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刷啦一声。
习云身上本来就残破不堪的舞蹈服这会儿彻底被撕了个粉碎。
还剩下一点残留的衣服碎片,何厉看着实在是碍眼,就好像这尊完美的千年玉瓶被几块破布给遮着,实在难受。
何厉看着眼前暴露在自己面前的爱人,心跳难以控制的疯狂加速,本就是正值青春年少的他浑身的气血激烈的翻涌,双眸烧起来的欲火越来越旺盛。
他早就起了反应,这会儿被裤子给勒得有点难受。
习云在见到了何厉以后,就没有强忍着药效了。
这会儿他体内的药效已经彻底起了反应,将他整个人都激发的陷入了沉沉的欲望之中,浑身雪白的皮肤这会儿通红得不行。
习云的理智已经彻底被欲火烧断了,这会儿像只缺水的鱼儿在滚来滚去的。
在他身下的垫子已经被水浸湿了,整个器材室里都弥漫着一股淫.靡的气息。
何厉没顾得上脱衣服裤子,走过去抱着习云深深的吻了起来。
他的舌头入侵了习云的嘴巴,习云也没有阻挡,十分欢迎他的进来。
两人不知道交换了多少口水。
不知多久,两人才恋恋不舍地分开了。
口水浓稠的拉成了长长的丝线,两端连接着两人的嘴巴,在空中形成一条长长的银线。
何厉似乎也被习云体内的药效给催发的欲火,整个人也跟着红了脸。
他实在受不了了,大厉厉在裤子里被勒得难受。
三两下的功夫。
何厉瞬间就把衣服裤子都脱了。
他可不敢把自己的也撕了,不然他和习云都没有完整的衣服了,那还怎么回宿舍?
两个人一起裸着回去?
习云实在受不了了体内越发旺盛的药效了,整个人坐了起来,看着面前的何厉,忍不住的流眼泪。
“哥哥,我好难受啊。”
“你帮帮我好不好?”
“哥哥,啊~哥哥,过来帮帮我嘛,求求你了~”
何厉登时就受不住了,忍不住感叹一声:自家媳妇有点骚。
器材室里不知道发生了些什么。
不知道那勤奋的两人熬夜奋战到了什么时候。
......
何厉站在器材室里,还在喘着粗气,看着已经昏睡过去的习云。
没想到那个人给云云喂的药这么强。
以前习云只是和他要了一次,第二次就哭着说受不了了,今天竟然和他来了五次都还缠着他继续要。
何厉虽然很爽,可心里还是有些担忧。
不知道那死瘪三用的药是不是好货色,万一是什么廉价的东西,给习云留下了不好的影响怎么办?!
妈的!
越想越气!
自己老婆差点就被人暗算了!
何厉这会儿回想起来,气得握紧了拳头,结实有力的手臂上青筋暴起。
他深邃的双眸涌现出浓浓的阴冷。
何厉的眼神瞥向垫子上熟睡的习云时,阴冷的目光瞬间变得温柔和自责。
都怪他,是他没有保护好习云。
是他的错。
何厉差点咬得舌头流血,但还是一不小心咬破了一点肉,嘴里瞬间就弥漫着一股血腥味。
他走到习云的身边,宽大的手掌轻轻的覆在习云的脸上。
“都怪我,怪我,没有保护好你。”
“宝宝,我不会再让你受伤了。”
“欺负你的,我会把他们全都处理了!”
何厉的目光一直落在习云的脸上,看着那修长如帚的长睫毛,高挺的鼻梁,红润的嘴唇,修长的脖子,性感的锁骨。
情人眼里出西施这话说的真没错。
现在何厉的眼中,除了习云,别的他一概不放在眼里。
何厉深邃的双眸倒映着习云的身影。
他低头一看。
原来是大厉厉在跟习云打招呼了。
咋办?他又想要了。
何厉拿自己的衣服献给习云盖上,免得人着凉了,自己弯着腰亲吻着习云的脸蛋。
张开嘴巴,咬上了习云的小奶膘。
他手上的动作也没有停下来。
不知道又过了多久。
习云的脸上留下了白白的东西。
整个器材室里一股浓重的石楠香味,这味道重得几乎站在门外就要能闻得见了。
何厉拿手机出来看了眼时间。
竟然都已经四点多了。
器材室的钥匙不见了,只能从里面锁门才能关上,这会儿习云已经昏睡过去了,又锁不了门,何厉也不能自己穿好衣服裤子回去宿舍帮习云拿衣服,不然......万一有人进来了怎么办?
