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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唏嘘不已,两位老人一生只有这一女,还死得那么惨,也难怪两人连命都不要,也要让南韵偿命。
君行舟听完方达的讲述,便看向殿下的众位大臣,“众卿还有事要奏吗?若无事便退朝。”
等了一会儿,没见有人出来,便示意小德子喊退朝。
随后又点了云晏、黄骁、李远哲、与另一位御史一起去大理寺旁审。
又示意方达带上金丰与两位老人跟着一起。
云瑾坐在温暖的房间给她爹绣一根腰带,绯色匆匆走进来,“小姐,三公子来了。”
云瑾听到三公子便一愣,她三师兄居然没在边城附近找个地方待着,这不像他的作风啊。
她可不信她三师兄会为了她,祭拜完后就马不停蹄赶回来。
云瑾放下手中的活计,再揣上手炉往门外走,边走边问:“三师兄现在在哪个院里?”
绯色摇了摇头,说:“三公子不愿意进来,说有重要的事要找老爷,还叫小姐赶紧出去,有惊喜给您。”
云瑾微微一笑,她三师兄不找她拿银钱就很好了,还有惊喜给她呢!她可不信。
不过要找她爹,怎么不进府里等,她爹还没下朝呢。
思及此,云瑾不由加快脚步往府门口走去。
来到门口,云瑾不由瞪大眼睛,玉珲一身风尘仆仆,脸上都是疲惫,甚至脸上的胡渣都冒出来没刮干净。
云瑾一脸严肃,若不是事情紧急,玉珲绝不会让自己变成这个模样的,虽然他看着放荡不羁,但从小也还是十分在意形象的。
玉珲一看到云瑾就露出大大的笑容,“师妹”
云瑾正想问他怎么回事,结果马车厢便从里面打开,随后一个身着青色衣裙的人从车厢跳了出来,冲到云瑾身边抱住她。
云瑾眼眶微红,回抱住女子,软喏喊了一声,“师娘”
黄婉儿也是眼眶微红,云瑾是她养大的,骤然离开这么久,她也极不习惯。
应了一声后,黄婉儿放开云瑾,仔细打量她,发现云瑾没瘦,精神也很好,不由放下心出来。
还没开口说话,玉琮就拿着件大氅披到黄婉儿身上,“着什么急啊,人就在这,又不会跑。”
云瑾乖巧地喊了声:“师父”。
又想把他们迎进府里,玉琮摆了摆手,“你三师兄带了个大麻烦,你爹在家吗?”
云瑾回道:“我爹还没下朝,三师兄带了什么,这么急吗?”
玉珲拉着马,朝云瑾招了招手,示意她过去。
云瑾好奇地走了过去,玉珲让她看车厢里。
云瑾便看到车厢里躺着一个中年男子,但男子状况不好,若不是胸腔微微起伏,还以为是一具尸体。
云瑾仔细观察,突然在眉毛的上方看到两颗对称的小痣,不由感叹
她三师兄这是运气好,还是运气坏啊,严荣居然都被他给遇到了,看三师兄这副模样,一路上没少被追杀。
云瑾也知道这事还真得找她爹,便让绯色去找忠伯,让他去打听她爹在哪。
随后玉珲便给云瑾解释了他怎么遇上严荣,还说了在离京城还有几天路程时,要不是遇上师父,他差点就带不回严荣了。
不一会儿,忠伯便过来说:“小姐,老爷现在正在大理寺旁审严崇与南韵的案子。”
几人对视一眼,纷纷坐上马车,往大理寺去。
君行舟带着众人来到大理寺,堂下的严崇正庆幸自己从没露过面,一切皆由严荣出面,而且自己早叫严荣跑到南临国了,所以没人能定下他的罪。
而当今皇上讲究证据,不会无端杀人,所以只要严荣不出现,他顶多就是继续软禁,并不会有杀头的危险。
肖珂见皇上过来,忙向他行礼后,要把主审的位置让出来。
君行舟表示他只是过来送苦主与证人,只需旁听便可,说完便坐到旁边。
云晏私地下跟君行舟在一起都挺随意的,当下便坐到他旁边,其他几人见此,有样学样,也坐到一旁。
肖珂感觉压力好大,他以为只是让他走个过场就行,没料到还有几位大神要旁审啊,无奈只能硬着头皮审吧。
看向堂下白发苍苍的两位老人家,询问了他们的姓名等消息,等两人回答后,又问他们要状告何人。
老丈闻言立刻说:“草民想告南临国的公主南韵,她伙同南临国的人贩子金丰,向我们炎国这边的人贩子下了大量的订单,导致炎国的姑娘大量被抓,卖到南临国。
草民的女儿就是其中的受害者之一,于半年前在南临国被人虐打致死。”
南韵闻言皱了皱眉,似乎有些不忍,随即又舒展开来,露出一分庆幸。
严崇听到此事,不由瞪大眼睛,随即又摇了摇头,似乎并不相信此话。
堂上肖珂一拍惊堂木,“南韵,关于这两人所说的话,你可有什么想说的吗?”
南韵又是一声嗤笑,“他们女儿的遭遇挺让人同情的,但要说是我害的,证据呢?
没证据的话,这是诬告,我奉劝二老一句,诬告也是要坐牢的。”
老妇人听完南韵的话,朝她吐了一口唾沫,“自从知道我俩的女儿没了,我们俩个老家伙早就不想活了。
我们连御状都敢告,还怕坐牢吗?只要能让你偿命,就算现在要了我的命,老婆子也愿意。
别以为我们没证据,你们南临国的同伙金丰也被方将军捉来了,你就等着偿命吧。”
肖珂听完两人的对话后,便让人把金丰带上来。
金丰被衙役押着跪到地上,南韵转头一看,他原本精明市侩的模样已经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灰败的神色,看向她的眼神里透露出浓浓的绝望。
肖珂见到金丰跪下,拍了一下惊堂木,“堂下可是金丰,对于两位老人状告你与南韵,向我炎国的人贩子大量购买我国良家女子,去替换南临的女子一事,你可认罪?”
金丰低下头回道:“我认,的确如同他们所说一样。”
南韵不可置信地说:“金丰,你疯了吗?这是可以随便认下的吗?我可没干过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