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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好像还有一个姜茶心心念念的白月光剧本来着。
瓜主是tImE(沈宇川)和冯家的冯悠然。
只不过这个瓜似乎半中间就烂到地里了。
随着他们出国,付文博没再听到姜茶和江辛杰后面叨叨它的后续。
如果李雪瑶手术成功,在休养阶段,冯悠然不在跟前,也有可能。
而沈宇川一直追着她跑。
两人出现在Y国倒是符合。
至于季祁安那件事。
与他相关自己的人,都在国内,全在季祁安的掌握下,pass。
其余的,例如孔崇宇又或者柳舒婻,前者享受着专人待遇和免费伙食,后者听说已经死了,pass。
这么一来,目标就很好确定了。
“遇见沈宇川和冯悠然了?”
“bingo。”
姜茶象征似的鼓了鼓掌,看向付文博的眸光中充满了欣慰:“不愧是军师,脑子就是好使。”
“你特地提起他们,是怎么着,他们有后续了?”
“之前草率了,白月光有他俩个屁事啊,”姜茶撇撇嘴:“夹生瓜,吃多了拉肚子。”
“那是为什么?”
“昨天......”
姜茶把昨天在路上遇见劫匪抢劫银行,顺便进去看个热闹,发现沈宇川与冯悠然也在的事情与他们说了一遍。
说的挺详细。
绘声绘色的。
让人有种身临其境之感。
好家伙,你不该坐在这里,你该去大街上说书啊。
“所以,那个劫匪头领就这么认你当兄弟了?”付文博提取一手好重点。
“四海之内皆兄弟嘛。”姜茶耸耸肩。
岂止他拜服在自己的言语魅力下,说不定还要给自己分钱呢。
姜茶美滋滋。
嗐,真没办法,谁让她这么完美。
“你是谈判专家,你们又都称兄道弟,还让他们就这么跑了,Z府不找你的事?”付文博对这件事很感兴趣。
劫匪抢的这笔钱对他们来说,可不算少。
“我说兄弟,你要搞清楚一件事。”
“什么事?”
“我是去谈判的,什么叫谈判,就是让匪徒在双方商谈的合理条件下不再暴戾,也不伤害人质,我没做到吗?”
做到了,怎么没做到。
不但做到了,还让他们承认死的那两个人也没死,还是内鬼,自己人。
等于是他们一人未伤。
甚至,连劫匪头领fuck的全名,他本人也说的十分清楚。
“抓人又不归我管,你看我像是包售后的人吗?”
各个部门,分工明确,姜茶套了这么多消息出来,要是他们还抓不到人,那就挨个跳江吧。
“冯悠然出现在这里,是和哪一个公司有什么项目合作吗?”季祁安突然问道。
“一语中的。”
姜茶很满意两人的脑子,一个比一个活泛。
“我让朱绩然调查过,冯悠然这次出现在这里,是想要跟mAU公司洽谈一个土地开发项目。”
“mAU?”
这个名字最近对他们来说,出现的可谓是十分频繁了,季祁安对它更是熟悉。
“对,就是季老弟的特助孔崇宇背后的mAU公司呢。”
“据我所知,mAU这些年似乎没有跟冯氏有过什么合作。”
“欸,”姜茶的脸上划过一抹看好戏的神情:“话可不能这么说,在商言商,没有永远的朋友,只有永远的利益。”
“就算如此,事情也太过于巧合。”
mAU与国内企业合作的不少, 季氏也有过。
不然,当初孔崇宇说出mAU公司,董事会的成员不会那么大的反应。
可冯氏......
稍微欠缺,原来一直不在他们的考虑范围内,为何这次,mAU会主动要求和他们合作?
巧合多了,就是人为。
“那季老弟觉得,他们是为了什么?”
“抛开利益,不是对事,就是为人;为事的话,不止冯家可选,但是冯家又出现了,那就有可能是为人。”
“哦?为谁?”
“冯悠然。”
季祁安目光灼灼,属于季氏小霸总的气势扑面而来:“或者是说,她在冯家代表着的这个身份。”
冯悠然不是特殊的,但她又是特殊的。
冯家情况大家都看在眼里,一个不成器的冯昱行和一个有抱负却身为女性的冯悠然。
冯悠然这些年一直在不断努力,企图接手家族企业,成为冯家真正的继承人。
她爹也同意,如果她能经过考验,就答应她。
这样的身份,本来外人没什么可说的,又关他们什么事,不耽误他们赚钱就好。
不过,有心人想要利用起来,倒是也有机可乘。
那边孔崇宇想要背靠mAU,吃下季氏,失败锒铛入狱,柳舒婻这个桥头也莫名死亡。
这边冯家有可能成为继承人的冯悠然,突然出现在Y国街头,与从不合作的mAU有了初步项目合作意图。
这,癞蛤蟆追青蛙,长得丑,玩的倒是花。
“漂亮女生出门真是太不安全了。”姜茶叹气:“这么容易久被坏人盯上了,我都看不下去。”
“然后?”
“什么然后,我们可是五好良民,看见美女可能受到伤害,怎么能坐视不理呢。”
“所以......”
“轮到我们吃瓜小分队上场了,你们别忘了我们瓜棚的宗旨。”
瓜棚有什么宗旨,他们怎么不知道。
付文博迎上季祁安略带疑问的视线,两人一齐看向姜茶:“例如?”
“来都来了。”
???
好一个来都来了。
不带点纪念品回去说不过去是吧。
“那你打算怎么做?”付文博问。
总觉得她又有什么馊主意要实施。
“大胆点,吃瓜不要钱。”
这一副小心翼翼怕被人卖了的神情是怎样。
钱是不要,命搞不好就捐了。
付文博腹诽。
“我稍后发给你们一个小计划,你们先看看,熟悉一下。”
“我能申请只动脑,不动手吗?”
“付文博,你身为斯文败类...不是,你身为我们瓜军的军师,这还没上场就退缩,是打算当逃兵吗?”
姜茶义正言辞的指责他:“我们瓜棚中,怎么有你这样胆小如鼠的家伙?”
“军师不就是只动脑不动手的吗?”
付文博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这个预感致使他这次无论如何也要安稳待在后方。
“不不不,”姜茶伸出一只手指摇了摇:“你这么想可就太过狭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