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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西洲温温一笑,“奶奶从小就教我不要撒谎,尤其是对您,夸奖不可吝啬,更不可保留。花尽作为您的长孙女,难道不是遗传了您的良好基因?”
楼月眉年纪大了,唇角也下垂,不笑的时候就给人一种威严和严肃。
此时,她若有似无的往上扬了扬,但很快就消失。
“我年轻时可没像她这么……厚脸皮,没有女人作派。”
花尽巴巴的腮帮子一鼓,楼月眉狠狠的瞪她。
“咱们楼家这么死气沉沉,全靠她了。”楼西洲低笑。
“别了吧,那楼家成什么样子。”
楼西洲脱口而出,“蒸蒸日上。”
“我说你怎么回事?她不就是在公共场合对你表白,你就没点沉稳之气了?你有点出息没?尽给她说好话!”楼月眉再训楼西洲,然后掉头就走。
楼西洲没有松手,还是抱着。
“奶奶,出息不能拿来针对女人,对不对?留下,我给您做饭吃。”
“我不吃!”楼月眉像个闹脾气的孩子。
“奶奶。”花尽也上前,抱住楼月眉的另一个肩膀,“你要是留下来吃饭,我决定,会喜欢你那么一丢丢。”她拿手指比了两公分的长度。
楼月眉气不打一处来!
“那你还是别喜欢我,就你做的饭,想毒死人?我还想多活几年。”
“吃我做的饭会长命百岁的哦。”
“呸!别跟我嬉皮笑脸!”
“嘻嘻。”花尽继续。
楼月眉白她一眼,让你别笑你还笑!
“奶奶,我带您去逛超市,买菜。”
“我不去。”
“那您看家,我和您孙子去。”
“花尽,你!”
…………
一起去买菜,带上老太太,倒也常见。
就是不让她和楼西洲眉来眼去有点让人匪夷所思。
楼月眉把花尽死死的拉在身边,让她跟着。
买完回家做饭。
楼月眉和楼西洲再客厅聊天说话,不让楼西洲去厨房,花尽一人忙活。
半个小时后。
楼西洲进了厨房,花尽系着围裙,正在炒菜,那细致面条的身影,他走近,从后面一抱,胸膛贴着她的脊背,低头,在她脸上亲一口。
“辛苦了。”
花尽很受用,“你怎么进来了,奶奶呢?”
“在洗手间。”
争分夺秒。
“帮我拿个盘子。”
“不行。”
“……为什么?”
“腾不开手。”
他只有一只手能动,这只手还搂着她的腰。
花尽,“……”她瞥了眼腰上的手臂,把她的腰的形状都给完美的箍了出来。
她唇齿微扬。
自己走去拿。
他亦步亦趋的跟着。
花尽把菜盛起来,扭头,崛起嘴巴,正要亲他,惊鸿一瞥之间,看到了门口处那愤怒的眼神。
“……”
花尽眨巴着眼睛。
楼西洲也看到了,扭头。
“给我出来!”厉呵一声,离开!
楼西洲,“……”
在走之前,他依然在她唇角吻了下。
出去,关门。
十秒后,花尽在厨房就听到了楼月眉训楼西洲的声音。
她脚尖一点,从橱柜上拿过糖罐,拧开盖子,糖的蜜味儿在整个厨房里蔓延。
从鼻腔到味蕾又到筋脉,那般洋洋洒洒,又毫不保留。
红唇跟着飞扬。
…………
这个饭,花尽做了一个小时,三菜一汤。
楼月眉几乎是被他们哄着吃完的,吃完饭她要回家。
那怎么行。
花尽开车把她送去了夕阳港,得继续玩。进去之前,楼月眉冷哼,“花尽,你快烦死了!”
但她还是进了。
花尽拉着楼西洲去了情人弯的办公室,又不能做什么,那就陪她上班。
窝在一个办公椅内,看着监控,一边亲亲我我,互相摸。
情人弯里没有别的异常之后,花尽十点就下班。
她去夕阳港找楼月眉。
楼月眉正在弹古筝,花尽进去时,看到她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坐在古筝前,动作熟练而优美,仪态万千。
恍惚间他好像看到了一个才貌双全的女人,在争霸的时代艳绝一方。
她不知道楼月眉会弹琴,也不知道在弹琴时手指的走法和手臂的弧度那么有韵味。
她的下面,围了几排的老头老太太,静静的听她弹。
花尽也在听。
并且拍了视频。
一曲闭。
楼月眉站起来和众人笑眯眯的,同时在笑时剜了花尽一眼。
“……”
这老太太还有好几幅面孔呢。
…………
在夕阳港里玩的愉快,但是一出门,她就变脸,变的极快。
坐在车上,又恢复到了不近人情的模样,身姿笔挺,时刻保持着自己高冷又不可忤逆的形象。
“哎,原来楼家有戏精的dna,怪不得奶昔这么小也会演。”花尽感叹,启动车子。
侧一眼,看到楼西洲在看邮件。
“你在胡说什么?”楼月眉冷嗤。
“没有,我说奶昔和您像呢。”
“给你们两天时间,去把奶昔接回来。自己的孩子给别人养像什么样子,花尽,这都是你做的孽!”
“是是,我知道错了,我过几天就去接!”
“为什么要过几天,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安的什么龌龊想法!”
花尽叹口气,“我例假还在,龌龊不起来啊,您孙子都上火了。”
楼西洲,“……”
楼月眉被这放làng的话给气的半天都没说话!
花尽把她送到梧桐苑,才和楼西洲回西湖蓝岸。
一起洗澡。
洗完澡一起躺在床上,免不了亲吻抚摸,只是……
不能到最后一步,终究是让人不怎么爽的。
楼西洲抚着她的头发,侧过来,把她的脑袋往颈窝里压了压,“撅着嘴巴做什么,先养精蓄锐。”
花尽就势在他的喉结一咬,楼西洲抖了一下被,全身猛的颤了一下。
把腰上她的退抓下去,两条退放在一起,夹好!
他把自己放在那狭窄又柔软的缝隙里,眼神似狼。
“……楼西洲……”她如猫儿叫,气息很乱。
“忍不了!”
“……”
他单手抱着她,从炙热又攀上了另外一个粘稠滚烫的温度里。
她好像被火烧了一遍,最后又归于平静。
……………
她半夜醒来。
楼西洲不在床上,花尽爬起来,声音有些哑,“楼西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