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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4章 你以为我是在逢场作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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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西洲抽了点纸巾出来,捏在指间,柔软的纸从她的额头扫过,扫到了花尽的眼晴,她不满的哼了一声,头往手仰,避开。

    耳边听到了他低沉的男低音,“真要我给你擦?”

    “那……可以吗?”

    “好,站起来。”

    不是应该他蹲下么?

    花尽仰着头,她看到了他帅气的脸庞,这病服的颜色颇亮,套在他的身躯,料子微薄,隐约可见他纹理分明的肌肉,束缚在衣服之下。

    当然对于楼西洲来说,她是看不见的,瞎子。

    她浓黑的长睫在轻轻的眨动,“站起来怎么弄。”

    他没有回答,抓着她的胳膊把她拎起来,又反使力,把她往前一摁,她……被迫转身,脸对着墙,花尽抽了口气,他、他……

    啪。

    花尽:“……”

    “还要不要擦?”

    花尽重重的呼了一口气,扭头,咬着唇,气愤的穿好衣服,“不擦拉倒,又打我。”

    “你不就是欠抽?”

    “楼西洲,你!”

    他嗯了一声,有着倨傲的鼻音,一瞬间就灭了她的嚣张气焰。花尽没有说话,暗暗错着牙,膝盖一弯,拽着他的库子往下一拉!

    病服的裤子,腰部是松紧式,非常好穿脱。她行动之快,不过一秒来钟就给他了下来。花尽哼了一声,傲娇的往外走。

    还没走呢,又被他给捉回来。

    楼西洲不慌不忙,散散漫漫的往墙壁上一靠,深眸黝亮,看着她的眼晴,低声,“穿好。”

    “自己的衣服自己穿。”

    “明天中午伙食取消。”

    “……”花尽白了他一眼,居然拿这个来威胁她。她尽管有170公分,但是比楼西洲还是要矮许多,要把他的库子给提上来,她就得蹲下,她蹲下。

    眼晴一闭,提起来花尽,“……”

    此时,她已站直,看着他,男人呼吸紧了几分,那张脸如诗如画般的精致,有几缕凌乱之发掉到了额前,有一种迷离禁欲的不可抗拒的疯狂气息。

    花尽没动!

    他抬手扣着腰,把她往怀里一拖,鼻间的呼吸都是滚烫的,喷酒而来,“负不负责?”

    “我……”

    他已经吻了过来。

    今天在很短的时间内,他吻了她三次。第一次温柔细腻包含宠溺的吻法,第二次是霸道缠绵带着压制的吻,这一次是凶狠席卷又充满掠夺。

    每一次都不一样,结果也是不一样的。

    ……

    这也是唯一一次,楼西洲因为受伤而没有出力。

    事后,花尽被抱到床上,很快就进入了梦乡,累,腰酸。

    隔天,花尽是被楼西洲给叫醒的。

    **天的时间,她终于睡了一个好觉。被窝里很暖和,全身暖洋洋,根本不想动,她往被窝里钻了钻,“我不起来。”

    楼西洲又把她的头给提出来,“快十点,起来去一躺梧桐苑,回来吃饭。”

    “我不去。”

    “不行,速度!”

    ………

    花尽很久很久没有被人这么管过了,高跟鞋不许穿,裙子不许穿,风衣不许穿,雪地靴,羽绒袄,这种搭配她很久就已经放弃。

    楼大总裁,品味真差。

    “冻死后到了阴间,你再好好摆弄你的媚劲儿。”他的回答。

    花尽,“……”坐在车上,她扯着衣服上的帽子,随口一问,“你这辈子是不是就不能好好说话,也不能好好哄哄我?”

    “你已经在想和我过一辈子了?”他沉醉的嗓音一字一字的飘进了她的心口里,花尽有那么刹那,神色里有不同的异样,但这种异样来的快去的更快,快的让人无法捕捉。

    “你以为我是和你逢场作戏么?”

    “不是?”

    “你找揍哦,楼西洲。”

    楼西洲低头,深深的看着她,眸光晦涩,沉默。

    ……

    对于梧桐苑来说,昨晚这个夜晚过的也很痛苦。所有人,通通消失,没有一个佣人和保镖,包括楼玉也走了。

    楼西洲和花尽到时,奶奶跪在楼家的先祖牌位前。这个位置在整个院落的最东边,阳光普照,是这块地风水最好的地方。奶奶跪着,双手合十,神情憔悴,好像一夜未睡,那脸……仿佛透着视死如归。

    楼西洲拉着花尽过去,下跪,瞌了三个头,又把花尽扶起来,让她站在一边。他到楼月眉身边,“奶奶。”

    楼月眉睁开眼晴,眼里通红,没有看他,看着前面那个楼少石名字的牌位,那是楼西洲的爷爷。

    楼月眉看着他没有眨眼,“你的列祖列宗都在这儿,想继绝关系,现在就开口。”

    “奶奶,您先起来,我们出去说。”

    “呵,还真是看到了花尽,你就愿意再叫我奶奶。”楼月眉语气很冷硬,“不需要,这声奶奶你爱叫不叫,领着她出去,她不配出现在这儿。”

    楼西洲唇角咧起,“我怎么会和您断绝关系,您永远都是我敬爱的奶奶。现在我太太已经回来,这个院子前段时间也被雨水冲刷,我找人重新修整,奶奶这段日子和我们住如何。”

    楼月眉冷笑了声,把她的人都撤了,包括楼玉,修整说的倒是好听。

    “我老婆子受不起,和你们住在一起,你是想让你所谓的太太收拾我么?你是想让她教我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么!”

    这句话是当时说给楼玉说的,想必楼玉说给了楼月眉听。

    楼西洲面部温和,身姿更是卑谦,“花尽也是识大体的人,更知是非分明,如今她又双目失明,奶奶如果觉得是她在对您不敬,那我也只好……”

    他顿了下。

    楼月眉扭头看向他,“只好怎么,你要把我怎么弄?”

    “我希望你们能够和平共处,如是不能也可以做到相敬如宾,若是再不能那就不要见面。奶奶不想跟我走,那您留在这儿养身体,万事不需您操心,晚些会有阿姨来伺候您的起居。”

    从昨天晚上楼月眉就知道了这个屋子她并出不去,楼家目前是楼西洲在当家作主,他若是动真格的,楼月眉怕是也只能耍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