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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吃了吗?要......”
柳舒婻坐在餐桌前,才想到问季祁安一句。
可她看着面前这么寡淡的食物,似乎又没办法请人留下来一起吃。
“我吃过了,你慢用。”
“是,是吗?”
这个时间,她用饭已经算早了,季祁安一个这么忙的大总裁,怎么可能比她还早。
不过,柳舒婻却没敢问。
“嗯。”
说完,季祁安就找了张沙发坐下,似乎在等她用餐,也没打算走。
柳舒婻猜的没错,季祁安刚落座,那个保镖又进来了,也不清楚他是怎么知道的。
给自家总裁送了一本杂志,就再度离开。
来来回回几次,存在感刷的妥妥的。
柳舒悄悄看了一眼,那杂志封面好像是财经。
这么一位大佬就坐在旁边,并且自己心里还有鬼,柳舒婻这一顿饭可谓是吃的战战兢兢,连咸淡都不知道。
就这么囫囵吞枣的咽着。
这边她刚吃完,那边季祁安就放下了杂志,时间卡的简直不能更精准了。
“用好了?”
“嗯。”
“那我们来谈谈正事吧。”
“什,什么正事?”柳舒婻语气十分忐忑。
“先坐。”
季祁安下巴微抬,示意柳舒婻在他对面的椅子上坐下。
之后直接开门见山:“不知柳小姐认不认识季漠北?”
“不认识!”
柳舒婻立即回答。
好像这个答案在自己脑中过了几百遍,几乎在季祁安话音刚落,她就开口了。
“可我看你这个反应,不像不认识。”
“您,是什么意思?”
柳舒婻微微抬眸,虽然还是不敢直视季祁安,但却比之前强了些。
“不认识为什么会听他的,在那天晚上,出现在我公司门口,还替我挡了冲过来的车?”
这个时候,要是还不知道季祁安在说什么,柳舒婻可能就真是撞坏脑子了。
“原来,您知道。”
这一下,柳舒婻好像忽然就安心了,她似乎不用再进退两难。
“嗯。”季祁安轻轻颔首。
“那您想把我怎么样?”
报J,把她抓起来,告她欺诈,还是派人教训她一顿,又或者......
“你觉得呢?”
“我......”
柳舒婻不知道该怎么说。
她想象的那些事,对方都没有做。
季祁安如果已经知道事情的真相,为什么还要派人对她这么好,她不懂。
“我骗了您。”
“毫无疑问。”
“那您也知道,那晚就算我不出现,您大约也不会被撞。”
“的确如此。”
“那您......”
柳舒婻有太多的疑问想问,又不知道怎么开口。
“你的妹妹被他抓了,是吗?”
“您,您怎么知道?”
问完,柳舒婻又反应过来。
是啊,连她假装救他的事情,他都知道,又怎么会不知道自己妹妹被抓的事情。
“我会帮你救她。”
季祁安低醇的声音,轻飘飘落下,对柳舒婻来说,却像是在心底砸下了一柄重锤。
他要帮自己救妹妹。
“为什么?”
柳舒婻怔怔的看着季祁安,这次她是真的不懂了。
在知道她骗了自己后,还愿意救她的妹妹,他是菩萨吗?
“季漠北抓她,也不过是为了让你来对付我而已。”
“我不懂。”
她凭什么可以对付这样的人。
他高高在上,自己不过是一个在普通不过的平凡人,在此之前,他们根本不认识。
“你不必懂,这是我该还你的。”
季祁安直接起身,似乎不打算再给柳舒婻多解释什么。
“好好养病,什么都不用多想,等你好了,自然能看见你妹妹,她不会有事。”
柳舒婻就这么愣愣的注视着季祁安离开的背影,眼角毫无所觉的划过一滴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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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只是来看看,这个为季祁安挡车祸的女人到底是什么样的,没想到当事人季老弟也在。
之前听说季祁安只是在送她来时,待过,之后几天,都是他助理来的。
姜茶没想到今天能遇上。
这运气,真顶呱呱。
柳舒婻不明白,姜茶怎么会听不懂。
听季祁安最后这话的意思,柳舒婻在不知道的情况下,给予过季祁安帮助。
所以,哪怕是知道这次出车祸是个阴谋,他也没怪这女人,还帮她救妹妹。
啧啧。
这霸总的范,放谁身上不心动啊。
没见姑娘都感动的哭了嘛。
见到季祁安的第一眼,姜茶就知道,他身上绝壁得带着点瓜苗。
看看,她猜的多么正确。
姜茶给自己点赞。
毕竟姜茶来这里混了这么久,遇到像季祁安这么符合狗血总裁文的总裁,也不是很多。
干!
提起来姜茶就生气气!
从她一睁眼被富太张冠李戴开始,她遇到的总裁狗血文回回都是盗版的。
当然,她家宴美人可是正牌的。
绝对妥妥的大霸总,被她毫不犹豫的扒拉在自己怀里不放手。
其余的人嘛,她就看个热闹。
但是这次,季老弟的事,姜茶绝对不能袖手旁观。
都是江湖中人,被他尊称一声‘King姐’,姜茶觉得,自己怎么着也得有点子参与感。
不让他孤木难支。
支持,必须支持一波。
姜茶握拳,季老弟女人的幸福,就由她姜某人来守候!
说到幸福,那某些事就不得不提上日程。
姜茶双眸微闪,择日不如撞日。
天朗气清,妹子又哭的如此梨花带雨,真是个难得的好日子。
就今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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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病房离开,季祁安浑身倏然就有一种毛毛的感觉。
这种感觉很熟悉,一时又想不起来在哪儿接触过,潜意识让他觉得不是什么好事。
回头,也没看到什么不该出现的人跟踪。
在市院,一般都会忌讳一些。
只是,在季氏混了这么多年,他深信自己对危险的感知并不会平白无故。
脚下的步子不由得加快,他逐渐朝着无人的小道上走。
季祁安嘴角划过一抹讥讽,他倒是想看看,是谁这么胆大,敢跟踪他。
随着他的偏离路线,走的地方果然越来越偏僻,好像是医院一条不长走的道。
连路两边的绿植都比外面的要高不少,旁边几乎都要出市院了。
就是季祁安本人,都不知道市院还有这样的地方。
他停下脚步,对着身后道:
“出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