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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桀终于还是回到天华那里总觉得教授与谢珂阿姨之间有个不为人知的故事自己仿佛是个局外人可是又好像入戏了。
家里没有人他的钥匙已经还给天华了只有在门口等着了他望望这里的一切其实他已经对这里有了感情只是自己才感觉到。
深夜骆天华醉醺醺地回来《黑夜彩虹》让他想起那段不快乐的往事子桀离开的那一刻他感觉到心碎本来他把希望寄托在这个孩子身上可是他却令他很失望。这两天他一直这样喝得昏天暗地地回来。
子桀赶忙站起来扶着他:“教授你怎么又喝这么多?”翻出钥匙打开门。
天华推开他:“走开!”又去冰箱里拿了罐啤酒。
子桀气恼地说:“不要喝了!你不让我干这干那你看看你自己什么样子?”夺过啤酒摔在地上。
同时子桀的脸上也遂不及防地挨了一记耳光他被打得怔住了好疼!
一切突然变得很安静天华也似乎清醒了些。
子桀用手摸了摸疼痛的嘴角从前骆教授再怎么生气也不会这么不讲道理地动手打他虽然有两次但都是因为子桀的错。这一次或许他还在生他的气或许是酒后失态可是子桀并没有犯错啊!
子桀从没这样委曲过可是他忍了忍想起谢珂说过的话他没有再说什么蹲下去捡起那个啤酒罐扔进垃圾筒又去拿抹布擦地板上的啤酒天华坐下来似乎很累他目不转睛地看着地上的子桀为什么自己这么冲动又动手打他了?子桀他以前应该和他一样是个个性极强的孩子可是现在却是变得如此委曲求全他越来越心疼他。
子桀抬头看天华天华也在看着他两人的目光一个清澈如水一个却那么复杂。
子桀站起来:“对不起不要生气了我再拿一罐给你。”
“子桀。”天华拉他坐在身边伸手想抚摸他刚才被他打过的脸还留着深深浅浅的手印:“很疼吧?”
子桀受宠若惊地望着天华有些畏缩地躲了一下无意识的:“教授……那天是我错了我不知道那个曲谱是……谢珂阿姨都告诉我了。”
“算了你终于知道反抗了会脾气就好说明你还没有麻木。”
子桀认真的表情问天华:“教授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他的问题让天华觉得吃惊。
“我一直不是骂你训你就是动手打你你竟然还认为我对你好?你是不是有受虐倾向啊?”
“其实我一直都明白你是在救我……”
眺望着璀璨的星空深沉的明眸在细数着新星的升腾和流星的降落。
沉思的脑海似烟雾般袅绕一轮上弦的月皎洁的悬浮在湛蓝的星空映衬着博大的夜空越来越浓郁了。月光清凉如水照射着花木的景观辉映在一起光芒层叠聚集宛若白昼一样的明媚。稀疏的花影映照着婆娑的月光把整个飘渺的世间无限的延伸。
倚窗而立心随着夏的晚风荡漾轻轻的、轻轻的在这样静谧的夜晚张开了紧闭的心之门。
靳宁打开QQ赵小雨又在线他们在线聊天似乎成了一种习惯每天都会不约而同。
赵小雨:等你半天了才上来。
靳宁:上次你说要把你的故事讲给我还记得吗?
赵小雨:其实也没什么。
靳宁:你不是说你是个小混混嘛!
赵小雨:那是几年前的事了。
靳宁:你现在也不大啊!
赵小雨:我不到2o岁学人家做生意赔了2o几万当时和家人赌气没有回家就去做黑社会小混混把失去的全部赚了回来。
靳宁:看来你不适合做生意适合做小混混。
赵小雨:可是我也搭上两年多的青春出来后我决心再也不做违法的事了要脚踏实地地做人可是前段时间做生意又赔光了。
靳宁:还年轻别这么颓废你在黑社会时是做什么?打打杀杀?
赵小雨:不是我只看地下钱庄和赌场老大说我心太软不适合干黑社会。
靳宁:心软说明你善良啊!
赵小雨:我叫你阿靳可以吗?
靳宁怔了一下:好的。
赵小雨:我要回家了把你的手机号给我晚上给你短信好吗?
