么呢?”
蔺晚年听到她的声音,握着笔的动作停顿了几秒,抬头瞥向她:“忙着两百万的任务。”
“哦。那你慢慢忙啊。”
蔺漆漆打着哈欠,准备离开。
蔺晚年叫住她:“等会,你在我这里白吃白住不好吧?”
蔺漆漆停下步伐,扭头看向蔺晚年:“所以?”
“有事需要你跟猫六一起帮忙。”蔺晚年放下毛笔,抬起写好的那张纸,往上面一吹。
蔺漆漆拿过那张纸,扫了眼上面的文字内容:“不错嘛,繁体字写得还挺标准的。”
蔺晚年鼻子蹬得老高:“哼哼,也不看看你宿主是谁。”
“给谁呢?”
蔺漆漆也不想跟蔺晚年过于恭维,直接问道。
“家姐。”
皇宫城墙外面不轻易走动的角落里。
蔺漆漆将卷好的信纸塞进一个钱袋里,弯腰揉揉猫六的头:“六六,靠你了哈。”
“喵喵喵~”没问题
猫六叼过蔺漆漆手上的袋子,迈着小腿往杂草丛里跑进去,猫影淹没于杂草当中。
蔺漆漆站起来拍拍手,从衣襟里掏出一部草莓手机,地上出现一个凳子,她坐下来,玩着手机。
皇宫内。
一只黑色的猫身敏捷躲过禁卫军的巡逻,往后宫深处走去。
跳跳跃跃。
“咦,有只黑色的猫诶。”扫地的宫女看到趴在地上的黑猫惊呼叫出声。
她旁边的宫女也看过来,又很快挪回去:“赶紧扫地吧,这猫大概是哪个娘娘的,要是被发现我们触摸它,肯定被责罚。有宫女碰沉贵妃的那只猫的下场就是这样。”
“哦!”最初的宫女听此深有体会,她拿着扫把恋恋不舍的看了眼那只趴在地上,惬意懒洋洋晒太阳的猫。
在那两宫女走过,猫六立即起来,叼起被它压住的袋子,翠绿的眸子亮着光。
这里面有猫?好办了。
猫六跳跃上屋顶上,肉爪踩住袋子,仰头朝着前方发出悠长喵喵声,然后继续趴着。
过了一会儿,整座皇宫的各种花色的猫猫往这里赶来,宫女们追也追不上。
站在为首的是一只雍贵,额头上点缀着花纹的白波斯猫,它身上穿着定制丝绸的猫猫专用衫,眼神里透露着贵气,朝猫六叫唤一声。
“喵~”老大。
正所谓人有交际圈,猫也有猫的交际圈,有些猫天生就是让其它猫咪臣服的。
比如猫六就是。
随着白波斯猫一声叫唤,其它猫咪也叫唤着老大。
猫六看着它的小弟们,虽然没有在校园那会这么多,但小弟少也没事,个个都用得上就行:“喵喵喵”你知道熙贵妃的住处在哪吗?
白波斯猫舔着肉爪:“喵喵~”知道,她是我主人的宿敌。
“喵喵喵~”带我去。
“喵喵~”好。
猫六叼着袋子准备跟着白波斯猫走,想起事情,它停下步伐,看向跟着来的小弟们,猫眼闪了闪:“喵喵~”你们还有事情要去做。
蔺容熙亲眼看着一只猫从窗户里进来,将一个锦色钱袋子放到桌子上,看了她一眼,然后从窗户跳出去了。
整一个过程,她有点懵。
为什么她从一只猫的眼神里好像看出了人的眼神?
“秋月。”
“奴婢在。”
正在门外边候着的秋月听到主子的叫唤连忙进来。
“打开这个袋子。”
“是。”
秋月没有一丝犹豫拿起那个袋子,一拆开,是折叠起来的纸张:“娘娘,是纸张。”
“拿过来。”蔺容熙瞥见那张纸,心里已经有了疑惑,是谁写的。
拆开纸张,她看清了纸张里的内容,瞪大眸子,眼神里满是不相信,又一字不漏从头到尾看了一遍。
看完后,她整个人承受不住,险些跌倒,一旁的秋月连忙搀扶住她:“娘娘,您这是怎么了?”
蔺容熙攥紧手中的信纸:“无事。明日你给我安排去寺庙的行程,本宫要为皇上祈福几天。”
“是。”
秋月朝她躬身,退出去。
蔺容熙站起来,走到烛盏那里,将手上的信纸点燃,烧完。
而正为熙贵妃办理事情的秋月走到回自己的住处,写好信纸后,她打开窗户,朝着上空吹了声鸟哨,立即有一只白鸽飞过来,她将细小的纸张卷起塞进白鸽的嘴里,这才放飞鸽子,关上窗户。
而这只白鸽还没有飞多久,在屋顶上停歇的时候,一个不留神被一只黑猫扑倒,成为猫肚粮食。
猫六剖开鸽肚子,拿出里面的卷纸,将鸽身赏给小弟们,顺便在皇宫里召开猫猫第一次会议。
蔺晚年还有很多事情要去做,去郊区外面买地建工厂,买宅子当做员工宿舍。只要不是私下练兵什么违反庄律的行为,买地买宅子都是很轻松的事。水患发生,会有一波流民上都城,人工成本比普通有住宅的百姓便宜。
蔺晚年打算招纳他们,给他们住处,让他们给自己干活。
除了饮食行业,他还要在纺织行业占大头。
事情很多,一天的时间很快过去。
夜喧那边,白天有事干,到了晚上才会回到蔺晚年的身边。
夜喧作为暗卫,上次就是为了解决主子颁布的任务,结果寡不敌众,虽然任务完成了,但自己也受了重伤。
他现在还在暗卫营里待着,毕竟长线计划还没有完成。
当然认识蔺晚年是他没想到的,趁着晚上休息时间,还是暗戳戳地来跟蔺晚年睡觉了。
跟昨晚一样,夜喧来的时候,蔺晚年就在床上候着。
他穿着白色内衫,好整以暇注视着夜喧:“来了?”
这一普普通通的行为,却因为昨晚得不到满足而让夜喧喉咙发紧,热气上升,声音沙哑:“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