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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市。”
“收拾一下,我们明天去S市。”谢雨薇语气难掩激动。
“要不再等等?”
“等什么?”
“这么久都没消息,这忽然......”
程雪的话没说完,谢雨薇却也知道他未尽的话是什么意思。
自从八年前罗婉茹被抓,这人也跟着消失了,他们费尽心思也查不到半点消息。
怎么现在,突然就有了。
“你的意思我明白。”
就是因为时间过得太久,久到谢雨薇根本等不了,也浪费不得。
“这么久了,事情总有变化,以顾之宴对她的爱护,这消息既然出现,未必空穴来风。”
“还是小心点好。”
“如果我不谨慎,你以为我们这么多年还能安稳的坐在这里?”
“你说的也有道理。”
“事不宜迟,你多做一些准备,以防万一,带上几个人。”
“行。”
程雪算是认同了谢雨薇的话。
——
天朗气清,微风徐徐,是个约会的好日子。
站在游乐场的大门口,姜茶展开双臂,拥抱身侧的顾之宴。
姜茶雀跃...个屁啊。
从顾之宴怀中钻出来,瞅着十分碍眼的某些人,嘴角上扬,垂在身侧的小手蠢蠢欲动。
“不知诸位少爷们出现在此意欲何为啊?”
“我们没打算为啊。”
贺北书顶着那张善于卖乖的脸开口:“就是没逛过游乐场打算来凑凑热闹,您老应该不会介意的,是吧?”
“如果我介意呢。”
贺北书还是一如既往的脸皮厚。
“我觉得queen姐肯定很开心。”江辛杰道:“您就会跟我们开玩笑,来这里玩,就是要人多才热闹。”
这话还是贺北书教给江辛杰的,不然他昨天是打算让人把游乐场给包了的。
“诸位不觉得自己太亮了?”
“现在是白天,哪里都一样。”季祁安说的一本正经。
这可真是三个臭皮匠顶一个诸葛亮。
姜茶看向最后一个人。
付文博漫不经心的站在季祁安身侧,注意到姜茶的视线,跟着看过去,目光带着询问。
“都三缺一了,你不打算说点什么,给他们总结一下?”
“不打扰你们约会。”
付文博率先拉过季祁安的手腕离开。
“那什么,我们也是,一样,一样的。”贺北书同样拽着还想叽歪的江辛杰快速消失在人群中。
真好,是会总结的。
姜茶注视着几人离去的方向:“哥哥,你说,他们是不是很无聊。”
“嗯。”
“哈哈。”
姜茶笑了起来。
明知道这几人是担心,故意跟过来保护自己的。
姜茶知道,顾之宴也知道。
姜茶这么说,顾之宴也就附和了。
望着眼前的人海,嘈杂的环境,姜茶有一瞬间想掉头的冲动。
大费周章当个饵也是不容易,不然包了这里,清净的玩多好。
谢雨薇到底怎么回事?
还能不能行了。
她都把S市逛完了,人还不出现,一点儿都不敬业。
姜茶莫名的鄙视她。
害她最后只能来这样人多的地方。
姜茶自己倒是无所谓,就是想不到以顾之宴这样的身份,在这些人中挤来挤去是个什么景象。
“哥哥,我们还是换个地方吧。”
大不了不待S市了,谢雨薇有心,就继续追呗。
“没事。”
你没事我有事啊。
只要一想到那些人可以肆无忌惮的打量着顾之宴,或者在他身边蹭来蹭去,姜茶就忍不住的生气。
恨不得把那些人的眼睛都挖了,手脚都砍了。
暴躁情绪怎么都压不住。
“乖宝?”
顾之宴想告诉姜茶,他都安排好了,姜茶脑中所想的事情都不会发生,他们想去哪里都可以,不用跟任何人接触。
“嗯?”
“不用担心。”
情绪回笼,看到顾之宴眸底的担忧,姜茶抱住他:“好~”
姜茶靠着顾之宴的肩膀,视线落在离他们不算远的一处项目上,眸光一闪,拉着顾之宴的手:“哥哥,我们去那里。”
一股寒意从黑漆漆的门口直往外吹,寒意似乎从脚底升腾而起。
姜茶抬眸看着上面挂着的招牌:恐怖乐园。
字迹不是印刷体,像是用手写的,糊弄玄虚的用了暗红色,企图达到吓人的目的。
倒让姜茶一时响起安绍成那个不伦不类的画室了。
门口的招牌也是这么个样子。
看来,不管在哪里,吓人的东西永远都是那几样。
门内昏黄的灯忽然闪了一下,一阵更阴冷的风吹了出来。
“站在这里还挺冷。”
姜茶刚嘟囔一句,下一秒,身上就裹上了一阵暖。
顾之宴把西服脱了下来给她披在了身上。
“谢谢哥哥。”
心里美滋滋,看着顾之宴被衬衣包裹的完美身材,姜茶又心里醋叽叽。
还好这里没什么人,不然,她不但不穿顾之宴的这件西服,还得再多加几件大衣把人给裹起来,不让外人瞧见。
“进去?”顾之宴问。
“嗯呢。”
姜茶把顾之宴的手紧紧扣住:“哥哥跟紧我,可不要叫无名小鬼把你捉了去呀。”
“好。”
随着两人慢慢走进后,那股萦绕在身侧的冷意一直不散,越来越寒。
‘这冷气开的可真是足。’
姜茶环顾着四周。
他们现在走的是一条很狭长的通道,很昏暗,就像在门口所见那样,头顶嵌着老旧的黄炽灯,时不时的闪一下。
为了营造恐怖效果,在溟星还能找到这种东西,也是厉害。
两侧的墙壁凹凸不平,刷着黑色的涂料,涂鸦着各种大小不一的诡异图案,基本都是黑红两种基调,隐隐散发着血腥气。
“以为用的涂料,闻着倒不是。”
“血。”
顾之宴淡然,对这种故弄玄虚的东西没半分波澜。
“那哥哥猜猜,他们用的什么血?”
西服下,姜茶握着顾之宴的手指轻轻在他掌心勾了勾:“鸡鸭牛羊?或者更大胆,他们用了人血。”
“不知。”
这里的涂鸦不是新鲜的,普通人就算凑到跟前也很难闻出来,他们只是走过,并不能完全确定。
“说不定这里是个老旧的医院改建的。”姜茶兴致勃勃:“这样一来,这些血迹就解释的通了。”
“嗯。”
“哥哥,你说,他们会在哪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