靳宁:好的***********。
赵小雨:这么痛快!
靳宁:那你希望我矜持一些吗?那又何必向我要电话呢?男人就是这么矛盾。
赵小雨:对男人这么没信心啊!我看到你的空间里写着一篇《处*女招谁惹谁了》写得杀气腾腾佩服!
靳宁:不想谈论这话题了你们这些男人都希望找处*女又不相信这世上有处*女不仅有处*女而且25岁以上的老处*女还大有人在!有些人说什么不在乎是否处*女有感情就好他们只是无奈的潇洒男的遇到一非处*女女的本身就非处*女所以他们才说什么“不在乎”之类的话虚伪!
赵小雨:你不会认为所有的男人都这样吧!
靳宁:不知道他们怎么样与我无关。
赵小雨:呵明白了我要走了再见阿靳!
赵小雨的头像变成灰色靳宁也下线了。
阿洁出来递给靳宁一杯咖啡:什么呆呢?
靳宁:只有程风喜欢叫我阿靳别人都叫我蓝当赵小雨叫我阿靳时我有种很特殊的感觉。
阿洁:是爱上一个人的感觉?
靳宁:不是害怕爱上一个人的感觉!
阿洁:害怕爱上一个人?
靳宁:赵小雨的叛逆程风的不羁思捷的潇洒子桀的帅气……这世间的男人还真是千娇百媚、千姿百态、风情万种……
阿洁:唉姐你的文采都哪去了?这都什么词啊!
靳宁:阿洁你对子桀一直没有主动过吧!
阿洁:我什么也没有做哪里错了吗?
靳宁:有时候你什么也没有做就已经错了。
早上子桀从房间出来天华已不在。
子桀自言自语:“又去喝酒了吧!”
头有点疼倒了杯水喝下又想睡觉门铃响了。
子桀看到来的是思霆惊喜地:“大哥你来看我的吗?”
思霆看他穿着睡衣:“还没起床吗?”
“头疼就多睡了一会儿。”
“你这样怎么行啊?就剩一个月时间比赛了我都替你着急!起来穿着衣服快点练习。”
子桀有点失望回房间穿好衣服出来脸色很差可是思霆难得来看他他不想让思霆失望。
“你的脸怎么了?”
子桀下意识地摸了摸仍隐隐作痛的脸颊还没回答。
思霆说:“自己要小心一点天华是很严格的人。”
子桀点点头好像被打是理所当然的事一样他来到钢琴前坐下。
晚上子桀感觉身体乏力好不容易挺了一天思霆终于走了他刚想偷下懒休息一会儿可是天华又回来了他开始埋怨上天为什么让他认识这两个人?
“听说你练了一天琴这么乖?休息一下吧!”
子桀有点不相信:“真的?”
对于他突然间的转变感到十分诧异可他又是那么自然而然也许这就是他的真性情。
天华看看他:“好像病了?”
子桀想不到他是这么细心的。
天华摸了摸他的额头:“有点烫啊!吃药了没有?”
子桀受宠若惊地看着他摇摇头。下意识微颦的眉舒展成两道优美的弧线浓密的睫毛半垂着却无法遮挡那清亮的瞳仁黑曜石般的光彩蔷薇色泽的唇边那块淤伤已经比开始淡了许多但在天生白皙的雪肤上仍显得那么突兀。是昨天那一耳光导致嘴唇铬到牙齿造成的一天过去仍带著明显的伤痕足以说明当时天华下的手有多重有多狠有多么伤人!这使天华的愧疚感在愤怒之前先苏醒了。
“这么大了还不会照顾自己。”天华递来一杯热水:“你休息一下我去给你买点药。”说着向外走。
子桀突然叫他:“骆教授……”
天华回头看着他:“还需要什么吗?”
子桀摇摇头:“虽然你和思霆大哥都没有真正做一回父亲但是你比他更像一个父亲。”眼睛竟有些湿润。
天华的眼神难得地和蔼:“是真心话吗?可是据我所知你在家琪他们面前给我取了好多外号暴君、变态、狱长、冷血动物、虐待狂还有什么称谓?”
子桀小声地:“没有啦!就这些。”
天华下楼去买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