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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adx(); 如果让地下世界的人,听到娄赋的话,恐怕会惊得直接下巴掉在地上,或者会捧腹大笑,黑铭碑第二,刺客行当中,当之无愧的单体战力第一的暗黑行者,会让人失望么?
苏白同样心头一惊,没想到这个刚刚一直潜藏在旁边,最后解决了仓井龙剑和鹤田树的男人,居然是黑铭碑第二的暗黑行者。第二是见天地宗师,第十却只是无垢境界,这其中的差距竟然如此之大。
上山一刀斋眉头猛地沉了下来,刚刚的短暂接触之下,虽然还没有动用全力,但是他已经能够发现娄赋的实力很强,强得诡异而可怕,或许真的可能比他还要厉害。而在娄赋的身边还有个公孙牧羊,同样透着股非常邪意的可怕。
他在思索,这场战斗是否还有继续下去的必要。
“不管他们到底是怎么回事,这里应该都跟我没有关系了吧?”苏白嘴角微微抽了抽,心里迅速想到,准备悄悄离开。
自己毁了魔教主导的祭祀,当然,苏白还不知道,祭祀其实已经完成了,万一这两人迁怒过来,自己可没命来挡,现在袁白雪不在他身边,保持低调是必须的。
可就在他刚转身的时候,一股恐怖的压力朝他笼罩过来,将他镇在当场,仿佛之下稍稍一动弹,就会遭受灭顶之灾。
“你不可以走。”
苏白心中大急,难道对方真的认出他来了?
上山一刀斋皱眉,他有种感觉,这两人好像并不是针对他而来,反而是为了苏白。
既然自己出手原先就是为了卖袁白雪一个人情,上山一刀斋觉得这个时候就不能坐视不理,于是开口说道:“以两位的身份,为难一个小辈,不觉得过分了么?”
“我只想让他好好在这里待一会儿而已。”娄赋无所谓的说道。
上山一刀斋眉头再次蹙了起来:“他的身份并不是那么简单,招惹了他,对你们,哪怕是魔教并没有什么好处。”
“我知道。”娄赋理所当然的说道,“可是白雪尊者,同样也有弱点。”
他这句话一出,上山一刀斋和苏白都是浑身大震。
上山一刀斋看着娄赋,脸上涌起不可理解的神色:“魔教再强大,但是面对那一位,却也根本就没有反抗之力吧?你这种自信显得好笑。”
“白雪尊者的确强大,他若是想要摧毁魔教,可以办到。但我也说过,只要是人,都会有弱点。”
苏白脸上露出无比惊怒的神色,难道魔教想要用他来威胁师尊么?
“你们这是在自己寻死。”上山一刀斋还想争取一番。
“我不会杀他,更不会伤害他。”娄赋依然淡淡说道,“你还想插手这件事情么?”
上山一刀斋眼中精光闪烁不停,说实话,他现在心里没底,从这两人手中完好无损的救出苏白来,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既然已经动摇了,那就离开吧。”娄赋挥了挥手,“我还要等一个人。”
“等人?”上山一刀斋的嘴角抽了抽,难道还真想等白雪尊者降临不成?如果白雪尊者真的来了,见天地的宗师又如何?简直就是蝼蚁一般,弹指可灭!
不过娄赋说的话,到底是不是真的,他拿不准。
“喂,你要是再不走的话,我们就就要视你为敌人了。要知道,待会儿我可是不需要战斗的,先和你热热身的话,应该没什么问题。”公孙牧羊一笑,露出满嘴白牙,让人感觉阴气森森。
“这位前辈,你还是先走吧。”这个时候,却是苏白开口了,“我想我会没事的。”
他一方面不想连累这位暗黑行者,一方面又对师尊有着极度的信心。
他们若真的是要等自己的师尊,自己拼着重伤也不让他们拿自己威胁袁白雪。到时候,师尊一发威,这俩小小见天地都得上西天。
“既然这样,好吧。”上山一刀斋眼中闪烁不定,然后叹息一声,点了点头。
他心里有些失落,不是因为没能救下苏白,而是终究是屈服了,这说明自己的心中还存在畏惧!
不过既然已经决定了,他也不再停留,抓起上山伦之后,很快急速离去,消失无踪。
海面上平静异常,刚刚成群的鲨鱼也散去了,静谧却仿佛在酝酿着更加可怕的危机。
苏白不说话,甚至直接闭上了眼睛,在海水中开始调息,甚至慢慢修炼了起来。
他已经感觉到自己距离附加第二重禁制只剩一张纸的距离,如果能够做到,待会儿如果真要发生战斗,自己保命的能力和机会也就更大一些。
“我感觉到,近了。”娄赋突然开口呢喃,“我嗅到了他的气息。”
公孙牧羊挂着微笑看他:“希望你能心想事成!”
“当然,这是一定的。”娄赋那被戳瞎的双眼中,像是透出了火焰般的光芒。
“他们到底要等谁?”苏白感受到那份战意与狂热,也从修炼中幽幽醒转了过来,“这种战意,应该不会是对师尊产生的吧?”
苏白已经觉得有些不对,这人应该还没疯狂到真的以为自己可以和白雪尊者一战的程度吧?既然他等的不是师尊,那又会是谁呢?
一条小船,在这片平静的大海上慢悠悠的使来,船上一个跛脚黄牙的糟老头子,正一点没有风范的坐在那里划桨,丝毫不像是去赴一场命运之战。
在武侠小说当中,这种时候,难道不应该穿一身白衣,飘飘于风中,迎风立在船头,撑一只竹槁,或者干脆什么都不用做,船就自己向前么?
可偏偏那老头是这个模样,甚至还把刚刚吃包子沾在牙上的韭菜用手指挑出来,弹入水中。
慢悠悠,就这么慢悠悠,时间似乎也变得慢悠悠了起来。老头子,慢慢将背后斜长的布囊给取到身前,从布囊中取出三根银白棍状物,拼接在一起,竟然足足有九尺长,最后在棍头安上了一节锋利的枪头。
老人将长枪夹在腋下,手掌托住枪声,轻轻一握,嘴里忽然发出一声轻笑:“老伙计,好久不见。”
一分明月,九尺长枪,倾国倾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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