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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
持续的救护车声响打破了本该宁静的时刻。
一群医护人员快速的推着一辆急救推车往手术室去。
推车上躺着一个满脸都是血的人,看样子就知道是出了车祸。
“真是天有不测风云。”
江辛杰特地来等付文博下班,两人刚走出病房大楼,就看见这么一幕,不由得感慨。
“你管好你自己就行。”
这种事在医院每天都能看见,付文博不知道江辛杰有什么好感叹的。
大概是夜晚人的情绪格外脆弱,容易emo?
“我怎么就管不好我自...季祁安?”
江辛杰瞪大了眸子,急救推车前脚被医护人员小跑着推过去,后脚就看到了季祁安风尘仆仆的走进来。
明明还是那一副高定西服不离身的模样,可额角略微有些凌乱的发和他那比平时稍快的步伐,似乎让人立即就把刚才推走的那人与他联想在一起。
季祁安此时也看到了迎面而来的江付两人,略一点头,侧身而过。
这作风一点儿都不像平时有教养,见谁都一副彬彬有礼的他。
而他的视线,确实是跟着前头的那辆推车。
“季祁安的谁出了车祸?”
江辛杰停下脚步,视线还盯着只剩下一个背影的人:“刚刚我没看清,不过那个人样子应该挺年轻。”
“是个女人,二十岁到二十五岁之间。”
“你怎么知道?”闻言,江辛杰讶异的转过头,看向付文博。
这家伙视力这么好?
不对啊,只是擦肩而过,他单单看到人满脸的血,付文博不但知道是男是女,还知道多大了?
这不能用视力好来形容了吧?
“她穿着裙子。”
这叫人很难看不出她的性别。
“......”
“所以你没事注意人家穿不穿裙子干什么?”
为了挽回自己的颜面,江辛杰开始胡搅蛮缠:“都什么时候了,眼睛还这么不老实。”
“...你有毒吧。”
付文博翻白眼,抬脚就走,这笨蛋又说的什么鬼东西。
现在是连国语都说不明白了吗?
不是听说姜茶正对他展开‘爱’的教育?
就这?
再过段时间是不是得回炉重造。
“没听说季祁安跟哪个女人走的近啊。”
江辛杰一边跟着付文博朝停车场走,一边摩挲着下巴,好像在思考季祁安的人际来往。
“你是狗仔?”
“自然不是。”
谁没事当那玩意儿啊,天天没事就知道跟踪人,挖掘人的隐私,讨厌的很,弄不好还要被人当做变态给打一顿。
他那么有钱,做什么事需要亲自上?
“那就是你跟他很熟?”
“还行...吧?”江辛杰不确定道。
和季祁安认识,公司有合作,私下里一起吃过饭,飚过车,赢过他钱,但是说熟的话,又好像谈不上。
就是一个普通朋友。
“那你怎么知道人家的社会关系?”付文博反问。
换言之,你都跟季祁安不熟,他身边有没有女人,有哪个女人,你又怎么会知道?
“当然是调...啊,没事。”
话说一半,硬生生在江辛杰口中转了个弯,火星子都差点擦出来,这非常不像他。
付文博狐疑。
侧首去看江辛杰。
一双锐利的眸子透过金丝边眼镜上下打量他。
好像江辛杰在他面前赤身果体,浑身没有一丝遮挡。
这样的目光极具侵略性,直把江辛杰看的浑身发毛,鸡皮疙瘩都竖起来了。
怎么回事?
原来没觉得付文博的眼神这么恐怖啊。
江辛杰忍不住搓搓胳膊,压下心里的忐忑:“你,你那是什么眼神?”
“说说吧。”
“说什么?”
他什么也没说好不好,你这一副审问犯人的架势是要闹哪样?
“你派人调查季祁安干什么?”
“谁调查他了。”
江辛杰立即反驳:“你可别诬赖我。”
“少给我装。”
从小一起长大,对顾之宴,付文博可以说这么多年他都没有看透过,不过对于眼前这人。
不说江辛杰撅起屁股......这么不雅的词,与他的形象实在不符。
但是江辛杰只要眸子一转,付文博就知道他在打什么主意。
江辛杰一直对季祁安就如普通人一样,没什么特别的态度。
就连上次飙车输给他,也就是回来骂骂咧咧了几次,没再做别的。
因为姜茶当场就给他赢了回来。
两人分赃,不是,分钱的时候,他乐的一晚上都没睡。
虽说最后还是跟姜茶打赌,一把梭哈,又全部输给了她。
姜茶?
“所以,是我们的好King姐让你干的?”
除了姜茶,付文博实在想不到,谁能指使的动江大少不仅毫无怨言的办事,甚至还乐此不疲的。
而且,一动就是季祁安这种人物。
普通人可不敢,也根本查不到他的私人信息。
当然,顾之宴除外,他没这么无聊。
愿意陪着姜茶看热闹,已经是顾之宴唯有对她的耐心了,其他人分不了他半个心神。
也就这两只揸,天天无所事事凑在一起,想办法搞事情。
特别是前段时间,顾之宴交代他把王城阳送到非洲去挖矿后,姜茶蠢蠢欲动的心就没停过。
“关King姐什么事?”
瞅着还在垂死挣扎的人,付文博拉开车门:“今晚你是打算走着回去?”
“付文博,你不道德!”
江辛杰快速拉开另一边车门,坐在副驾上,连安全带都抢先一步系好。
等付文博坐上车,得意的瞥他。
“......”
越来越智障了。
“你们打算对他做什么?”
“什么叫我们打算对他做什么?”
江辛杰对付文博话中的主谓宾颠倒十分不满意:“是这小子想对我们King姐做什么。”
“你承认了。”
“你耍诈。”江辛杰气愤。
付文博发动车子,语气波澜不惊,对江辛杰的指责一点也不在意:“所以,他干了什么?”
在知道姜茶的背景和手段后,这个圈子里的人,谁敢招惹姜茶,特别是江少爷还天天屁颠颠的跟着她。
付文博不认为季祁安这么有头脑的人,会犯如此低级的错误,除非......
“他有所求?”
对姜茶?亦或者是对她背后的顾之宴?
“什么求不求的,”
江辛杰冷哼:“他有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