他的习云现在可什么都没穿,而且全身都沐浴在自己和他的东西里。
这要是被别的男人看见了,那还得了。
何厉左思右想,拿手机给自己的舍友发信息。
【何厉:帮我送一套习云的衣服。】
楚文刚帮吕晨洗完澡,把人从浴室抱了出来,小心的擦干净身子,把人抱上床。
吕晨已经沉沉的昏睡过去了。
他身上全是些红红的痕迹,锁骨,脖子,肩胛,几乎没有一处幸免的,全是都是楚文给他弄上去的。
楚文小心的把人放好,给他盖上被子。
刚要躺下来休息,手机突然就嗡嗡作响了。
楚文烦躁得抓了把头发,本来想当作没听见躺下来和吕晨睡觉觉的,可是又想到了何厉发信息问他的事,可能老三和老四有什么需要。
楚文还是下了床,拿手机过来一看。
确实是何厉的信息。
【楚文:啥?】
【楚文:现在拿给你?】
何厉有些庆幸,他们舍长居然还没有睡觉。
【何厉:对,我们现在在教学楼一楼的器材室。】
楚文叹了口气,还是回复到。
【楚文:等着。】
楚文从习云的衣柜里翻了一件短袖和一件短裤出来,想了想,还顺手抓了一条小内内,把衣服全塞进袋子里。
何厉的衣服裤子全都给习云盖着了。
虽然现在还是夏天,可是现在这个点天气还挺凉的。
习云出了那么多,现在身子正虚弱,怕是抵挡不住清晨的凉气。
何厉就把衣服裤子全都给他盖着了,自己就穿了一条已经被‘那东西’浸湿透了的内裤。
等了一会儿。
门被敲响了。
何厉打开一个小逢。
自己还站在门口,把打开的部分全都挡住了。
毕竟习云的身上只是披着衣服裤子,难免会显露出来一些。
楚文有点懵逼的看着何厉。
这门一开,一股特别浓郁的石楠香味瞬间就涌了出来,扑了楚文一脸。
这味道楚文又怎么可能闻不出来。
“没想到啊,老三,你居然和老四有一腿。”楚文玩味地笑着,把手里的袋子从门缝塞了进去。
何厉挡着门口,只穿着一条内裤出现在他面前。
楚文看着何厉一身的那东西,忍不住笑。
何厉接过袋子,看在楚文帮忙的份上,忍住了想要打他的冲动。
“啧啧啧,老三,你这一身白白的东西可是大补啊,怎么不喂老四吃下去啊?”楚文伸手在何厉沾满了那东西的腹肌上戳了一下。
“还有......你们居然在器材室做,够野啊,是不是很刺激啊?”
何厉一脸阴沉,看起来并不是很高兴。
楚文看着自己指尖沾染的那点东西,疑惑的看着脸色阴沉的何厉,“怎么了?不是吧,哥哥开个玩笑而已,别介意嘛。”
何厉有点不爽的叹了口气,想跟楚文诉诉苦。
“不是我想的,被人阴了。”
说着,他的双眸闪过一丝极其阴冷的目光。
整个人的气息都低沉下来。
楚文看着情势不对,何厉这反应有点不对劲啊,“啊......那什么,难道是......老四强迫你的?”
天哪,没想到老四居然这么野。
习云这小家伙平常看着挺娇小的,居然能强迫得了何厉?真是大开了我的眼界。
“不是,云云被人下.药了!”何厉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说出这话,有些难以压抑住自己的怒火,“还好我昨天来得及时,不然......”
楚文一听就炸了。
居然有人敢动他们宿舍的人?!
“我草!他妈的谁啊?老子弄死他!”楚文也是有点惊讶。
“不知道是谁,不过云云应该认识,我带云云回去洗个澡就送他去医院检查一下,等他醒了我再问问。”何厉有点烦躁得拧了拧眉头。
那个暗算习云的人他不认识,而且他也不知道舞蹈室有没有监控之类的,现在最重要的还是送习云去医院。
只怕那药会对身体有什么不好的影响。
“也是,你先进去吧,有事就发信息给我。”楚文说着,自己先走了。
何厉把门关上。
这也没有湿巾,纸巾之类的,也不好帮习云擦身子。
而且......他们两个几乎全身都是,怕是用完一大包湿巾也擦不干净。
何厉干脆就直接把衣服裤子穿好,帮习云也穿好,舔掉了习云脸上的那点东西。
他有点忧愁的看着这被他们弄得湿透了的垫子。
先不说这两张垫子了,还有这么重的味道,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散得掉。
实在没有办法。
何厉只好又给楚文发信息,让他过来把垫子带回宿舍,然后把器材室的窗户全都打开。
彻彻底底的通风,估计一个小时之内就能把味道散个干净。
楚文都已经走到了宿舍门口,又收到了信息赶了回来。
“我刚到宿舍就被你叫回来了,什么事啊?”楚文走了进来。
何厉和习云的衣服裤子全都穿好了。
楚文进来以后才更是感觉到那股味道有多重。
“我的天哪,这味道也太重了吧。”
“帮个忙,把那个垫子带回宿舍。”何厉指着他和习云翻云覆雨后已经湿了个透的垫子。
楚文:“......”
