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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舒婻死了。”
“死了?”
姜茶勾唇,嘴角原本就有的弧度又加深了几分:“真是有意思,竟然这么速度的吗?”
“嗯,被带走的第二天,就死了,消息传来说是自杀。”
“这么厉害呢?”姜茶挑眉。
本以为她玩的是:《很好,女人,你成功惹火了我》又或者《娇.妻的一百零一个诱.惑》等系列的狗血大霸总题材。
姜茶连洗洁精都时时刻刻准备着。
谁能想象的到,一个不留神怎么还偷摸换成悬疑惊悚片:《惊,那个女人不得不说的四十八小时》。
说死人就死人,说换频道就换频道,一点儿都不讲武德。
简直~刺激!!!
“法医尸检时,在她口中发现了氰化钾。”
顾之宴无意识的摩挲着姜茶光滑的肩,眸光冰冷的看向某处,若有所思。
柳舒婻死的很快,快的J方连证据都还没来及收集完全。
叫季祁安来见自己,顾之宴是为了给他一个明确的态度,也是为了让他安心。
别看季祁安开始找的是姜茶,那是因为他根本碰不到顾之宴,却知道姜茶在顾之宴这里的特殊。
得到姜茶的认可,就代表他同时得到了顾之宴的认同。
再者,就是谈论季祁安这件事的根源。
当然,顾之宴这个被姜茶都冠名的正牌霸总本总,并不是像姜茶那种手握剧本又或者江辛杰这种田里的揸。
上蹿下跳,兴奋异常的看着热闹吃着瓜。
他看的,从来都不是摆在表面上的这些东西。
有些事情,季祁安身为当事人都没能看得透的,却被顾之宴一一指出。
那种漠然的,视一切为无物的睥睨姿态,让季祁安激动的浑身颤栗,很想就此臣服于他。
长这么大,他从来没有过这种感受。
明明自己大小也是个总裁,把孔崇宇与柳舒婻玩弄与鼓掌之间的那种自信,在这里,好像全部消失了。
矜贵无双,指点江山,这些成语,在顾之宴这里,像是活了一般。
这一刻,季祁安突然就明白了,为何优秀如付文博、江辛杰,付江两氏的继承人,会心甘情愿的跟在他的身后。
为何像姜茶这么出色的人,会喜欢上顾之宴。
这样完美的人,很难让人不拜服。
他无比庆幸,自己那天去找了姜茶自荐。
以至于晚上那份兴奋的尽头迟迟不下,与平时宛若两人,让江辛杰追着他问,是不是宴哥许了他什么好处?
说是见者有份,非要平分,不分就灌他酒。
最后两人你一杯,我一杯,单喝红酒就醉的不省人事,然后被付文博拖走了。
“哥哥在想什么?”
“嗯?”
姜茶伸手碰碰顾之宴的脸:“哥哥走神了呢,呜呜...对着我哥哥还能想到别的东西,是不是人家已经提不起你的兴趣了。
我就知道,哥哥对我的爱终究只是皮囊,以色事人者,色衰而爱驰,可我也没办法,谁叫我年轻的时候长得这么美......”
顾之宴:“......”
这突如其来的剧本,他接还是不接?
照常接还是按剧本走?
只是这剧本人物设定好像没给全。
“哥哥怎么不说话?”姜茶伸手捂脸:“难道现在连跟人家说话都这般嫌弃了吗?”
“怎么会。”
“那哥哥是什么意思?”
“乖宝一口一个哥哥,比美酒还醉人,哥哥来不及反应。”顾之宴把她捂脸的手拿开,放在唇边亲了亲:“确实醉人。”
“哼,就会这般说甜言蜜语哄骗人家,心思却不知被哪个小妖精给勾了魂。”
姜茶就着顾之宴握着她的手,抬起食指戳了戳他的胸膛:“小心我挖了你的心来看。”
“不怕乖宝看,哥哥的心很小,只能装的下一个小妖精,而这个小妖精此时已经在我怀里了。”
“不怕我这个小妖精把你的魂给勾了去?”
“荣幸之至。”
顾之宴又收了收胳膊,把怀中的人抱的更紧了两分:“很抱歉,想了一点事情,害乖宝不开心了,但是我刚是有听到乖宝说的话的。”
“我没有不开心呀,”姜茶抬首,与顾之宴鼻尖对鼻尖蹭了蹭:“逗哥哥玩呢。”
“我知道的。”
姜茶才舍不得生顾之宴的气。
他一直都知道。
这小丫头恨不得把他宠到天上去。
“那哥哥说说我刚才讲了什么?”
她这大宝贝,还会一心两用呢。
“乖宝说,柳舒婻哪来的这东西,不会又藏到胸里了吧?”
“我也怀疑呢。”
姜茶立刻来了精神,兴致勃勃道:“哥哥,你说说,她这到底是什么百宝胸,充气都充不了这么饱的,那么能装。”
姜茶都犯红眼病了。
“之前柳舒婻把哄骗季漠北的那份假的股权转让书都团吧团吧的塞到了胸里,这次又塞氰化钾,啧啧,厉害了。”
顾之宴:“......”
他只是重复姜茶的话,并不了解她这个脑回路。
“我让人把她解剖的数据拿来给你?”
这种数据类的东西,想必更加直观,也能让姜茶看到柳舒婻的胸是不是原装的。
“那倒不用,都解剖好了给我也没意思啊,要是拿来让我剖,我就挺乐意的。”
“......”
说完姜茶才意识到自己说的话有些血腥,吓住她的美人怎么办?
忙不迭的又改了口:“啊!刚才不知哪个小妖精忽然上了我的身,她用我的嘴说了什么话吗?”
“......什么都没说?”
“哥哥,你要知道,我连拿个指甲刀都害怕,怎么可能会解剖人呢。”
姜霸总怕是忘记在病房拿匕首要给宴美人剪指甲的事情了。
“嗯,乖宝这么柔弱,哥哥什么都没听到。”
“回头还是去庙里拜拜吧,我怎么觉得周围不干净,小鬼挺多的。”
“听你的。”
顾之宴环过姜茶的膝弯,直接抱着人站了起来:“时候不早了,我先抱乖宝回房休息,你才洗完澡,小心感冒。”
“那哥哥呢?”
“等乖宝躺下后我就去洗澡。”
“不用那么麻烦的。”
姜茶环着顾之宴的脖子,在他耳边呵气:“反正身上都凉了,哥哥既然怕我感冒,不如直接抱我去浴室,我陪哥哥再洗一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