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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7章 爸爸,好疼好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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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书房里。

    楼西洲喝了口水,礼物工作。

    大约五十分钟,电话来。

    “楼总,花小姐上了高速,已经出城。”属下来报,“她手机关机,无法联系,另外产科医生已经准备就绪,随时过来。”

    他眉头轻拧,出城?

    “车子往什么方向?”

    “目前不知,路线最近是江北,往远就不好说。”

    楼西洲看了看时间,此时凌晨一点,他基本没有脸部变化,又问,“一个人?”

    “不是,还有陆总,好像还有一只猫。”

    楼西洲挂了电话,一言不发。

    直接打给陆离。

    十秒后。

    “喂。”

    “在哪儿?”

    “车上。”

    “和花尽一起?”

    陆离的余光朝着花尽瞥去一眼,她睡着了,怀里的小六也睡了去,两个人呼吸相应。

    狭窄的车厢里,她的香味弥漫。

    他压低了声音,“嗯。我在路上,看她一直不走,车辆阻碍了交通,于是就跟上来,不想她要去司御家。”

    “她睡了?”楼西洲听到了陆离低柔的嗓音。

    “嗯。”

    “陆离。”楼西洲散漫的叫了声他的名字,按照两个人以往的处事经历,陆离以为他会放狠话,或者彰显身份,让他立即与她分开。

    不成想——

    “她有可能怀孕。”

    陆离一怔。

    “所以,开车一定要稳。去司御家,她应该只会见她姐姐的孩子,如果司御要对她做什么,你要护着。”

    这个时间点的高速,车辆非常少。

    绿化带夹击着藏青色的路,有两三公里笔直而宽,白色的虚线经灯光一照,亮白亮白。

    无风。

    无声。

    车里也特别的安静。

    陆离没有说话,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又紧。

    耳边还有楼西洲的男低音,“到后让她去酒店,把她叫醒,你不允许抱。这么晚,她应该不会和你闹着要吃饭,若是要吃,你就做一点。早上吃完早餐,再带她去司家。”

    “我给她半天的时间让她陪奶昔,下午两点,把她送到楼家。”

    陆离许久都没动。

    要钱有一辆大货车,他也没有减速。

    打转向,超车。

    黑夜里他的双眸,漆黑如泼墨。

    “好。”一个字,算是答成了这个约定。

    电话挂了。

    楼西洲深邃的双眸微微的闭了闭,最后扔了手机,啪的一声,手机从桌面划过去,撞向对面的战机模型。

    好看的薄唇,抿成了一条线。

    最后长长的呼口气——

    他看着这夜色,良久之后,嗤的一声,自嘲一笑。

    …………

    白色的宝马在两个小时后抵达江北。

    陆离走的很慢,怕打扰了副驾正在睡觉的二位。

    到了停车场。

    他没有下车,侧眸,看着花尽在睡梦里的睡颜,头靠着窗户,肤色很白,线条柔美,安静修长。

    这女人很会长。

    独树一帜的冷艳气质,一出场便能碾压别人的五官。

    陆离依旧没有忘记那一年陆城给他发的照片,她站在雪中,艳绝一方。

    他抬手,指腹在她脸上轻轻、轻轻的走过——

    两秒后,手迅速的拿开。

    眼里的表情收回。

    下车。

    轻手轻脚。

    他没有叫花尽,让酒店的服务员过来叫醒她。

    …………

    第二天一眼,花尽就起来。

    在酒店里她睡的并不怎么好,毕竟先前睡过,再加上有也要活动的小六。

    猫都是半夜活动。

    她下楼时,陆离已经在。

    两个人一起吃完早餐,去司家。

    “你不用去吧?”

    “为何?”陆离正色,“当初诱我撞车这笔账我还没找他算,走。”

    司家建筑物的雄伟是整个邺城都出了名的,庞大更大于楼家,显然楼家比他们低调很多。

    在门口,没有受到阻拦,直接进去。

    显然陆离提前打好了招呼。

    进去时。

    司御刚好从楼上下来,着一身雪白色的浴袍,头发因为睡觉而随意蓬松。

    他单手插兜,懒懒散散,却把那股漫不经心的傲慢和冷厉,发挥到了极致。

    司家的气氛很严谨,包括佣人做事都透着小心翼翼。

    看起来,这主子,很难伺候。

    他看到他们俩,面无表情。

    “有何贵干?”

    “我找奶昔。”花尽。

    “呵。”司御冷冷一声的嘲弄,“我还没找你呢,你倒是自己送上门来了。”

    “司少。”陆离虚步上前,“让她找奶昔,我们俩聊聊,为难女人,岂

    是男人做派。”

    司御侧头,目光精茫。

    “你没有女人,又怎么懂为难女人的乐趣?”

    “……”

    “不过……”

    “粑——粑——”

    突然有一道稚嫩的声音传了过来,司御回头,奶昔来了。

    秦菲儿抱着她。

    奶昔穿着小睡衣,脸颊胖乎乎粉嫩嫩,一头小卷毛黝黑而浓密,粉雕玉琢的小女娃儿。

    她手里拿着奶瓶,看到司御后——

    啪。

    把奶瓶扔了。

    又指着奶瓶啊啊啊的叫,好像叫司御给她捡起来。

    司御,“……”

    秦菲儿宠溺的笑了下,把奶瓶捡起来,脏了,得洗。

    把奶昔递给司御,“我去洗洗,爸爸抱,乖。”

    奶昔指着奶瓶还要。

    司御啧了声。

    奶昔看看他,然后小心翼翼的伸手,给他看自己的手指。

    快要一岁了,不会说话。

    但很多事都懂。

    比如说,知道自己受了伤。

    司御看到她手上有一个几乎看不见的小破皮,再看小丫头——

    她拧着五官,一直喋喋不休,好像再说:你看,好大的伤口,好疼好疼的。

    司御冷峻的脸扯出一个若有似无的笑来,“叫爸爸。”

    “粑~粑~”

    “乖。”

    司御抬头看看花尽,花尽走过来。

    她目光痴恋,可神色淡然,来抱过来。

    低头,“奶昔。”

    奶昔茫然的看着她,看了一会儿后,奶昔有点想哭,不认识这个阿姨。

    “粑~粑~”开始要爸爸。

    这时司御和陆离已经离开。

    “别哭,我是……小姨呀。”她笑了下,奶昔瞥着嘴,要哭不哭。

    花尽用力的抱抱她,去了餐桌。

    她的早餐好了。

    这时秦菲儿出来,奶昔一看到她,奶奶的叫了声,“麻麻。”

    花尽和秦菲儿同时一怔。

    半响,秦菲儿走过来,摸摸奶昔的脸蛋,“乖女儿。”

    花尽突然想起那时和花辞的对话——

    【你就不怕奶昔把别人叫妈妈么?】

    【无所谓,只要过的好,叫谁妈不让叫。】

    一语成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