这么重的味道,这么湿。
你还真是不把我当外人啊。
楚文叹了口气,过去拎着垫子跟着何厉出去了。
楚文抓着垫子都感觉到自己的手湿了,手上各种东西,全是何厉和习云的东西。
这垫子本来是浅绿色的,这会儿都已经被这两人的东西给弄得成了深绿色的。
这味道简直是重到了极点。
楚文拎着垫子和何厉回了宿舍。
一回去,他立刻嫌弃的把垫子扔进阳台洗漱池里。
阳台一直都通着风,味道也不会残留着,风一吹,味道就随着散掉了。
何厉抱着习云进了浴室,又拿了两条毛巾和两件衣服。
何厉关浴室门之前,看着阳台的楚文,笑着说:“还说我们,你和老二不也玩得够野的?”
他一进门就感觉到宿舍里也是一股极其浓重的石楠香味,并不比他们俩折腾出来的差。
而且......他还看见了些玩具。
楚文脸色一红,摆了摆手溜进宿舍里,目光突然瞥到了放在桌上的几个‘玩具’,这才猛地想起来。
自己竟然忘记把这些玩具收起来了!
楚文连忙把东西收起来藏好了,翻上床去跟吕晨睡觉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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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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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玉泽和秦时对视了一眼,有点尴尬地挪开了目光。
这还是他们从秦时表白以后第一次见面。
秦时扭头对其他的检察人员说:“你们先回去吧。”
其他几个检查人员也没多说什么,就先走了。
“你们等会儿,我有事跟你们说。”秦时看祁城,白南夏,沈清风和苏玉泽几人要走,叫住了他们。
“你们这是......出去打架了吗?”秦时看着几人脸上的伤。
一个成了熊猫,一个还戴着浣熊耳朵,这架打的真有意思。
苏玉泽微微挑了下眉,有点惊讶的低声问道:“你怎么知道的?!”
他们不是刚打完回来吗?
这么快就被发现了?
不是说那是监控死角吗?
秦时看着祁城和沈清风挑了下眉,有点无奈地说道:“你看那两个,一个熊猫,一个嘴角有伤,看不出来你们打架,那我真是眼瞎了。”
苏玉泽转头一看,惊讶得挑了下眉。
他之前都没注意到祁城和沈清风的伤。
“哇,你们......打个架而已,干嘛打脸啊?!”苏玉泽看着这两个大帅哥脸上的伤,不由得有点可惜。
长得这么帅,突然变成了熊猫,这......
白南夏把脸凑到苏玉泽的面前,炫耀着说道:“那是他们不行,你看我,我就没有受伤.......”
他的话音刚落,一只手在他的背上轻轻戳了戳。
白南夏的脸色顿时变换,“啊!我草!”
祁城默默的收回了手。
深藏功与名。
沈清风则是看戏地笑了笑。
“行了行了,你们快点回宿舍,刚刚查寝我没记你们名字,下一次我不一定跟着检查,他们可会记名的。”秦时拧了拧眉心。
浣熊,孔雀和熊猫都没有要走的意思。
三个人就杵在这。
五个人一时间也有点尴尬。
苏玉泽知道秦时是要说表白的事情,他也不好意思让这三只动物园在逃动物在这看戏。
他推着三个人上楼,“行了行了,你们先回宿舍吧,回去把宿舍收拾一下,肯定被你们搞得像狗窝一样。”
三个人被推着,只好先回宿舍了。
他们可不是因为不好意思才不留下来的,纯粹是因为苏玉泽不愿意他们留下来,他们才回宿舍的。
等闲杂人等都清理了。
秦时站在下台阶看着上面的苏玉泽,双眸炯炯映衬着楼梯上挂灯的亮白色,“小泽泽,这几天......我很想你。”
他本来想问‘你考虑好了吗’,话都到嘴边了,他又咽了下去,改了口。
这几天一睡着,秦时总会在梦里梦见苏玉泽,梦见他和苏玉泽做运动,每天早上醒来的时候都是大汗淋漓的,特别是内裤总是湿的。
连续好几天了,他的内裤都快要没得换了。
苏玉泽红着脸,咬着嘴唇,不知道要怎么答话。
他感受到秦时火热的目光,有点不好意思和他对视,不自觉地撇过头。
“小泽泽,这几天你考虑好了吗?”秦时往上走了几步,站在苏玉泽的面前,“我真的很喜欢你。”
“你呢?”
