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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在两人之间刮着,把他身上那种淡淡的清香也一并刮到了鼻息间,这个味道——是陆城喜欢的,很好闻的沐浴液味道。
她的眼神微微的眯了眯,仿佛是想要抗拒这香味,却又无法阻止,任风丝丝缕缕的吹进来。
“你退出,嗯?”上扬声有些许的哑。
花尽的喉咙有些热,“不可能。”
陆离顿了一会儿,道:“如果你选择继续,你就只能和他分手。”他的目光很深,“如果是这样,那你就是一开始就没有打算和西洲在一起,你只是在利用他。”
不知道是不是风吹进了眼晴里,那一瞬间,眼里好像是进了辣椒般,非常不适。
她猛一闭眼,感受到了长期干涩而带来的疼痛。
“我哥的死和西洲没关系,我可以保证这一点。”陆离继续,“仇是我的,他是你的,他父亲做的任何事和他无关,更何况这年事我依旧有疑点,我还在查,无论是陆城还是你母亲,都有待查证。”
花尽眼开眼晴,那漂亮的眸中已是风平浪静。
她定定的看着他,“你不是喜欢我么?”
“……”
“那么劝我和他在一起做什么?”
“花尽。”这一瞬间陆离感觉到了这个女人的无情,“你不喜欢我,我和你在一起,你对着我这张脸会加剧你的痛苦。西洲是一个极其护短的人,而且他并非对你没有感情。”
“还是……你真的从来没有想过和他在一起,你就是在利用他?”他眸眼沉了几分。
花尽定定的看着他,“你可以继续和他做兄弟,我不会退出。”她站起来,转身就走,谁也没看。
“既然你不选择退出,那就改个方案!”陆离也站起,长身玉立。
花尽停下了脚步,回头,“什么?”
他走过来,离她只有小半步远停下来,抬手捉住了她的肩膀,低头,视线与她接触,她听到了他沉如大提琴的男低音,“试着喜欢我。”
后来——
花尽都不知道陆离说这话时,是一种怎样的心情。
隐忍微露、压抑展露头角、试探、小心翼翼。
………
花尽坐在车里回御景的方向,脑子里回荡着陆离那句‘我们合作’。
“如果你不想和西洲在一起,那就彻底一点,给他一个痛快。”
脑子里一直处于一个浑浊的状态,忽略了身上还有陆离的衣服。拿下来,准备扔掉,却在扔之迹看到了口袋里有一道金光闪过,拿出来,是一个巧克力。
金黄色的锡箔纸,如同是午后的烈日,灿亮炫眼。
她突然笑了下,也不知道在笑什么——
“你怎么老吃巧克力也不见胖呢?奇怪。”陆城说,同时拿手丈量着她的腰,“嗯,真细。”
“女生不都喜欢吃巧克力么?”
“谁说的,我见过的就没有爱吃的。”
“嗯?你见过几个不爱吃巧克力的,说!”
“公司里,不吃的巧克力都给我。”
“啊?不会是我吃的就是那些女人给你、你又带回来给我吧?”
“对啊。”
她把嘴里的巧克力都吐了出来,不吃了,斜眸瞅着他。陆城一咧嘴,“吃醋啦?”
她沉默。
他笑容放大,一把把她抱住,吻了吻她的脸,“公司里和我同伴都是男性,哪有女人,不过明
天我把你的照片贴在我头上,告诉他们,我有人要了,好不好?”
“那你为什么鬼扯?”
“我不是想看你吃醋么?看到了吧又舍不得。嗯,意思意思就行了,不逗你了。”
声音从遥远的地方而来。
她把巧克力攥在手心里,微微用力,加油门,经过垃圾箱,把陆离的外套扔了下去。
………
盛何遇的后花院有一片非常漂亮的腊梅,玫红色,盛开在枝头。
女人么,都是感性动物。
看着这片花,即使不是为自己种的,心中不禁也会泛起柔蜜。被人记挂在心头,终归是一件暖事。倒是没想到盛何遇这看似挺糙一男人,还有这么柔情痴心的一面。
她欣赏了一会儿,便回到前院,没有手机,就打开电视,想看看有没有关于自己的消息,奶奶说要公开她撞人之事。
一旦公开,那就必须公事公办。
重者死刑。
轻者缓期。
她暗暗的咬着牙,顾沾衣——可给她搞了一个终生都无法释怀的难题。
拿盛何遇的固定电话打到了梧桐苑,接电话的不是奶奶,是一个……小女孩儿。
“你是谁呀?”音调都不在调上,说的很——暂且说萌吧,像一个外国人说中国话。
这是楼西至的双胞胎妹妹。
“你好,我找这个院子的主人,请问……”
“哇,你讲话好听哦。”这一句是英语,说的非常顺溜,然后又道,“你是要找我奶奶吗?”中文。
“是。”
那一头。
“二哥,有个姐姐找奶奶。”
不多时,那边传来了楼西至的声音,“找什么找,一定是骗子电话,奶奶年纪这么大,现在骗局层出不穷,奶奶被骗了你负责么?赶紧给我挂了,以后这个女人的电话,都不许接!”
楼安安被教训的一愣一愣的,然后,对着话筒,“不好意思哦,骗子姐姐,我奶奶不在。”挂了。
花尽,“……”
楼西至,“……”真是个白痴啊!
他看了眼电话,眼中有异样闪过。
…………
花尽不知道楼西至是什么意思,她找奶奶或许这事儿还有转机,不让找——若是按照奶奶的做法,那她真的无法翻身。
她按照昨晚上给楼西洲做面的方法给自己做了一碗,难吃的她险些吐出来。
最后吃白面,上楼。
洗完澡睡觉。
十点了,楼西洲还没有回,她等到十一点,然后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只觉得身上一重,男人清冽的香扑鼻而入,她被禁锢着无法动弹。睁开眼,他就在眼前,近在咫尺,看不清他的神色,只看到他浓墨的双眸。
“楼西洲,你先起来,好重。”压的她?不过气来。
他的手臂穿过她的后腰,把她往起一搂,一个翻转,两人位置转换。他扣着她的后脑勺,往下压,滚烫的吻就过来。
今晚的他很急切。
所有动作都干脆利落,丝毫不拖泥带水。
花尽气喘不匀,“你……你干什么呀?”
他对着她耳朵说了一句,花尽忽然一震。
他说,要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