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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新年过的确实不太一样。
没有至亲,只有好友。
做的菜么——
按照柳如的话说,给猪吃都是侮辱猪。
按照韩佐的话说,这个世界没有男人是不行的,呵,女人,不提也罢。
按照盛何遇的话说——太他妈蠢了!
按照楼西洲的话说,重在参与,结果不重要。
最后是盛何遇真的吃不下去,自己去厨房炒了两个菜。冰箱里菜非常多,云妈准备的很多,分门别类放的很整齐。
餐桌上。
推杯换盏。
“要不要说点贺词什么的?”韩佐转换着杯子,他面前的筷子和碗干干净净,实在是——没有半点食欲。
“行啊,祝你今年继续单身。”柳如。
“柳如,你是不是皮痒?唉,我听说前段时间陆离追你来着,要不我也追追你?”
“行啊,你追的有多高调,我就能让你摔的有多惨。”
韩佐嗤笑,“所以说嘛,我们一大帮老爷们儿,没有一个看上你的,你得反省反省你自己多讨厌。”
“你们这几个狗东西,谁稀罕——”柳如吃了口虾,这纯粹是忘了形,聊天聊忘了。吃到嘴里一股佐料和糖味塞满了整个口腔,她本能的要吐。
要吐的时候被捂住了嘴。
她顺着手看去,看到了花尽威胁的眼神,“你敢吐出来试试!”
柳如,“……”
花尽说完又拿了一个虾仁,强行给她塞了进去,捂住嘴巴,逼着她吃!
柳如吃完后,花尽才松手。一松手,柳如就跳起来打她,花尽转身跑。
“臭女人,有种你别跑!”柳如吼。
“我没种呀。”
“花尽,你他妈!”
两个女人从客厅跑到餐厅,花尽跑过来时,楼西洲伸出了手,她过去,把手给他。
楼西洲一握,一拉,她上身微弯,头靠在他的肩头,同时伸手挡住了柳如。
“别闹。”沉声。
“我不。”
“过去!”两个字。
柳如气愤的呼气,过去坐着,有男人了不起啊。
花尽从楼西洲的肩头起来,楼西洲看着她,眼神淡柔,没有说话,只是摸了摸她的脸。
花尽也笑了下,过去坐着。
两个人不过就是一瞬间的眼神交流,区区一秒钟罢了,可这一秒却又让旁人羡慕的温柔。
都很温柔。
韩佐挑眉,没有评价,难得的没有打趣。
“来,吃饭。”
“吃啥啊,有啥好吃的!”柳如撅着嘴问。
“这不都是嘛。”花尽手一挥,“又闹不死人,而且还有警官炒的呢。”
“我不吃男人做的菜!”韩佐。
“我不吃姓盛的做的菜!”柳如。
盛何遇,“……”妈的。
“你们真不吃?”花尽再次确认,等到两个人摇头后,她把盛何遇做的一个丸子汤,和炒肉片拿过来都搬到了楼西洲的面前。
“都是你的。”她小声说道。
“花尽,你过分了啊!”韩佐不服。
“对啊,凭什么都是他的。”柳如更不服。
“给我拿过来!”盛何遇板着脸,这一桌子菜就她的勉强能吃,还给拿走了!
“你们三今天晚上就别想了,反正我放在这儿,谁也不许动,我家病号要吃!”花尽红酒放在中间当作屏障。
拿楼西洲的碗给他盛汤,很多汤,少肉,“你快点吃。”
楼西洲的眼神细细
的在她脸上游离,很轻很缓慢,这种近距离,她的肌肤完美的滴水不漏。
他抬手摸了摸她的耳垂,花尽浑身一麻,一侧眸,对上了他的眼睛。
“这么关照我?”声音很小,只有两个人才听得到。
“对啊。”
他微微勾唇,“谢谢关照,不过我想吃你做的。”
她指尖有些发热。
“你……真的?”
“嗯。”
花尽放下碗。
把盛何遇的饭菜还了回去,“我们西洲说都不喜欢,给你们。”把自己做的又拿过来,挑了点儿清淡的,楼西洲不喜欢吃的又还给他们。
“喏,吃吧。”
众人,“……”
花尽给楼西洲,楼西洲摸了摸她的头,让她坐下。
韩佐嘶了下,“我们这么可怜,吃的都是他剩下的?”
“特么的,大过年的也这么憋屈。”柳如咒骂一声。
“怎么会,我身为女主人,一定会热情招待你们。”
花尽起身,给每人夹菜。
韩佐一看到那个豆腐,起身就跑。花尽去追,柳如去帮忙,“别跑,一定要给他塞进去!”
三个人笑着笑着就跑了,餐厅里就剩下盛何遇和楼西洲两个人。
楼西洲吃了一口菜,在嘴里包了一会儿,后吞下,眉色未变。
“吃的下去?”盛何遇反问。
楼西洲看了看餐桌上的菜,又看向外面花尽和柳如把韩佐摁在草坪上。
他回眸,五官精致,开口,“这个年我不会过的安生,但能静一会儿是一会儿,菜能吃的就吃。”
“什么意思?”盛何遇不懂,继而又道,“你的意思是——花尽会闹事?”
楼西洲喝了一口水,让水冲散味蕾里说不出什么味道的味道。
他没有回答这句话,而是——
视线拉远。
“你们去陪她玩会儿,别搞的跟着我,连个年都过不好。”
盛何遇,“……”
他想,楼西洲应该是很喜欢很喜欢花尽,自上次和奶奶断绝关系说花尽太苦了后,今天又——好像在自降身价。
这段关系,看起来很不平衡。
…………
韩佐被整惨了。
被强行喂了一整盘的甜豆腐,特么的,还让他喝了一大杯的酒。
“我告诉你俩,我受欺负了,我妈会心疼的。”他巴巴的道。
“没关系哦。”柳如笑眯眯的,“咱不告诉韩妈咪就是了。”她说着去摸韩佐的外套,摸出钱包,打开,哇,有现金。
“走,打牌去。”
“走!”
韩佐,“……”他怎么这么倒霉。
楼西洲躺在沙发,腿正疼,不好到处走动。其余几个人去了娱乐室,一会儿花尽晃悠悠的出来。
“楼西洲。”
他睁眼,嗯了一声。
“要不要回医院?”
“不用,去玩吧。”
“可你一个人在这儿……”
“无妨,我睡会儿。”
“你累啦?”
“嗯。”
“那……那我去了。”
“嗯。”
花尽离开。
偌大的客厅又恢复了宁静,落针可闻。窗外是雪夜,远处是飞升起来的烟花光亮。
他的身影被融入到了漆黑里,只有那黝亮的黑眸,定定的看着这茫茫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