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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弘景眼睫抖了抖,没有回答。
封晏初感觉派头都拉满了,从容不迫地眯着眼道:“父皇你好能耐呀,派着这么多人来杀我,你怎么不直接毒死我呢?是觉得是担心毒不死我吗?”
沈弘景手抖了抖,见她这样生龙活虎出现在她面前,甚至没有一点点受伤,火蹭蹭往上冒:“放肆!!朕要你死,你就不得不死,你别忘了你杀掉了你的云妃娘娘,你罪大恶极!”
封晏初跑得口干舌燥,随手用没用过的杯子倒了一杯冷茶。
一口气灌下总算是爽口不少,讥讽道:“我没说我不该死。”
她懒洋洋看着他调侃,“我只好奇,你之前杀孩子的时候不都是用毒药吗?今天怎么轮到我,就要用一堆刺客了,你也知道我这个人爱美,毒药起码可以让保持我的容貌不变,这些刀剑要是划破我的脸可怎么办,你不怕我也变成厉鬼来找你?!”
沈弘景被她这话刺到,声线陡然拔高:“如果这天底下真的有鬼的话,那么你才是最应该担心的!云妃不会放过你的!”
封晏初眉眼弯弯:“是,云妃不会放过我的,可是云妃怎么没来啊?怎么是您在这伸张正义啊?”
沈弘景一怔,表情愈发凝重:“你到底想要说什么。”
封晏初愉悦地勾起嘴角:“其实我就是想说,你想要伤害我也是没有用,我这个人最看不惯我自己受委屈,所以我想当着你的面逃跑。”
沈弘景只觉得很可笑:“你当着朕的面逃跑?朕还能让跑了吗?你要是真跑了,朕这个皇帝不当也罢!”
封晏初笑得更开心:“你本来也没有多少时日能继续当这个皇帝了,就这样,拜拜。”
她痛快翻窗而走,皇上心里一紧,呵斥道:“所有人过去抓她!”
大家蜂拥而上!
封晏初身影就像是鬼魅一样,抽空冲着他挥了挥手:“父皇,你放心,我会再回来的。”
她轻轻松松转身离开,直接消失在他的面前。
没过多久侍卫们灰头土脸跑回来,脸色不佳:“皇上,奴才该死,公主殿下她逃了,没有追上!”
沈弘景瞳孔骤缩,倒是不意外,只是拳头死死攥紧,突然两眼一翻,倒在地上。
奴才赶紧将他搀扶起来:“皇上,你怎么了皇上!”
沈弘景感觉头嗡嗡作响,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咬着牙道:“找……就算是把整个皇城都翻过来,朕也要竟然要找到她的踪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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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此刻,丞相府内。
裴谙站在庭院内,望着天边的月亮,如同一个在风中石化的望妻石。
宫中的事情,他一直都有所听说。
封晏初将整个后宫搅和得腥风血雨,任何人都拿她没有办法,可尽管如此他还是觉得担心。
尽管姐姐已经做到能力范围内最好的。
可万一她不安全怎么办!
沈长赢也站在他身边,与他一同担忧。
其他的六个哥哥或坐或站,神情各异。
沈惑和沈清辞下五子棋,整个人就跟留守儿童一般,很惆怅地对着夜空叹气:“一晃都这么多天了,宫里面的消息一茬接着一茬传过来,就偏偏没有她想要回来的消息。”
沈竹吟淡定道:“大家不用着急,初初知道她要做什么,不做什么,她很快就会回来看我们的。”
沈云起盯着月色,意兴阑珊:“没有妹妹的陪伴,这天边的月亮都没有什么好看的,什么时候我们家的宝贝妹妹能回来呀,我都快想死她了。”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看他那怨妇的样子有一些忍俊不禁。
沈星缘手拄着下巴,嘲讽道:“你有什么可想的呀,真正该想的是那位。”
他们只想裴谙。
裴谙眼睫卷翘浓密,长睫垂落下来,转过身傲然看着他们。
他如同一个冰雕般站在那里,眉眼间渗透着一丝锐利。
可几个兄长却完全不将他这样子放在眼里,沈星缘调侃道:“天天看天天看,你说你一个大臣,上朝的时候多多少少也能够知道封晏初的近况,可是你还是每天晚上都要守着她,希望她能够来找你,那你自己怎么不去找她呀。”
裴谙眉心微皱,顾忌道:“我只是怕她嫌我烦罢了,如果我去找她,说不定她还会觉得我拖累了她,她自己一个人能够完成的事情,她绝对不会麻烦其他人,如果我再去的话,她一定会跟我不高兴的,所以我不想去。”
哎哟,可真是一个听话的小男人呢。
沈斯弦笑眯眯:“封晏初要是不给你一个名分连我们都不干了,你这天天跟贤妻良母似的,一看就很有做皇后的风范,到时候要是有一堆小妾和你争宠,希望你也能够拿出你的正宫之风?”
裴谙一个眼刀扫过去:“你觉得我会容忍她找小妾。”
沈斯弦揶揄道:“皇上就是三妻四妾的,再加上我妹妹那么优秀,说不定她将来后宫之中有好多好多的男人跟你争抢她一个。”
沈长赢怼了怼他:“不要胡说八道,初初不是那种人!初初肯定很专一!”
沈斯弦当然知道,小声道:“我逗他玩呢!”
裴谙青着脸,惴惴不安地攥紧拳,眉宇尽是担忧。
突然,不远处传来一些异动,一个人直接翻墙而下。
裴谙警惕望向声源,院落内的哥哥们也迅速一改嬉皮笑脸的模样,目光锐利盯着那个门口。
突然,一个黑影横冲直撞地冲到他们面前!
封晏初蓬头垢面,举着手道:“我回来了!!”
裴谙难以置信地睁大眼睛,望着她。
封晏初脸上还顶着灰,笑得没心没肺:“想我了吗!”
裴谙二话没说直接冲到她面前,张开双臂把她抱在怀中!
他用尽浑身的力气将恨不得将她融入自己的骨血之中:“你回来了!太好了!你回来了!”
封晏初紧紧抱住他肩膀,眉眼弯弯:“是啊,对不起啊,回来的有些晚了,你想我了吧。”
裴谙什么话也没说,只是不断不断收紧手臂,一切尽在不言中。
过了一会儿,他紧张兮兮地将她身体上下打量,仔细看她身上每处的伤痕:“你有没有受伤?听说你到宗人府里面去了,你有没有被他们打?打你的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