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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裴兆年的话,七月就算再迟钝也知道自己这次进来地不是时候了,尴尬的低头干笑了两声,这才有些局促的走到裴兆年的身后。
裴兆年也知道这件事不能怪七月,可是心里还是莫名的有些不舒服,想到刚才凤潇潇听到金子过来的时候,眼里放光的模样可是让他恨得有些牙痒痒。
微微的叹了一口气,想起来凤潇潇跟凤丞相之间的事情还没搞完,裴兆年的心里这才舒服了一些。
不由自主的将凤潇潇亲手绣的香囊从怀里掏出来,如视珍宝的放在自己的手心里,摩擦着上边有些参差不齐的针脚,忍不住露出来嫌弃的神色。
“也不知道这是哪儿来的女子,居然连绣花都不会,偏偏本王还……”
这么说着,裴兆年神色有些认栽的又叹了一口气,冲着一旁的七月开口吩咐道:“将这个香囊拿下去,让绣娘绣在本王最喜欢的那叫长袍上。”
七月低着头应了一声,双手捧着将裴兆年递过来的东西接过来,当看到香囊上丑的让人不忍直视的图案的时候,忍不住抽了抽眼角:“王爷,这鸡蛋绣的当真是精美……”
然而这话却让裴兆年不由自主的蹙起了眉头,声音凉凉的转头看了一眼七月:“七月你这眼神可真是越来越不好了,谁跟你说这是鸡蛋了没看见这是太阳了?”
听到裴兆年的话,七月的眼角又忍不住抽了两下,额头上也滑下来几道黑线:“王爷,您确定……”
七月话只说到了这里,剩下的话抿了抿嘴还是没有说出来,生怕说出来之后被自家王爷给赶出去。
听着七月质疑的话,裴兆年也是抽了抽嘴角,想起来自己当时第一眼看到这个香囊时的模样,当时心里也是有些落差的,这么想着,也算是原谅了七月。
于是叹了一口气开口说道:“好了别说了,拿出去吧。”
看着裴兆年这副模样,七月心里突然出现了一个念头,顿了一下这才开口说道:“王爷,这香囊是王妃送的吧。”
说完之后,看裴兆年点了点头,这才有些惊讶的瞪了手里的香囊一眼,实在有些想不明白为什么在自己眼里有些无所不能的王妃居然在绣工这里这么的……
嗯,七月已经找不到合适的词来形容了。
不过看着自家王爷对着那个香囊的珍惜模样,七月更加确认了手里的这个香囊时王妃做的。
怀着不知道是什么样的心情,捧着珍贵无比的香囊,脚步有些飘忽的走了出去,末了裴兆年还在身后说了一句:“让绣娘休息一下别弄坏了。”
这里发生的事情凤潇潇那里肯定是不知道的,当凤潇潇从裴兆年这里飞奔回自己的屋子里之后,一眼就看到了屋子里放着一堆用红布盖着的一堆东西,而林嬷嬷则是有些手足无措的站在一旁。
看到凤潇潇进来,林嬷嬷微微的松了一口气,仿佛看到主心
骨了一般的走了上来:“小姐,你可算是回来了,刚才七月公子将这些金子送了过来,说是皇上送过来的……”
林嬷嬷说着这话,一边抬起眼皮子看了一眼凤潇潇,迟疑的将这些话说了出来。
“嗯,就是皇上送的,你让晚风晚月她们两个将这些金子收起来的,还有把上次我让你调查的那份东西让晚风给我送过来,这些金子刚好能够派上用场。”
“小姐的意思是……”林嬷嬷抿了抿嘴,看着凤潇潇,心里突然有了一个想法。
“嗯,我准备去开一家医馆,毕竟这些金子看起来虽然多,可是总有坐吃山空的一天,再说了,我迟早是要跟丞相和裴兆年脱离关系的,总不能到时候离开他们俩我就活的举步维艰吧。”
凤潇潇毫不在意的笑了笑,将自己心里地打算说了出来。
听完凤潇潇的话,林嬷嬷忍不住轻叹了一口气,看着凤潇潇的眼神有些心疼:“是我不好没有照顾好小姐,让小姐吃了这么多的苦头。”
“好了林嬷嬷,你就别愧疚了,这些东西我迟早要懂得,要不然到时候怎么跟丞相和凤语嫣还有陈氏斗?嬷嬷你也累了一天了,下去歇歇吧,让晚风晚月过来侍奉着就行了,我还有一些事情要吩咐她们。”
“是。”看着凤潇潇的模样,林嬷嬷也知道自己八成是劝不动她,毕竟凤潇潇这性子跟和硕公主太相似了,两个人都是倔强的性子,一旦决定的事情基本不会再改变。
“小姐记得注意身体。”
林嬷嬷轻声开**代了一句,这才转身走了出去,临出门前还不忘将屋门给带上。
等林嬷嬷离开之后,凤潇潇这才揉了揉额头,坐在了桌子前,拿出来一份文献看了起来。
她的时间不多,她要在最短的时间内将自己那个便宜爹和凤语嫣一堆人全部给拉下马,然而这件事却并不是那么好解决的,现在她要做的就是建立起来自己的势力,一个人孤军奋战总是不如有一个强有力的后盾。
想到后盾,凤潇潇的脑海里突然不由自主的浮现出来了裴兆年的身影,那个强大而有力的身影……
直到听到一阵敲门声,才将凤潇潇从沉思中唤了出来,有些懊恼的伸出一只手敲了敲自己的脑袋,为自己刚才的想法觉得有些心乱如麻。
她怎么会想到裴兆年,两个人只是互利的关系,这样的关系并不怎么牢靠,还是靠自己最有用,这可是她这么久以来一直秉承的原则。
一抬头就看到晚风晚月从门外走了进来,晚月的性子最为欢脱,看到桌子上的金子的时候忍不住发出一声惊呼:“哇,王妃,好多金子啊。”
闻言,凤潇潇警告性的看了她一眼,一旁的晚风也伸出手拉了拉她的袖子示意她说话注意点。
见状,凤潇潇无奈的摇了摇头,晚月这个人哪里都好,就是这性子实在太不稳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