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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你以为他们这样就可以顺利的回来了。
巧的是,三个人也是这么认为的。
只是......
当然。
不行啊。
挖掘机这辈子都没想到自己能这么幸运的载着三个大少爷,本以为可以炫耀的荣誉,在它仅仅上路出发了十来分钟后,就夭折了。
“怎么回事?”
挖掘机突然停下,付文博忍受着强烈的不适皱眉问道。
“不知道呀。”
江辛杰坐的还挺开心,对他来说,这又是一种新奇的体验。
听到付文博的询问,他转头,去看驾驶室里坐着的司机,司机隔着模糊不清的玻璃给他比划了好一阵子。
“你们看,这小洋人不好好开车,在那手舞足蹈个啥呢?”
“我怎么知道?”付文博没好气道。
他又不是顾之宴或者姜茶,还会微表情分析。
就算勉强能猜出几分,这个灰土不堪的玻璃,看着就难受,谁还有心思仔细去分辨里头那人在说什么。
季祁安:“......我下去看看吧。”
这两个不靠谱的家伙是指望不上了。
两人看着季祁安从车斗跳下去,朝着驾驶室走去,然后等司机打开门,交流了一阵子,再返回来。
“下来吧。”季祁安朝付文博伸出手。
“怎么了?”
付文博本想直接跳下来,又担心弄脏自己的衣服,还是扶着他的手慢慢下来:“车坏了?”
“没有,”季祁安把他拉到一旁站着:“比那个还差,没油了。”
“没油了?!”
江辛杰跟着跳下来,踢了踢挖掘机的轮子:“运气这么背的吗?”
要是车子哪里坏了,说不准他们还可以想想办法,这丫的没油的话,他们也没办法。
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总不能给车加水吧。
就是水,这会儿也找不着。
“那个司机怎么说?”付文博看着季祁安:“能不能联系上其他的车?”
“他今天出门忘记带手机了。”
季祁安言简意赅。
他都没告诉付文博那个司机还等着他们找到人,给他的车带点油过来。
说出来怕他炸毛。
“没带手机可以用我们的,他不记得号码吗?”江辛杰语气中带着几分侥幸:“哪怕一个呢?”
“那你又记得谁的号码?”付文博问他。
“啊...这......”江辛杰顿了顿,不确定道:“你的,宴哥的,King姐的?”
“季祁安的呢?”
“那没有。”
才跟他同流合污,不是,才成为兄弟没多久,他怎么会记得他的号码,还在手机躺着。
“你爹的呢?”
“我没事记老头子的号码干什么?”江辛杰理直气壮。
他个把月都想不起给自家老头打电话,都是他打给自己。
“你连你爹的号码都记不住,怎么就认为司机能记得车队谁的号码?”
“也是啊。”
江辛杰烦躁的挠挠头:“那怎么办?”
“要不,我们往前走一走,也许还能碰到别的开挖掘机的人。”季祁安出主意。
这都是一条路,就算下班时间,大家离开的时间也不一样,总有几个晚的,没道理只有他们坐着的这一辆。
“哎,”付文博无奈:“走吧。”
三个人徒步又在沟里走了二十多分钟,就在付文博忍无可忍之时,路边恰到好处的开来了一辆车。
不是轿车,不是挖掘机,是往外运土的卡车。
江辛杰拼命的挥舞着手中的树枝,在卡车几乎离他一两米远的距离时终于停下。
差一点就从他身上碾过去了。
“靠,还以为本少爷要英年早逝了。”江辛杰吁了口气。
“喂,那个谁......”
江辛杰等司机停下车,自己直接拉开车门跳上去,再次发挥自己的三寸不烂之舌。
“oK,”江辛杰在副驾驶座朝下头的两人招招手:“司机愿意载我们一程。”
所以他站完挖掘机的车斗,现在又要站运土卡车的?
问题是卡车内还有半车土,连下脚的地方都没有。
“忍忍。”
季祁安先上去,然后去拉付文博。
付文博若无其事的睨他一眼,不吭声。
让季祁安意外的是,他竟比刚才好说话。
付文博此时的内心:回去必须把这两个人弄死。
“你们坐好了吗?”江辛杰在前头喊。
不等两人回答,自己又从副驾爬回来,跳到了卡车后面,跟付文博他们一起。
“看不出来,江少爷还知道有难同当。”季祁安打趣他。
刚才那个挖掘机没副驾,这个卡车可是有的,而且没人坐,里面不说环境怎么样,起码没有土。
他以为江辛杰直接坐那就懒得折腾了。
“我多讲兄弟义气。”
江辛杰挑眉,只是等车子开动后,悄咪.咪凑到两人耳边,小声道:“我总觉得这个司机眼熟的很。”
“?!”
付文博与季祁安不动声色的对视片刻,某种流光在已经黑暗的夜空中翻转。
“但我刚才试探了几句,暂时没发现什么异常。”江辛杰想了想,又道:“也想不起在哪里见到过。”
他只是觉得那个司机眼熟,没从他身上感觉到危险的气息,套了几句话,也没发现奇怪的地方。
“还是小心一点儿。”付文博眼神一凛。
黑暗中,眼镜的金丝边缘一闪而过的光亮,竟让人觉得有几分危险。
“怎么会有这么多漏网之鱼?”江辛杰奇怪。
以King姐的手段,不应该的。
“这里的人太多。”季祁安一副严阵以待的姿态。
他的身手未必比其他两人差,只不过他们从未交过手,不知对方的深浅。
下午看会儿看着这里进进出出的车辆,就知道来回人员不可能少。
一天两天防备可以,不过总有被人钻空子的地方。
毕竟,他们今天刚回来,这一段时间,这里都是下面的人在管。
“人虽然多,可不应该。”
对姜茶或者他们自己的管理,江辛杰可是有着绝对的自信。
再者,就算她真的懒得管,还有顾之宴在身后给她兜底,底下人不可能犯这种小儿科的差错。
否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我们三个都在这里,怕什么,等他出手就是。”
付文博抬手一翻,一把锋利的刀霎时出现在他的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