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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前......
你以为孔崇宇会用这个童话故事的万能开头?
那太久远了,他的家族史还远远不够格,也达不到。
也就几十年前,孔崇宇爷爷辈的事情。
他的爷爷和季祁安的爷爷,年轻的时候是结拜兄弟,两人无意中得到一笔钱。
在当时,这钱不能算少,足够做上一个小本生意了。
对于这笔意外之财,两人都很谨慎,商量着一起用这些钱来做些什么。
只是,还没等他们商量出结果,季祁安的爷爷便连同着那笔钱一起不见了。
孔崇宇的爷爷找了很久都没找到季祁安爷爷的人,也没有打听到他的任何消息。
直到几十年后,季氏逐渐在世家中展露头角,名声大到传到了孔崇宇爷爷的耳中,当时的他已经病得很严重,几乎有些认不出人了。
可当他听到这个消息,忽然就很肯定的说,这个人就是季祁安的爷爷。
因为当初他们结拜时,孔崇宇的爷爷是有姓氏的,就是‘季’,而季祁安的爷爷据他自己说,他是孤儿,只有一个小名,没有姓氏。
于是,结拜后,成为兄弟二人的季祁安的爷爷就跟孔崇宇的爷爷一起姓了‘季’。
只是最后,孔崇宇的爷爷却没想到连姓氏都是跟随自己的季祁安爷爷会背叛自己,拿着钱跑路,留他自己一人,甚至差点饿死。
“要不是遇见我奶奶,我爷爷早就饿死了。为此,他让父亲包括我,都跟随奶奶的姓氏,也就是‘孔’。”
说到这里,孔崇宇的语气不免带上几分愤恨,连带着眸子都有点发红:“我爷爷这一生郁郁寡欢,到死都想不通他当年为什么要带着那笔钱逃跑,不得而终。
而这一切,都是你爷爷害的。
他不仅抢走了我爷爷的钱,最后,连姓氏都没能给我们留下,你们季氏的钱,包括你们的姓氏,原本就是我们家的。”
“不会吧?”
“季老爷子怎么会是这样的人......”
“可人家说的有理有据,听着不像假话。”
“那这季氏......”
众董事个个都被孔崇宇口中的故事惊着了,脸上的表情精彩纷呈,纷纷交头接耳,小声讨论起来。
不过,到底是有之前季漠北的事情作为前车之鉴,他们也只是和周围的人小声谈论。
其他出格的事情,却是没一个人做,更没人去主动询问季祁安或者季漠北到底知不知道这件事,这件事的真相又是否如孔崇宇所言。
没到最后,不能再潦草的做出决定。
起码现在的场面就是如此,就连季漠北都忍不住嘀咕几句:
“没想到老头子还有过这么不是人的时候。所以,我这是遗传?大侄子......”
现在季漠北有事没事张口闭口就是‘大侄子’,好像默念季祁安能保平安似的。
“故事情节略微老套。”
季祁安没理会季漠北这个智障的嘟囔,直截了当发表自己的评价:“建议下次加点起伏转折。”
“季总不相信?”
孔崇宇一瞬不瞬的盯着季祁安,仿佛这么做就能让他感到局促一般。
毕竟,这件事,季氏说到底可以算是小偷了。
身为季氏总裁,季祁安从出生到现在,一直都顺风顺水,高高在上。
如果知道,自己这一切,原本有可能都不是他的,而是从旁人身上窃来的,不知他会不会不安,又或许为他爷爷的做法感到羞愧。
只是,季祁安的神情,出乎意料的让孔崇宇失望了。
“你都说是故事了,我自然就只把它当做故事看,你会相信童话故事吗?”
季祁安面色平静,并没有因为孔崇宇这个故事改变什么情绪。
“你!”
孔崇宇脸色微变,只是下一刻就立即恢复了,还带上了点笑,速度快的像是在川剧进修过。
“我差点忘记,季总可不是普通人,您对于季老爷子,可谓是长江后浪推前浪,对于他能做出这样的事,你又怎么会吃惊。
如果是季总,怕是会做的更绝。”
“多谢夸奖。”
“希望季总一会儿还能这么从容。”
“这就不劳孔助理费心了。”
“那么,我可以和众董事们聊聊吗?”
“随意。”
表面上是得到季祁安的首肯,实际上就算他不同意,孔崇宇也要与董事会的人说些什么,不然, 这些堵门的黑衣人就显得毫无用处了。
“在坐的董事们,想必这会儿有很多的疑问。没关系,我都可以给诸位一一解答。”
“解答什么?谁愿意听你胡说八道。”
季漠北在其他人开口前率先出声,这王八蛋能说出什么好话。
“胡不胡说,还是之前那句话,董事们自有鉴别。
再者,季董事怎么总是这么多问题,我还是更喜欢你不说话,单做我安排给你事情的模样。”
“你什么意思?”
季漠北总觉得孔崇宇这句话不像是单纯说他给自己安排工作时的模样。
“季董事,这才多久,怎么就能忘记老朋友了。”孔崇宇看向他:“给你的季总恩人的资料好用吗?”
“是你?!”
季漠北猛拍桌子:“原来是你这个狗东西害我。”
他一直以为是哪个有本事的人查到的东西,与季祁安不怎么对付,又不好出面,所以暗地里让人把资料给自己,好叫他顶替自己大侄子上位,坐上季氏总裁。
没想到,全是阴谋。
难怪孔崇宇能查到这些消息,柳舒婻本来就是他的人,他不知道才奇怪。
“季董事真是端起碗吃肉,放下碗骂娘的代表。”
孔崇宇啧啧出声:“当初你可不是这么说的,哦,不,应该说,在一个小时前,你都还在感谢我这个给你资料的人。
不仅给你送消息,还给你送美人,你一直不是很得意的吗?
怎么,这眼见着局面完全不在你掌握之中,你又不满意了,人心啊。”
“对我有利的事情我当然高兴,但是你现在要害我,我骂你不是正常的?”季漠北理直气壮道:“我要是还夸你,那不就是煞笔吗?”
“......你这话竟然让我觉得很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