“你喜欢我吗?”
“我......”苏玉泽红着脸,不知道要怎么答复。
秦时在他的眼中一直都是一个大哥哥的形象,他从来没想过有一天这个大哥哥会想要自己。
秦时往上走了两步,逼近苏玉泽。
他的身高比苏玉泽要高了不少,这会儿就算是站在比苏玉泽要低的台阶上,依然能和苏玉泽平视。
面对秦时的步步紧逼,苏玉泽不自觉地想要后退。
秦时注意到了这一点,连忙往上跨了两步,直接将苏玉泽抱在了怀里。
秦时的身材也很不错,有肌肉有肌肉,要大物有大物,被他这么抱着其实还是很舒服的。
“小泽泽,别再逃跑了,跟哥哥讲明白好不好?”秦时的语气低得可以说是卑微了。
这种语气让苏玉泽都有点不忍心了。
“好,你先放开我。”苏玉泽推开了秦时。
他的脸色被秦时温暖的怀抱给弄得通红,耳垂也是红红的。
秦时有点不舍地放开了苏玉泽,目光灼灼地看着他。
不远处一直躲起来偷听的三只哈士奇在看见秦时抱着苏玉泽的时候,差点就冲上去把秦时给踹下去了。
“我草!他居然抱着小泽泽,我就说他想吃小泽泽的豆.腐!妈的!老子要把他踹下去!”
“操!我也想打死他!”
“......哼。”
三个人强忍着想要踹死秦时的念头,气得青筋暴起。
祁城除了那一哼,这才说:“我觉得他可以像刚刚那个人一样。”
沈清风和白南夏懵了一下,忽然想到了那个元寂的下场。
两人比了个大拇指,给他点个赞。
“秦哥,我一直都是把你当亲哥哥,真的......没有那方面的想法。”苏玉泽红着脸蛋,目光有些心虚的闪躲。
秦时看出来他说这话的时候底气不是很足。
他似乎抓住了那一点点渺茫的希望。
“真的一点都没有吗?哪怕是一点点?”秦时有点急切,就像是落入大海里的人,出于溺水挣扎之中。
他可不相信苏玉泽真的对自己一点想法都没有!
苏玉泽犹豫了一下,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说。
他唯一一次想象过秦时身体的时候,就是拿他和祁城,沈清风,白南夏,步知行那东西做对比的时候。
不过......苏玉泽坚信自己只是好奇而已。
纯粹的好奇这几人的那东西谁的大罢了。
“没有。”苏玉泽咬死了回答。
“真的没有?”秦时不想相信,往上一步,站在苏玉泽的面前,拉着苏玉泽伸向自己的裤裆。
苏玉泽的手掌碰到那巨物的时候,一时惊慌得慌乱失措,急急忙忙的想要抽回手。
可是秦时更大力的按住了他的手。
“难道你就没有肖想过哥哥的身体?”秦时另一只手捏着苏玉泽的下巴,强迫他看着自己,“这也算是对哥哥有没有那种想法,哪怕一点点都没有吗?”
苏玉泽心虚的不敢应下来。
他之前确实想象过秦时的那东西,不过只是拿来和别人作比较而已。
“我......”
秦时打断了他的话,“好了,别说了,我知道了......”
苏玉泽的犹豫不敢回答就已经证明了答案。
秦时微微弯下腰,在苏玉泽的耳边低声说了几句。
等秦时走后,苏玉泽就回宿舍睡觉了。
三只哈士奇什么也没说,心里很不爽的睡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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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
苏玉泽一早醒过来就去找习云。
可惜没见到人,何厉带着习云去医院了。
他只好先去上课。
学校到处都贴上了海报。
苏玉泽停下脚步看了下海报。
【#高校篮球争霸赛!】
是本校和隔壁学校的篮球比赛,只要是学校里面的人员就可以参加。
不管是学生,还是老师,还是清洁员,甚至是宿管都可以报名。
苏玉泽又不会打篮球,也没有多想就去上课了。
苏玉泽把东西放在教室里占了个位置,自己有些尿急就去上厕所了。
教学楼的两个厕所,一个人太多了,苏玉泽估计去了还要排队,就走去远的那个。
那边的比较偏,平常几乎没人去。
“啊~你他妈轻一点啊!你是不是有病啊?!一下子进来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