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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少爷聪明。”
付文博嘴角勾起一抹弧度,笑的别有深意。
朱绩然这嘴在姜茶的教导下是越来越能忽悠人了。
是个人都知道他们那些行为是有着其他意思的,跟聪不聪明有什么关系。
那也是江辛杰来的晚,之后一直在远处嗷嗷,没看见池子里的东西,不然他也聪明。
“你笑我?”季祁安看他。
“没,笑朱特助呢。”
朱绩然:“......”
行,谁让你们都是少爷,随便你们说什么。
“你们在说啥?”
江辛杰一副状况外的表情,很显然没有被拉入群聊。
季祁安简单说了一下,许愿币换乌龟的事情。
“啊,还有这事呢?”
江辛杰果真一脸懵逼:“为啥啊?那一个老乌龟不就够了吗?”
“请江少爷慎言,那个大乌龟,King姐起了名字的。”朱绩然提醒。
付文博:“......”
季祁安:“......”
好嘛,这个乌龟也起名字了。
“叫什么?”
江辛杰什么都好奇,一听这个姻缘龟有名字,兴致勃勃道:“King姐起的名字,一定很好听。”
毕竟,这个大乌龟这次在姜茶求婚过程中,起着至关重要的作用。
付文博倒是想提醒他一声,是不是忘了姜茶当初是怎么给自己起名字的。
还有山庄名字,林肯车名字。
“红豆。”朱绩然道。
“什么东西?”
“这个大乌龟叫红豆。”朱绩然淡定的重复一遍。
“为什么?”江辛杰十分不理解。
一个乌龟为什么会叫红豆?
如果是谚语,他倒是听过,王八配绿豆。
“红豆生南国......此物最相思?”
“玲珑骰子安红豆,入骨相思知不知?”
付文博与季祁安同时道。
说完,两人不由自主的对视了一眼。
因为一说红豆,还是为了见证姜茶的爱情,他们能想到的,就只有这些代表着爱情的诗句了。
“两位少爷睿智。”
好嘛,古诗词算是被姜茶给玩明白了。
古今结合整的这么溜。
“切。”
江辛杰撇撇嘴,有什么了不起的。
“所以,你们弄那么一大群小乌龟是为了什么?”
“King姐求婚的话,几位听清了吗?”朱绩然问。
“自然。”季祁安回道。
谁敢在她求婚时说话,明年坟头草都长三米高了。
就算耳朵不好,眼下天上的烟花不是还再重复那些话吗。
“King姐不想许愿池这些许愿币分走她对顾总的祈愿,于是派属下们在她求婚时把这些许愿币捞出去。
可King姐又说,她自私是她自己的事情,没道理让不相干的人受她做此事承担的后果。
所以,提前让属下找了这些小王八......”
“King姐管这些小乌龟叫小王八?”江辛杰插嘴。
“她是这么说的。”朱绩然严谨道。
大约在姜茶眼中,她手里的‘红豆’才能被她亲切的称为乌龟吧。
“这些小乌龟送到寺庙养了一段时间,开了光,然后又提前用这些许愿池的水养了几天。
确保它们在今晚在都能平安健康的入池,且不会对这些池水带来什么污染。
这些小乌龟在这段入池水的时间,就代替着被捞出的这些许愿币,承担那些人的愿望。
虽然那些人的愿望可能大多数都是为了爱情,可King姐愿意多付他们一些利息。
送他们一些代表着长寿的小王八,作为今晚暂时借用地方的费用。
她说,如果活的久了,不管是他们的爱情,还是其他的什么愿望,自然就可以等到,哪怕是多活一天,对于他们在乎的人,也是好事。
等今晚King姐离开之后,属下们会把许愿池恢复原来的模样,这些小乌龟也都会全部放生。”
“呜呜呜呜......不愧是我King姐,竟然这么伟大。”江辛杰又想哭了。
付文博与季祁安则同一时间陷入了沉思。
原本以为姜茶只是单纯的折腾,后来才知道是为了给顾之宴求婚。
她把顾之宴放在心尖尖上,为了他,什么都能做。
这样的一切,本就再正常不过了。
在他们以为这就完了,那些小乌龟背后再有说法,也不过是为了配合姜茶求婚而已。
谁能想到,背后竟然是这么一层含义。
听朱绩然的意思,这些小王八,不是,小乌龟姜茶早就让他们准备了,远在他们这次来这里之前。
那么,就是上次姜茶和顾之宴单独来的那次了。
竟然是那么早之前她就准备了这些。
季祁安那枚被捞出的硬币似乎现在变得十分微不足道。
他倒是想知道,承载着自己愿望的那只小乌龟是哪一只,什么样,如果找出来,他能不能带回去养?
不等他胡思乱想,朱绩然倒是给了他们答案。
“King姐说,这些小乌龟,几位少爷要是喜欢,可以一人送你们一只,带回去养。”
“我要!”江辛杰率先举手:“给我留一,不,给我留两只。”
“你为什么要两只?”付文博看他:“这个你还贪心吗?”
“谁贪心了,我给我未来的媳妇儿留着,不行嘛,这些不是普通的乌龟,可是开了光又见证King姐和宴哥的爱情的小王八。”
想的真长远。
你怕不是忘了,你连个对象都没有。
“算了,不跟你们说了,我要去挑小绿豆了。”
很好,我们江大少瞬间就把属于自己的小乌龟也取好了名字。
江辛杰扭头就跑。
他非得挑两只合眼缘的不可。
“你怎么不去?”付文博睨季祁安一眼:“不想要?”
江辛杰都跑没影了,季祁安还站在付文博身边不动。
明明看他的神色,也十分想要。
“当然想。”
“那你还待在这里干什么?不怕江辛杰给你嚯嚯了?”
“这么有意义的东西,他不会。”
江辛杰虽然平时吊儿郎当,但遇事也很有分寸,听朱绩然都解释过这些小乌龟的意义了,肯定爱惜都来不及。
“所以,你在等什么?”
“那文博又在等什么?”季祁安看他,反问道:“你不要吗?”
“也不是不行。”
“那......”
“不想死那么早。”
许愿池边现在什么场面,这会儿去捞乌龟,嫌自己命太长了?
到时候捞出来乌龟干什么,放在坟头?
“不瞒你说,我也想多活几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